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說的什么話?我算是他的所有物?雖然一直知道他不把我當人看,可他真說出來時,我還是又被氣到。
雖然身子動不了,可我的腳卻能動,我狠狠踩在他的鞋上,用力碾了碾,“靳寒,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渣,不懂得尊重人,吃著碗里看著鍋里,既然和南瑜訂婚了,就一心一意做個合格的未婚夫,來找我干什么?”
“找你干什么?”他的臉逼近,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我下意識要躲閃,卻被他的大手用力按住了后腦。
他的唇貼了上來,不論我怎么掙扎,都擺脫不了他的控制,他這不像是吻,更像是撕咬,而我也越來越清醒。
我發狠地咬在他的嘴唇上,血腥味充斥著空腔,他終于放開了,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剛才我確實挺用力,都能看到他唇上的牙印,但我一點也不心虛,被放開時又拿起一旁的拖布對準了他。
靳寒醒了酒,用力擦了擦嘴唇上的血,對著我冷冷一笑,“今天這筆賬我記下了,舒晚意,你老實點,你最好趕緊離開周晏禮,否則......”他瞇起眼睛危險地看著我,“想想你那個還在監獄里的爸爸。”
他確實是喝醉了,否則不可能過來再一次說出這種神經病一樣的話!
“滾!”我罵了一句。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平姐看到我身上有血時被嚇了一跳,我這才發現自己臉上和衣服上都有血,是靳寒的血。
我匆忙換好了衣服,輕輕打開了我媽的臥室門,看到她睡得香甜,煩躁的心情這才平靜了一些。
平靜幫我倒了杯熱牛奶,有些擔心地看著我,“你媽媽身體好了不少,就是經常問起你爸,還有公司的事,你看......”
我明白她的意思,這些事一直瞞著也不是個辦法,可我不想我媽受到刺激,只能和平姐說我心里有數,讓她放心。
回到房間時,我直接倒在了床上,看著蒼白的天花板,眼淚怎么也止不住了。
我怕媽媽想起這些事情,精神一下子崩潰,我也怕靳寒對我爸出手,現在的我根本就沒有能力保護好他,我怕的東西太多,一時間情緒有些崩潰。
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淚再也流不出來,我壓抑的心情終于得到了平復,哭過就算了,生活還要繼續,我必須堅強起來。
正打算洗個澡時,周晏禮的電話打來,可電話那頭卻不是他的聲音,“舒小姐,周醫生好像出事了,他手機也沒帶,我們都有點擔心。”
同事說我離開之后,有一個女孩找到周晏禮,他直接離開包房和那女孩說話,可之后他就一直都沒有回來,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同事們都有些擔心他,這才給我打了電話。
想到今天靳寒放下的狠話,我的太陽穴不住地跳起來,他不會是要對周晏禮出手吧?
我匆忙趕到海云歌,又拜托工作人員幫我查了監控,還真看到周晏禮和一個女孩出去了,而那個女人我也認識,就是寧清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