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能,你小姨長得與舅舅有七八分相似。
加上侍奉的都是府里的老人,他們發現異常,怎么不告訴府里。”
沈以舟聽得一頭霧水,柳家的事,是他一個外人能聽的嗎?
王爺讓他聽這些,到底是為了什么?
“舅舅,在過去的幾十年中,京城可是有不少人家,被換了孩子。”
李清越見柳大老爺臉色逐漸蒼白,知道以他的聰明勁,一定是猜到他們要說什么。
“說不通,如果小妹是被換的,她應該會巴著柳家,爭取將利益最大化!”
“那你知道她在莊子有沒有使出手段,滲透柳府,有沒有動手腳。
出嫁后撇清關系,是她知道柳府要出事。
母親嫁給父親,太子府多久后出事?你想想!”
柳大老爺無話可說,大妹妹懷上謝玉祁之時,屢遭到暗害,她和太子很快就遭到幕后黑手的暗害。
他也不是個傻的,“你的意思是定遠伯的嫡妻,沈以舟的母親,是柳家真正的嫡幼女。”
已經暗示到如此明顯,他再聽不出是什么意思,那就是腦子不太好使,連這個彎都轉不過來。
謝玉祁和李清越見柳大老爺終于明白,笑道,“舅舅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
柳大老爺心中苦澀,如果真敏銳,為什么他從來沒有覺察到小妹是有問題的。
哪怕謝玉祁提出來,他還是覺得小妹沒有問題。
她,只是自小在莊子長大,與他不親,與家里人不親。
現場唯有沈以舟聽得云里霧里。
“等等,王爺,你們在說什么,都把屬下給繞糊涂了。”
沈以舟總覺得他們在談論的是自己,好像又不是,總之怪怪的。
謝玉祁見說到這個份上,沈以舟還是不明白,對他的遲鈍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以舟,你的母親,自出生起,被人調換了。”
“什么?王爺,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外祖父和外祖母待母親可好了,出嫁時更是十里紅妝。”
沈以舟不相信,他怎么相信慈祥的外祖父、外祖母是王爺口中的那種人。
“傻小子,你娘的十里紅妝,可比得上鼎盛時期柳府的嫁妝嗎?”
柳大老爺搖頭,順道出聲提醒一下沈以舟,
“柳家的嫁妝才是真正的十里紅妝,京城的獨一份。”
“舅舅,你想一下柳府出現異常,是不是從小姨出生后開始。”
柳大老爺初時沒有細想,待謝玉祁一提醒,一些久遠的記憶慢慢涌入腦海。
“對!”
“不,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外祖父和外祖母待母親極好!”
沈以舟還是拒絕相信,他相信他的外祖父和外祖母。
“除了兩個舅舅,你外祖家是不是只有一個女兒?”
李清越原以為是兩家換了孩子,見沈以舟一再打包票,她覺得沈以舟的母親是被丟棄的,他的外祖家沒有女兒,將之撿來養。
真夠亂的。
他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柳大老爺的小妹,有可能不是柳府的千金。
“舅舅,她嫁到京城那家?”
謝玉祁問道。
“說起來,你們應該知道,她就大公主謝驚羽的大舅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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