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的腦袋猛不丁地撞到了黑色的真皮床頭,好在皮質高級,也夠軟,不然剛剛那一下,一定會頭昏眼花。
她撩起視線去看伏在胸口的男人,似嗔含怒地盯著他。
池言西幽深的眸子染著濃重的情欲,嗓音透著沙石般的沙啞,“是你先走神的,還想讓我心疼你?”
他說是這么說,但是騰出來的那只手,卻一直在托著她受傷的胳膊。
她的腿酸極了,咬著泛著水光的紅唇,聲音顫得可憐,“......明早還有會,你快點。”
池言西在她渾圓白皙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疼得她擰眉嬌哼。
“你想要多快?”他故意問的不正經。
她羞于啟口,不去搭理他。
池言西埋在她肩側低低笑了一聲,“看來你還有不少力氣,還有空操心工作的事?”
他的手輕車熟路探到她背后的胸衣扣子,脫下女人性感妖嬈身段上的最后一道屏障。
吻斷斷續續的,她的呼吸也是。
“工作的事情別想了,在你傷好之前,媽不會讓你去公司的。”
余笙仰著頭,長睫孱弱地抖,心中不由得劃過一陣暖流,她這個婆婆是真的心疼她。
“又走神?”男人的眼神逐漸變得危險。
“沒有。”
她的否認沒什么說服力。
池言西的浴巾早就不翼而飛,渾身肌肉張脈僨興,皮膚上覆著一層薄薄的汗,在光影下折射出釉色的光。
原始的野性與柔美十分契合,交融在一起,彼此身心達到情致,陣陣浪潮翻攪,最后,共同墜入欲望的深淵。
折騰了大半宿,余笙早已累癱趴在床上,媚眼迷離地半睜著,唇瓣艷紅微腫。
瓷白的美背像是一塊上等的羊脂玉,光滑,溫潤,沒有半點瑕疵。
男人瘦削白皙的骨節在她的背上輕輕揉摸,她有些癢,卻懶懶地沒力氣躲開。
“江伊凝搬走了。”他突然開口,嗓音低醇。
余笙的瞳色亮了一瞬,眸底的混沌逐漸消散,換上一片水盈盈的清明,“為什么?”
“本來也是借住,就住幾天”他的手指不老實地向下,托住她圓潤挺翹的雪臀,“誰知道讓你碰上了。”
她撥開他的手,轉身面對他,“只住幾天,你舍得她搬走嗎?”
或許是剛剛極盡纏綿,讓她有了任性的底氣,不然平時她不會主動招惹他生氣。
親熱后的雪膚透著粉,轉身的動作幅度讓胸前的蜜桃顫了顫,渾然不覺的在男人心頭又點了一把火。
他弓著背把她圈在懷里,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張唇,然后俯身吻了上去,狂烈癡纏,吻得她舌尖發麻。
她到最后只能發出可憐兮兮的嗚咽聲。
迷情之際,他貼著她的耳側,聲音低得幾不可聞:“我早就搬走了,沒跟她睡。”
她不清楚他話里的真假,可信度又有幾分。
他輕咬她的耳垂,粘稠溫暖:“不睡別人,只睡你。”
床笫間的情話總是能輕易撩撥女人心底最脆弱的那根神經。
余笙難耐的扭動身體,清純的臉蛋兒染著情欲,讓人把持不住的媚。
她修長的雙腿藤蔓似的纏住他的腰臀,瑩白的手指插進他的發間,小聲地回應,“我信。”
比起江伊凝,她的確更愿意相信他。
他對她一向誠實,哪怕真的跟江伊凝有什么,也不屑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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