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你跟著池先生多久了?”
“好多年了。”
“看來姐姐很討他喜歡。”
“還行吧,他除了我也有別人。”
“姐姐不生氣嗎?”
余笙笑,似是無奈,反問道,“男人管得住下半身嗎?”
女人不自覺地放松了很多,“也對,男人哪有不花心的。”
“不過姐姐,池先生這次來是真的打算跟金老合作嗎?之前他不是一直不同意的嗎?”
余笙擦拭的動作慢下來,輕聲道,“他生意上的事情哪里會跟我說。”
女人遲疑幾秒,笑了笑,“也對。”
“不過,我倒是聽他打電話提了一嘴。”
“他說了什么?”
女人的肌肉不禁繃緊,她自己可能都沒感覺到。
余笙放下她的腿,故作神秘地看了看周圍,見沒人才湊近她,“我聽說他這次來只是為了打探一下金家的虛實。”
“金家的實力還需要考量嗎?港城還能有哪家集團比金華更能讓人信得過?”
“要不說妹妹年紀小呢,外表看著有實力的,也可能負債累累,港城這邊消息可能遲緩些,我們那邊都傳遍了,金華現在是外面繁榮,內里空虛,據說連外賬都平不了,金域集團哪里愿意承擔這樣的風險?”
女人的表情遲疑了幾秒,問道,“池總的這些顧慮都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懂,我只負責伺候池先生,我說的也都是聽他跟別人說的,個中真假跟我又沒關系,懶得取證,當八卦聊罷了。”
余笙從地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微亂的裙擺,“我出來太久了,一會兒池先生找不到人又要罵我沒規矩,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多加小心。”
“嗯,謝謝姐姐。”
女人目送她的背影離開,她顧不上許多,起身就快步往后花園跑。
她剛跑到墻角,手腕一緊,就被人大力拉了過去,驚呼聲還沒來得及喊出來,就被人捂住了嘴,“是我。”
熟悉的男音在她耳邊響起,她這才停止掙扎,轉身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對著男人硬邦邦的肌肉嬌嗔地錘了一下,“二少爺,你嚇死我了!”
金明泰抓住她雪白的手,放在嘴邊輕吻了一下,調笑道,“做什么虧心事了,跑這么快?”
他的視線又落在女人手上的小腿上,不禁皺眉,“那個老變態又打你了?”
“這有什么稀奇的,你們金家的男人哪個不變態?”
男人不怒反笑,將女人托著臀一下子抱起來,大手大力揉搓她的臀辦,在他的手探到裙擺下的內褲邊緣時,她忽地清醒過來,抓住他的胳膊,“等等,我有消息給你。”
金明泰哪里聽得進去,低頭啃她的脖子,“你說你的。”
女人被挑逗的嬌喘連連,呼吸不穩地說,“我剛剛認識了池總這次帶過來的女伴。”
男人剛剛解開女人的內衣,手上的動作突然一頓,又想到余笙那張清冷俏麗的臉,下腹倏地一緊,揉捏的動作又急不可耐起來,“怎么認識的?”
“唔.......我受傷被她看到了,她同情心泛濫,出來給我處理傷口,我不過示弱了一下,她就掏心掏肺的什么都說了......嗯,你輕點.......”
“她說什么了?”
男人的情欲完全因為另一個女人挑起,身前的人完全沒發現,摳住他的虎背,指甲陷入進去。
女人將余笙的話復述了一遍,男人驟然蹙眉,“她真的這么說的?”
“嗯,一個字不差,池總遲遲不合作,主要是顧慮金華的資金實力,她的意思,池總現在可能在查金華的外債呢。”
女人鮮紅的指甲在男人敞開懷的胸肌上游走,可金明泰卻突然沒了興致。
金華集團目前欠的最大一筆款,就是余家那筆。
可那不是小數目,他本來打算賴到底的,如果池言西真的在查他,那他必須得趕緊把賬平了。
短時間弄一大筆錢,還真是讓人頭疼。
“二少爺,你把人家弄濕了,不打算負責嗎?”
女人急不可耐地拉開他腰間的皮帶,男人本來沒意思,被她這么一挑撥,又精神抖擻起來。
“浪貨,這就干死你。”
男人把女人抵在墻上,不顧墻面粗糙,大力擺動著腰。
而在他們瘋狂交歡的高墻另一面,余笙聽到了他們整個對話。
從金老把這女人推給池言西奉茶的時候,她就一直觀察她和金老的眼神交流。
直到女人要故意把茶潑在池言西身上,打算蓄意勾引的時候,她就看出了不對勁。
于是,她故意裝作吃醋,護金主,又憤憤替她鳴不平,表現出一副淺薄好騙的樣子,追了出去。
這女人的戒心不是一般的強,哭哭啼啼中一直在套話,對她的問題倒是避重就輕,能不答就不答,她就知道她背后的人地位應該很高。
只不過沒想到,歪打正著,讓她把話帶到了金明泰這里。
金明泰為了促成和池言西的合作,肯定要想辦法平賬,那余家的款他就必須得還。
余笙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正打算悄悄離開,卻遠遠瞧見幾個傭人走過來。
她這時候出去,肯定會被發現。
到時候計謀被看穿,她這場戲白演了。
她屏住呼吸往后退,突然瘦削的后背貼到一堵灼熱的胸膛,身后的男人怕她出聲,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到了墻角陰影處,這里路燈照不到,墻面凹進去一塊,可以藏人。
余笙是在他的手覆上來的時候聞到了他手上淡淡的煙草和檀香味道,渾身的戒備頓時放了下來。
她掰開他的手,轉身看著抵在墻上的男人,小聲地說,“你怎么也出來了?”
他可是宴會的焦點所在,他要是出來,保不齊一會兒就要有人找他。
“見你半天沒回去,以為你被欺負了,看來我老婆有兩把刷子,把人耍的團團轉,不費吹灰之力就快把賬要回來了。”
“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誰讓他們玩陰的。”
她撅著唇,唇珠微微向上蠕動,淺粉色的櫻唇在弱光下,依稀能看到上面的光澤。
池言西深邃的眸光暗了幾許,摟在她腰后的手臂情不自禁收攏,她慣性往前,徹底趴在他寬闊結實的胸膛上。
“啊,我要到了!”
女人突然的尖叫讓余笙的身體不由地一僵,差點忘了對面的活春宮還沒結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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