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的話,他不會受傷的......”向晴哭著開始責怪我。
難道不應該是怪陶葉嗎?那個始作俑者正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臉上閃過一抹驚慌,但是沒有過來查看情況的意思。
她在搖晃鐵架子的時候應該就已經明白了會發生什么危險,不是靳寒來護住我的話,那就是我摔下去重傷,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她完全是出于故意殺人的心態!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陶葉,只可惜此時我沒辦法起身,動不了。
看到工作人員回來了,我又說道,“再報警,這是故意謀殺,不是意外!”
聽到我的話,陶葉終于有了反應,她瞪大了眼睛,然后急忙走了過來質問我,“什么是故意謀殺?是你先把顏料倒在我的頭上,我才忍不住生氣地搖晃那個鐵架子,舒晚意,是你自作孽不可活!”
“我的顏料倒在你頭上,我可以證明是出于不小心,況且我知道你不會有生命危險,而你搖晃鐵架子很明顯危險系數很高,你也無法證明你不是故意的,你搖晃我不就是想著我可以掉下來?”我的視線掠過壁畫最上方的一個角落,“那里的監控已經如實記錄了下來,包括你是怎么叫囂著要我摔死的畫面!”
陶葉呆住了,她并沒有注意上方有監控,此時順著我的視線望過去看了一眼后,臉都白了。
向晴現在擔心著靳寒的傷勢,一直嘗試著去扶靳寒,讓我煩不勝煩。
好在救護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在醫生的幫助下,靳寒被送上了救護車準備趕往醫院,我想要跟上去的時候,向晴卻拽住了我,她紅著眼睛怨毒看著我,“我去就可以了,你的身份不合適!”
“他是為了救我而受的傷,我怎么不合適?”我此時不想和向晴廢話,直接甩開了她的手,“別煩我,先想著怎么讓你的葉姐姐洗脫罪名吧!”
向晴一怔,而醫護人員也催了起來,“你們都是傷者的什么人?”
我答道,“前妻。”
而向晴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因為靳寒從來都沒有向外界公開宣布過他們是什么關系,她如果擅自說自己是靳寒的女朋友,萬一后來又被打臉怎么辦?
在她猶豫的期間,醫護人員已經讓我上車了,“你上來!”
我沒有猶豫,跟著上了救護車以后,便趕去了醫院。
在途中我給靳父靳母都發了信息,還有陸璽誠他們幾個,以及我爸媽。
靳寒受傷不是小事,我不可能隱瞞,況且這一次他是真的救了我,就我這身板,摔一下又被鐵架子砸住的話,九死一生。
很快靳母的電話先打了過來,畢竟是唯一的兒子,平時再怎么不滿,心里都是真心愛著的,她語氣急促地問,“晚意,靳寒他怎么回事?怎么受的傷?很嚴重嗎?”
“阿姨,靳寒是為了保護我而受了傷,應該比較嚴重,已經昏迷了,現在我們正在趕往醫院的路上,有任何情況我都會第一時間通知您!”我沒發現我此時的聲音都有點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