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柔正要沖過去時,卻被病人以迅雷之勢扣住了手腕,將水果刀朝著她的胸口反插。
盡管她竭力反抗,只是她的力氣根本不敵冰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把泛著冷光的水果刀逼近自己的心臟。
蘇夢柔失聲尖叫起來:“啊!”
眼看水果刀即將插入她的心口,卻聽蘇卿若阻止道:“冰刃,別臟了自己的手,賤人自有天來收!”
冰刃猛然松開了手指,但為了防止蘇夢柔會對蘇卿若有過激的行為,她猛然把蘇夢柔的手臂卸下。
蘇夢柔疼得狼哭鬼叫。
蘇卿若的唇角露出一絲笑意,果然是封蕭然手下的人,與他的處事風格如出一轍。
柳七七立刻聞聲而來,當她看到蘇夢柔唇色蒼白時,立刻哭成了淚人:“蘇卿若,夢柔好歹也是你的妹妹,你怎么下手這么狠毒?”
蘇卿若冷笑道:“我是我媽的獨女,不記得我媽為我生過姐妹。”
柳七七抬起那張淚水連連的眸子看向蘇培生,他立刻朝著蘇卿若怒吼道:“滾出去!別讓我再看到你!”
蘇卿若起身打量著這座房子,她的手指停留在蘇培生最鐘愛的一對兒瓷器旁,用手指那么輕輕一戳,瓷器瞬間滾落在地面,摔成了碎片。
蘇培生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在痙攣:“你……你這個不肖女,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蘇卿若拍了拍手掌,臉上露出一個欠扁的微笑:“抱歉,手滑。”
“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喔,對了,忘了告訴你們,這個房子呢,我已經賣了出去,而且這里面的任何器物都被折算成了現金,三天之后房主就來收房,應該夠你們收拾東西的時間。”
柳七七瞪大了眼睛:“蘇卿若,你是不是瘋了,這個房子屬于培生,屬于蘇家,你竟然私自賣掉了?”
蘇卿若隨即將賣房合同丟在他們面前:“這座房子的主人是我媽,而我是我媽身價的唯一繼承人,自然有權利處理這套房子。”
蘇培生氣急敗壞的從輪椅上張了下來:“蘇卿若,你簡直是白眼狼!”
“那也是……拜你所賜!”
此時外面響起了一陣警笛聲,只見幾個身穿制服的警署出現在了客廳。
他們徑直走向蘇夢柔,拿出了一張逮捕令:“蘇二小姐,我們懷疑你跟一起惡劣的故意傷害案有關,請隨我們走一趟。”
蘇夢柔有些懵:“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沒有搞錯,現在認證物證俱在,若你有異議,可以向法庭申訴。”
他們隨即將明晃晃的手銬銬在了蘇夢柔的手腕上,一左一右的將她鉗制住,拖拽著她離開。
整個過程中,蘇夢柔依舊是懵懵的狀態,直到她懸空的身子碰到了大門,發出悶響,她才醒悟過來,嘶吼著大罵道:“賤人,我知道是你在陷害我,我絕不會放過你!”
警笛聲漸漸的遠了。
柳七七顧不得趴在地上的蘇培生,噗通一聲跪在了蘇卿若的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若若,夢柔好歹是你的妹妹,她若是得罪了你,你就看在她年幼無知的份上,放過她這次吧。”
蘇卿若的唇角倏然勾起一絲冷笑:“年少無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今年已經二十一了,更何況以前那些惡毒的手段,也不像是一個年幼無知的人做出來的,難道她的背后有高人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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