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黃導?這倒是有可能......或者是靳寒,他選擇了任我處置,但是也可以在我處置后,為了節目的利益派人公關,并不算沖突。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靳寒也朝著我看了過來,我立馬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避開了和他的目光觸碰。
可是,直覺告訴我并不是靳寒做的,也不是節目組做的,在我剛上節目的時候,向晴向重山父女的死被推上熱搜,鄧晶兒替我處理的時候,就告訴了我,背后似乎還有一個更加厲害的角色,卻不是嚴遲鈞。
那個厲害的角色,會不會和這次壓熱度的人是同一個?
正當我腦子里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南瑜卻忽然叫我的名字,“舒小姐,我和你玩一局,怎么樣?”
“玩什么?”我下意識地反問。
“骰子。”南瑜搖了搖手里的骰子,笑盈盈地答道。
我會一點,但是不多,這些年我來酒吧的目的都很純粹,大部分時間都是鄧晶兒她們叫來的,來了也就是喝點酒,玩骰子一般都是鄧晶兒釣凱子的時候會玩玩......
我這種一心撲在靳寒身上的癡心女人,沒興趣。
“我不太會。”我直接拒絕了。
“就隨便玩兩把,只要會一點就行了,輸了一杯酒的事而已,別掃興嘛。”南瑜卻不肯罷休,非要和我玩一玩。
鄧晶兒沒想到太多,也說道,“對,意意,就干坐著多無聊啊,一起玩!”
最后我只得答應和南瑜玩兩局,我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心理非要和我玩,玩骰子不全憑運氣,也靠實力,我這個實力確實不怎么樣。
可是讓我意外的是,南瑜似乎比我還不會玩,一連三局下來,她都輸了。
所以她一口氣喝了三杯酒,加上剛才和鄧晶兒她們玩的時候輸了幾次,現在她已經是一個半醉的狀態了。
“好吧,我又輸了。”南瑜看著我開出來的骰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后端起酒杯就想要喝,可是下一秒卻又捂著胃部的位置,神色變得痛苦起來。
“你喝不下就別喝了,不玩了。”我放下了骰子,皺著眉答道,實在不清楚南瑜為什么要這么做,剛才她和鄧晶兒她們玩的時候,明明手氣沒這么差。
就在這時,傅杰冷不丁開口了,“喝不下就叫個人替你喝。”
話音剛落,包間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傅杰身上,他似乎也感覺自己說出的建議不太好,畢竟南瑜現在和靳寒是緋聞戀人,真要叫一個人替喝的話,就只能叫靳寒。
可是還有我這個前妻在場......
南瑜的視線灼熱地望向了靳寒,她眼里的期待我明白。
靳寒看著南瑜手里的那杯酒,無動于衷,反而是朝著傅杰挑了挑眉,“你的建議很好,誰建議誰執行。”
“啊?”傅杰懵逼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看著南瑜的眼神如同見到了鬼一樣,充滿了躲閃,“不行不行,朋友妻不可——”
話還沒說完,陸璽誠一巴掌打了過去,“臥槽,你給我清醒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