好好照顧主母,洪水一退,馬上走。”
轉過身,她冷著一張臉對著老大夫說道,“大夫,麻煩你開個方子,小女子跟你去拿藥。”
老大夫提著的心,在樂云說出討藥方的話,總算放了下來,“還好,還是有冷靜的人!”
“姑娘,請!”
兩人相繼離開,樂云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不要給她機會,有機會,她一定要殺了捕頭。
李清越此刻想的是等真相揭曉的那刻,如何求得被蒙在鼓里的人的原諒。
要知道,不敢告訴他們真相的人,都是直腸子,藏不住話。
李清越的睫毛扇啊扇,眼珠子轉啊轉,想法一個又一個的冒出來。
謝玉祁坐在一旁,握著她的手,表面上云淡風輕,心里快笑抽過去。
還好主意不是他出的,是她自己沖上去的,不然他鐵定被埋怨。
‘知道’楚王妃沒有性命之憂,樓塵松了一口氣,還好,“楚王妃可以死,卻不能死在我的手里。”
躲在迎春樓的孟可人幾乎快要氣死了。
她設了一個無解的局,居然虎頭蛇尾地結束了。
初聽李清越重傷,有可能死。
她開心得連午飯都多吃了兩碗。
敢情白瞎了那兩碗飯!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
怎么辦呢!
她好像沒招了!
“莊叔,你說他們把尸體放在哪兒?”
孟可人的心亂了,沒人能躲得過她的算計,楚王府躲過幾回。
她由剛開始的想幫蕭可欣報仇,變成棋逢對手的興奮。
莊叔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大小姐,你將那女子擄來,不怕女子的家人找上門。”
孟可人嗤笑出聲,“怕什么,一個和離的寡婦,無依無靠的,死了,是解脫!”
她大言不慚地幫女子的人生做主,心里更是沒有一絲內疚。
“算了,藏在哪里都無所謂,反正與咱們無關。”
她打了一個哈欠,身體有些乏累,還是回去補個回籠覺。
好奇怪,她的身體一向倍好,怎么入夜不久就想睡覺?
要知道,她一向是越夜越精神。
還好樓塵還沒有收回府衙的調度權,她還是可以利用他們做事。
睡到半夜,一直想著如何為難楚王府的孟可人,是笑醒的,沒有想到,她又想到了辦法。
她將莊叔叫進來,兩人合計了一下,把次日的計劃安排好。
次日凌晨用過早膳,暗三早早出去查看,“主子,水退了,要去通知許國寧和何管家嗎?”
“去吧!不能在江城逗留。”
他們收拾好行李,整裝出發。
待他們行至出城最繁華的街區,見到幾個穿著得體老婦人,加上十幾個婦人,以及一群粉雕玉琢磨的孩子,跪在路中央。
“楚王,你縱容下屬刺傷江城公職人員,可把天盛王朝的律法看在眼中,可把江城公堂的權威看在眼中。”
為首的婦人,鬢發斑白,臉上爬滿了皺紋,一雙銳厲的雙眸,盡顯凌厲,看向隊伍的目光,充斥著一股濃濃的恨意。
不用想,許國寧也知道對方是昨日傷楚王妃之人的家屬。
“好在我一向有錄音的習慣。”
隊伍也不回答,直到天空中,響起了昨日的對話。
“怎么會!”
江城的百姓都不可思議地抬頭望天。
老婦人嚇得趕忙跪下。
許國寧見她心有畏懼,不客氣地道,“看吧!人在做,天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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