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個孩子沒有掉,你會因為孩子而回頭嗎?”靳寒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提起了這件事。
一提起那個失去的孩子,我的心就隱隱作痛,對靳寒已經沉淀下去的怨恨情緒,再度竄上了心頭,我那個時候真的猶豫過,可是上天都覺得我們不應該再回頭。
我點點頭,但是不說其他什么,隨便靳寒心里怎么想。
沒想到的是這個王八蛋竟然想出了一個十分禽獸的辦法,他直接將我拉到了懷里,“好,那我們就再懷一個,既然只有這么一個辦法的話,我只能這么做。”
我剛反應過來,他已經咬住了我的唇,野獸般的啃噬讓我感到有些痛,雙臂禁錮著我的身子,就像一根牢牢的繩索,我根本掙脫不了,一時間我心急如焚,干脆就狠狠地咬住了靳寒探索進來的舌尖。
要是我再狠一點,恐怕靳氏總裁馬上就要變成啞巴了。
他吃痛后松開了我,有血沾染再他的唇上,他伸出舌尖后輕輕用手碰了碰,眉心直接鎖死。
“你牙齒這么尖利的?”他捻著指尖帶下來的血跡,陰惻惻地看著我。
“你不要犯賤,我的牙齒就是鋸齒,也不會割刀你的身上去。”我摸了摸還有些發麻的唇,也冰冷地警告。
靳寒冷笑了起來,“那有本事你今天就咬死我。”
話音剛落,我就被靳寒打橫抱了起來,我雖然已經清醒了許多,但是身體還是沒什么力氣,他強行替我火速洗了澡,那手法簡直就是垃圾,而我則是用盡一切辦法抓撓他,連他那張好看的臉蛋,都被我抓出了兩道血痕,讓他看起來有些病嬌感。
洗完澡以后,我被靳寒裹上浴巾,包裹得像是蟬蛹一樣,然后抱出了浴室,因為剛才我吐臟的是主臥的床,所以現在我們在次臥這邊,需要穿過一段走廊才能到達。
我立馬趁機大喊了一聲,“救命!”
可是沒有任何人過來,那些傭人不知道是休息去了,還是不敢過來幫忙,我被帶進了次臥里,靳寒也沒客氣,將我扔到床上后,就欺身壓了過來,雙臂撐在我肩膀兩側。
他赤裸著上身,脖子上,胸口,背上,手臂上全是我抓撓過的痕跡,看起來就像是被虐待過一樣。
我想要將浴巾脫下來,方便施展手腳,可是剛打算脫下來就感覺不對勁,那樣好像全部走光了,雖然剛才在浴室的時候就談不上什么隱私了。
“靳寒,你覺得你這樣有意思嗎?”我冷靜地質問靳寒。
“有意思。”他絲毫沒有情緒上的波動,對于我的質問似乎一點也不覺得不高興。
“強扭的瓜不甜。”我又補充道。
靳寒卻不以為然,“那又怎么樣?可以解渴就行了。”
還不等我再說什么,他已經將我的浴巾扯開,我惱羞成怒,下意識地想要給他一耳光,可是被我打過幾次后,他顯然吸取了經驗,毫不客氣地就擋住了我的手,“我這輩子幾個耳光,全是你給的,還沒給夠是不是?”
是的,我這輩子幾次難以啟齒的經歷,同樣都是靳寒給的,我不還幾個耳光給他,就算不上禮尚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