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覺得她說得對,我以前就是一個可憐蟲。
另一個聲音跟著笑了起來,“也是啊,我記得以前我看過她和靳寒的一些傳聞,她還有個外號叫做‘忍者神女’,因為靳寒出去玩壓根就不在意她,她也忍得下去,不提出離婚。”
兩人對于我的這些笑料,似乎非常喜歡,聊了好幾分鐘還沒有結束,似乎打算在洗手間好好八卦一會兒再走。
“不過欣然,你們節目那刀片的事情......”那個女人八卦得來了興致,開始詢問安欣然這件事情。
一提起這件事,安欣然就憤憤不平,她當然不會承認是自己故意做的,只是開始不停地吐槽我,污蔑我,總結起來就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小題大做,故意引起注意。
“公道自在人心,她遲早都會遭報應的,我——”安欣然還在叭叭叭,我則是推開了隔間的門,走了出去。
在看到我出現的那一霎,安欣然的嘴巴閉了起來,神情尷尬又反感。
而另外兩個人看到我的時候,也都對視了一眼,氣氛一度非常的沉悶。
我走到了洗手池旁,一邊洗手一邊看著鏡子里的幾人,尤其是安欣然,然后淡淡地開口了,“安欣然,你既然說我都是污蔑你,那面對我發出去的證據,你怎么給不出一點有力的回應?這讓我太失望了。”
安欣然的臉一僵,“我不是已經回應了嗎?你以為什么都是你說了算?”
我冷笑一聲,“你那回應是個人都看得出很敷衍,現在顧時嵩也告了節目組,節目組應該會找你的麻煩,你不想著怎么去解決麻煩,還有閑情逸致在背后胡說八道,是真不長腦子啊!”
安欣然嘴硬地回懟我,“節目組不會找我的麻煩,因為我就是清白的,不然你以為為什么熱度會壓下去,就是因為我是清白的,節目組自然會替我澄清。”
難道安欣然不知道,是南瑜背后里幫了她嗎?
我想她是知道的,但是不能說出來,不然就等于將南瑜給暴露了出來。
“對啊,你都已經退出了節目,為什么還非要找別人的麻煩呢?”安欣然的朋友也幫她說話,言語間反倒都是我的不對了。
我被人故意設計受了傷,我不能有任何的反抗,必須默默忍受著讓事情翻篇,才是正確的。
這大概就是這幾個人的無腦三觀吧。
大概是經過了向晴一家人給我帶來的認知洗禮,現在我對這些扭曲道理的話,容忍力非常高,只是心里會覺得好笑,表面上我真的一點情緒都沒有。
事實就是,安欣然要面對一堆麻煩,只是有苦難言罷了。
“你家里現在的情況比較糟糕,如果我是你,就應該收斂一些,盡量不要給家里惹麻煩,聽說你還有一個弟弟妹妹,這樣下去的話,你很容易被你父母放棄,知道嗎?”我慢條斯理地將手給擦干,然后好心地提醒了一下安欣然。
可是我的提醒似乎是惹到了安欣然的底線,她忽然變得憤怒起來,走到我面前咬著牙警告我,“舒晚意,你別仗著你爸有點官帽子在身,就再找我家的麻煩,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不是我爸找你家麻煩,而是你家試圖賄賂我爸失敗了,懂嗎?”我輕蔑地看著安欣然,語氣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