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兩人身后,然后上了周晏禮的車,我和齊舟陽坐在后座,我負責穩住他的身子,免得東倒西歪。
周晏禮問我,“他家地址呢?”
我搖搖頭,“不知道,就到附近開個房間休息吧。”
“嗯。”周晏禮應了一聲,隨后駕車往附近最近的酒店趕去,一路上我都有種坐立難安的感覺,搞得好像自己被人抓奸了一樣。
到了酒店,周晏禮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個房間,給齊舟陽入住。
安排好齊舟陽以后,我深深的松了一口氣,然后對周晏禮說道,“周醫生,麻煩你再送我回酒吧那里,我的車在那。”
“我直接送你回去吧,你也喝了酒,不要酒后駕駛。”周晏禮瞥了我一眼,眼神毫無波瀾,那么好看的一張臉,怎么就不會笑呢?
怪不得和靳寒是好哥們,兩人一個比一個愛臭臉。
不過周晏禮說的沒錯,不能酒后駕駛,與其把小李叫過來,還不如坐個順風車,明早再讓小李去取車就好。
我感激的答道,“好,感謝!”
再度回到周晏禮的車上后,我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他開車很穩,我在輕微的晃動中險些睡著了。
“因為什么才和他在一起喝酒?”周晏禮突然開口了,我瞬間清醒。
“他打電話給我,說他和女朋友吵架了,然后約我出來見個面。”我揉了揉有些疲憊的眼睛,聲音倦怠。
“你覺得合適嗎?”周晏禮又問,言語間有一絲責備的意味。
我笑了起來,“有什么合不合適的,我老公在追他女朋友,然后我負責安慰他,挺公平的。”
這話顯然觸及到了周晏禮的三觀底線,他方向盤一打,在路邊停了下來,神色嚴厲的看著我,“舒晚意,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以前你那么愛靳寒,我覺得我很佩服你,現在呢?你為了報復靳寒,要把自己也拖下水嗎?”
我驚了,我以前當舔狗的事,竟然讓周晏禮感到很佩服?
也對,他一個沒有過任何戀愛經歷的男人,看到我這種九年如一日的舔狗,肯定內心十分的佩服,因為和他截然不同。
“我說過,與其來勸我,你不如去勸靳寒,讓他立刻馬上就和我離婚,我舒晚意一分錢都不要,多猶豫一秒鐘我都跟他靳寒姓!”我也激動起來,周晏禮根本不知道我上一世經歷了什么,每次都能勾起我最憤怒的情緒。
這樣還不夠,我都快氣死了,于是又機關槍似的噠噠噠,“你覺得我和齊舟陽有牽扯不合適,那你覺得我們三番五次獨處合適嗎?你幫我瞞著靳寒的事合適嗎?”
什么都要講合不合規矩的話,那世上就沒有完人。
果然,周晏禮的臉色更加冷了,漆黑的瞳孔里,像是在結冰一樣,可以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他生氣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膽子正在充氣,嗓門也更高,“你生氣又怎么樣?事情要分是非對錯,愛情要分先來后到,是他靳寒不仁在先,你不能怪我不義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