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大感意外,這么晚了,顧時嵩去我家里干嘛?而且還需要我回去一趟,
我選擇了拒絕,可是我媽卻有點生氣了,一再堅持讓我回去一趟,迫不得已之下,我只能和鄧晶兒她們打個招呼先離開。
剛走出包間,周晏禮就跟了出來。
我有些疑惑,“你不玩了?”
“我送你回去,你剛才喝了酒不能開車。”周晏禮手里拿著車鑰匙,好心地提出送我回去。
要是讓他送我回家,被我媽看到了那還得了?
我趕緊拒絕了,“不了不了,我叫了司機過來接,你回去接著玩吧。”
周晏禮止住了步伐,他的眼底有一絲落寞,但很快就恢復了自然,語氣平淡,“好,你怎么方便怎么來。”
說完,他便轉身先一步返回了包間里。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后,我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人家只是一片好心,也沒有其他意思,但是我拒絕得太干脆了,一副要和別人劃清界限的態度。
我在酒吧門口等了一會兒后,小李便開著另一輛車來接我了。
“回家。”我上車后便吩咐道,同時心里很納悶,顧時嵩找到到底有什么事,他有我的聯系方式,為什么不能直接手機聯系我呢?
一路上我都在擔心這個問題,到了家以后,我一推開門就看到了坐在客廳里的顧時嵩,讓我感到十分震驚的是,他的手指上竟然包著一塊紗布,看起來還挺厚實的......
我媽正在陪著顧時嵩聊天喝茶,見到我回來了,她立馬招呼道,“意意,你總算回來了,快過來,時嵩說有事找你。”
時嵩時嵩,我媽對顧時嵩的滿意程度,從稱呼已經明顯看得出來。
說完她就找了個洗澡的借口上樓了,客廳里就剩下我和顧時嵩兩個人,一時間氣氛尷尬。
顧時嵩主動舉起了他受傷的手,一臉無奈和委屈,“怎么辦,我的手差點廢了。”
“什么意思?你的傷不是沒感染嗎?”我走過去坐下,盯著那根被包扎得嚴嚴實實的手指頭,有些不解地問。
“嗯,當時以為沒有感染,沒什么大事,節目結束后發現情況不是這樣的,去醫院檢查后有感染,而且有截掉指頭的風險。”顧時嵩說著說著像是要哭了一樣,那聲音變得十分委屈。
大部分男人如果表現出這個樣子,都會讓人反感,可是顧時嵩這人憑借著出色的顏值,以及足夠好聽的音色,讓他的“委屈巴巴”變得合理化起來。
不僅不讓人反感,反而覺得他真是太可憐了,刀子割了一下,手指頭都得截掉......
我倒吸一口冷氣,如果這么嚴重的話,那么他可以找節目組索賠了,還可以將安欣然告上法庭,不然他顧家獨苗一根手指頭都沒了,是多大的損失啊?
“除了截掉還有其他辦法嗎?”我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