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服務生經過,過來好不容易將我們給拉開了。
我頭發凌亂衣衫不整,而劉悅更是慘不忍睹,臉都腫成了豬頭,還在那里哭哭戚戚的,鬧著要報警,我冷冷一笑,“你報警,我最多算是自衛過度,賠你點錢。”
就在這時,嚴遲鈞出來找劉悅了,我們兩個現在就在洗手間門口,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他是真的生氣了。
“舒小姐,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就算有靳寒護著你,你也不能這么隨便打人吧?”嚴遲鈞情緒有些激動地質問我。
劉悅見狀,立馬就躲到他身后去了,還在哭個不停。
我捋了捋被扯亂的頭發,面不改色地答道,“靳寒不護著我,我也有教訓她的資本,她敢來招惹我就要做好這個準備!”
說完我就直接去了包廂,想要和鄧晶兒打個招呼就走人,結果嚴遲鈞這一次不肯放過我,他和劉悅也回到了包廂,并且將音樂全關了,又將氣氛燈熄滅,只剩下頭頂的水晶燈。
現場一片訝然,陸璽誠問到,“遲鈞哥,你這是......你女朋友怎么了?在洗手間摔成這樣了?”
劉悅還在抽抽搭搭,然后就指著我,“是她打我!”
此言一出,其他人都驚呆了,面面相覷,鄧晶兒的護短性格立馬展現了出來,她走過來擋在我面前,“放屁,我家意意絕對不會主動打人,除非是你他媽的在她面前犯賤!”
既然對方要來找我麻煩,鄧晶兒自然也不會說得多好聽。
我淡淡道,“嗯,是她先扯住我的頭發動手,我不過是反擊而已,可以調取洗手間門口的監控看一看。”
聽到我的話,劉悅立馬就有些心虛了,她不說話就是哭,等著嚴遲鈞為她開口。
而嚴遲鈞聽到我的解釋后,臉色已經變了,他一開始肯定以為我才是先動手的那個人是,所以才憤怒得想要替劉悅出頭,結果得知劉悅才是先犯賤的人。
靳寒站了起來,“誰先動手就要承擔相應的后果,沒什么好說的。”
很明顯是在袒護我,一旁的向晴看看劉悅又看看我,很識趣地出來當和事老,她將手里的一杯酒遞給我,然后又倒了一杯給劉悅,“悅悅,舒姐,這就是個誤會,你們喝一杯別再計較了,好嗎?今天是璽誠兩個孩子的百日宴,大家都是朋友,不要鬧得太難看了,他們也不好處理。”
向晴還知道把陸璽誠和鄧晶兒搬出來,確實,看在是他們兩個主場的面子上,我也不會鬧得很難看,不然為難的是他們。
劉悅則是看在向晴的面子上,沒有再哭,只是黑著臉將酒接了下來,也不和我說話,直接就仰頭喝了下去。
我只喝了半杯,但是這一點沒有人在意。
“好了好了,大家再唱會兒歌吧。”傅杰這時站出來打圓場,今天他和向晴一樣奇怪,竟然沒有主動來找我麻煩,也沒有諷刺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