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順帝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憑一時意氣用事。
膿包已經被挑破,久光幕后之人已動手,五個城池同時搞事,背后沒有支持,誰信?
他再不應戰,難道等著天盛被滅?
“潘司空、賈太傅,諸位大臣,久光余孽已出手,朕若留一大堆吃里扒外的奸細在朝堂之上,只會綁住朕的手腳。”
潘司遠知道天順帝的用意,攘外必先肅內,只有內部籠成一捆繩,對付外敵,力才能往一處使。
不用擔心早已漏成破布的朝堂再度漏風。
可陛下也不想想,剩下的人,真的和他是一條心的嗎?
一個個的,心眼子比天上的星星還多。
陛下此舉,不是將潰爛的膿包擠出來。
他沒有猜錯的話,反而令不少朝臣的內心更加惶恐。
“陛下,這么多人,你說他們都是久光余孽,證據是否齊全。陛下,你不能被人蒙蔽,讓忠臣蒙怨,奸佞得逞。”
果然,潘司遠猜到朝堂必定反對聲一片,連平日里一向很少開口賢王叔,也一反常態,為久光余孽求情。
賢王叔的話,正是群臣內心所想。
有了他開頭,群臣如打了雞血般,全都站出來,為名單上的久光余孽求情。
天順帝沒有懷疑賢王叔的忠誠度,他只是一個嘴替,把隱患給挑破,怕他走錯道。
證據,正是他所缺少的,他根本找不出什么有利的證據。
想到這里,他心里更加不爽。
“諸位,你們是什么時候知道久光余孽,你們知道朝廷跟他們打了多少場明面、私底下的的戰役。”
天順帝看了一眼潘司遠。
潘司遠乖乖出列,對著一眾大臣道,
“燕城的石頭山寨,春城的東峰山寨,還有石頭城的占云山寨,全是上萬人以上的山寨,全是久光王朝遺留下來的遺民所組建,在整個天盛王朝不知道還有多少。
京城被捉的官員,全都有小時候走散,或者自稱失憶的經歷,不少都是被久光余孽代替的官宦之后,他們是久光余孽安插在朝庭的釘子。”
不少人識趣的斂目低眉,默默回到原位。
可能是潘司遠的解釋,令不少老臣,都想起那些人,的確有類似的經歷。
不少人家中也有后輩有類似的經歷,眼神有些惶恐。
假設潘司遠說的是真的。
他們的子侄輩是否也被人調換。
天順帝望著下首神色各異的臣子們,“朕會尋找證據,你們對久光余孽了解多少。
他們在幾十年前就布局,只是當時天下太平,他們想興風作浪,也作不起來。
如今,客星至,人心亂,他們想趁機推翻天盛王朝,不然也不會將一塊可以擾亂民心的石碑埋于河中。”
天順帝都說到這個份上,自認消息遠沒有天順帝靈通的朝臣們,頓時靜默下來。
他點出石碑是有心之人刻意為之,朝臣心里門清天順帝說的才是實情,百姓們會相信嗎?
“陛下,幼時被拐,并不是他們是久光余孽的證據。”
依舊是賢王叔主動將眾人的疑問提出。
群臣點頭,賢王說到他們的心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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