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之人,拿著何管家之前送來的通訊器,緊急呼叫何管家。
剛剛過河的謝玉祁看到江城那邊傳來的信號,親自接聽。
暗樁把暗武進了城主府,以及飛鴿傳飛的內容都一一匯報給謝玉祁。
“把信燒了,鴿子直接烤了!”
謝玉祁不帶感情的聲音從通訊器上傳來。
暗樁聽到謝玉祁的話,不由得笑得咧開了嘴,“好的,主子!”
江城的暗樁正是謝玉祁在北境的親兵之一,他可以輕易聽出是謝玉祁的聲音。
聽到主子的吩咐,他燒信燒得不帶一絲猶豫。
禍害不燒掉,留著過年嗎?
鴿子,小是小了一點,也是一道加餐的好料。
主子經過江城,讓何管家帶來的一千兩銀子,還得省著點花。
接到江城暗樁傳來的消息,謝玉祁不打算讓皇室暗衛好過。
過了汾河,再走了六里地,確認遠離了危險的范圍。
他給小七打了一個手勢,讓他在前面的小山丘停下休整。
一行人太累了,如果不是中間的汾河,他們早就應該停下來休息。
如今,誰不是又餓又累。
“停下吧!今晚大伙吃點干糧,明日凌晨,再整點好吃的。”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一天下來,他們感覺人都可以直接報廢了。
在濕嗒嗒的草叢上,鋪上簡陋的席子,不管舒不舒服,倒地就睡。
楚王府、柳府和歐陽府的人,支起帳篷,在里面鋪上席子,同樣倒地就睡。
李清越對著整個營地使用精神幻境,確定無人清醒。
謝玉祁喚醒了許國寧,將暗武飛鴿傳書天順帝的事告知了他。
“主子,信給截下來了嗎?”
謝玉祁點頭。
“好的,屬下立刻將樓塵和暗武的事飛鴿給狗皇帝。”
知他行動不便,李清越將紙筆直接放到他面前。
許國寧將樓塵、暗武的事簡潔說了一遍。
沒有一點水分,也不需要水分。
天順帝自有分辨能力,他不需要別人的建議,只需事情發生的全過程。
次日,收到許國寧飛鴿傳書的天順帝幾欲氣吐血。
樓塵是怎么辦事的,丟謝玉祁的臉可以,如此明目張膽,打的就不僅僅是謝玉祁的臉,還有天盛王朝皇室的臉,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養出這么一群笨蛋的。
至于暗武,他是去幫助謝玉祁和李清越的嗎?
挑釁謝玉祁那小子,給了對方動手的理由,沒毛病吧!
他是過去裝孫子的,不是當大爺的。
他的計劃又因為他們的蠢,被破壞了。
為什么,一個個都不能掌握好分寸呢!
“來人,筆墨紙硯伺候!”
天順帝重新飛鴿傳飛給暗武,讓他再也不能將自己當成大爺。
八個人就八個人吧!
好好待在謝玉祁的隊伍中,總會遇到擊殺謝玉祁的機會。
又過了一天,暗武才接到天順帝的新的命令,令剩下的八人,立刻馬上去追謝玉祁,務必要加入到他們的隊伍中。
暗武沒有看到天順帝對楚王的怒意,反而隱隱感受到天順帝對他的失望。
他有點不明所以,天順帝不是最恨謝玉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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