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非要說外貌的話,他并不亞于靳寒,只是他身上更多的是疏離清冷,而靳寒會給人一種富有侵略性的感覺,像那種高高在上的掌權者,要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才行。
怪不得當初陶雪先看上的是他,在沒遇到靳寒之前,愛上周晏禮好像是很正常的事。
就在我出神的期間,周晏禮已經將餐桌收拾干凈了,正在給布布喂食,他半跪在地上,打開了一個貓罐頭,又放了一下小魚干之類的。
動作一直很輕柔緩和,與我印象里那個冷漠的男人,似乎越來越不一樣。
或許是上一世我還不夠了解他,只看到了他瘋狂和偏執的一面,沒有機會去發現他內心的世界,才會重生后也一直覺得他就是這個樣。
“周晏禮,我得回去了。”我打斷了自己的思緒,起身對周晏禮說道。
“我送你下樓。”周晏禮將貓糧收起來以后,輕聲答道,然后去洗了個手。
其實我是不需要周晏禮送我的,但是他非要這么客氣,我也就沒有拒絕,只是我沒想到在樓下,竟然有狗仔記者埋伏,我并沒有發現,是周晏禮先發現的。
他在發現狗仔記者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我護在了懷里,免得我的臉被拍到。
我有些懵逼,不懂發生了什么事,只是想要從周晏禮的懷里掙脫出來,可是他卻摁住了我的后腦勺,讓我別動,“有人在偷拍我們,等一下。”
偷拍?我和周晏禮不是已經一同澄清過關系了,為什么還是有人來盯著我們呢?
這一點讓我感到很無語,或許這就是狗仔為什么招人討厭的原因吧。
周晏禮摟著我,我們后退了幾步返回到了電梯門口,隨后他的臂膀松開了,不知道為什么,我從他這個動作里感覺到了一種不舍,因為明顯頓了頓,才緩緩地松開。
“有其他出口嗎?”我刻意忽略了那點異樣的感覺,問周晏禮。
“有,我帶你過去,但是你的車在前門。”周晏禮的臉色尋常,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我答道,“沒事,我可以打車回去。”
好在我今天開的這輛車,是平時我不怎么開的那一輛,即使被拍到了,也沒人認得出是我。
周晏禮“嗯”了一聲,然后就帶著我往另一個出口離開。
到了外面,我警惕地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盯著我們以后,我才松了一口氣,然后對周晏禮擺擺手,“好了好了,我去打車回家,你也早點回家休息,向遠山的事情非常感謝你,要是能夠解決他的事情,我再好好地擺一桌犒勞你。”
他挑挑眉,“真想感謝我?”
“對啊,不然呢?”我這人還是很懂這些禮節的。
“真想感謝我,就幫我一個忙,怎么樣?”周晏禮卻提出了另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