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這?”我皺眉看向南瑜身后,哪里還有寧清怡的影子?
南瑜分明剛才就是故意阻攔我的,這也讓我心生警惕,這姐倆肯定又要搞事情。
想到周晏禮還在醫院,再想想剛才寧清怡和周母說的話,我的臉色更難堪了幾分,“我說過,你好自為之,別來惹我。”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南瑜眼里明顯有些不耐煩,語氣里還帶上了些責備,“你覺得我會蠢到對周家人出手?”
其實我也想過,這次的事情八成是寧清怡自己搞出來的,周晏禮就算只是個醫生,也是周家人,南瑜沒有任何動機這么做,她說不定還要怪寧清怡打亂她的計劃,如果我和周晏禮分手了,她豈不是更煩?
可即便如此,她剛才的舉動也是阻止我過去,我對她還是不信任的,這女人不搞點事情出來就不叫南瑜了。
“你們在說什么?誤會什么?”靳寒突然出現,把我們兩個都嚇了一跳。
但南瑜反應要更快,她笑著挽住靳寒的手臂,柔聲說道:“清怡住院了,我不過是來看看她,正好看到舒小姐來看周醫生,就過來打聲招呼。”
靳寒顯然不相信她的說法,我和南瑜之間已經沒什么好說的了。
她有些為難看了看我,又看向靳寒,“靳寒,你知道網上那些消息,我覺得舒小姐一定是誤會了,想請她高抬貴手,放過清怡。”
“請她高抬貴手?你真看得起她!”靳寒不屑地看向我,說出的話也更惡劣,“她就是個禍害,她和周晏禮在一起,周晏禮就出了這么大的事,果然禍害遺千年。”
我還真沒想到靳寒能說出這種話,這事和我有什么關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是寧清怡的問題,但靳總什么時候講過道理?
他上前兩步,距離我不過半步的距離停下,低頭盯著我的臉,“舒晚意,你該有自知之明,早點和周晏禮分手,別害人害己!”
他這話聽著像是為自己的朋友好,讓我這個禍害遠離周晏禮,實際他什么意思只有我知道,不管那天他是喝多了,還是酒后吐真言,我都知道從始至終他就是針對我,不管我和誰在一起,他都會用盡手段破壞。
不過是不想讓我過上好日子罷了,他的前妻憑什么幸福?
“是啊,害人害己。”我抬起頭眼里別有深意,最后目光落在他被我咬破的嘴唇上,一直看到他和南瑜的臉色都變了變,我這才對南瑜嫣然一笑,“南小姐,相識一場,我勸你最好看好自己的未婚夫。”
南瑜臉色變了又變,終究是沒說什么,但我相信她明白我的意思,我早就和她說過了,她要對付的一直都不是我。
就在我要離開時,手臂被靳寒死死抓住,他從牙縫里擠出我的名字,“舒晚意!”
“靳寒,晚意?”周母的出現讓我松了一口氣,用力甩開靳寒的手,走到周母身邊,“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