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諾一點都不怕他,而是看向斐冰蘭:“斐小姐,今天在霍總的辦公室里,他說了什么,什么態度,你是知道的。”
斐冰蘭一頓。
如果時諾出事了,霍啟琛會覺得有人在挑戰自己的權威。
那么孟凱肯定是要倒霉的。
說不定會出人命。
不管將來霍啟琛會不會對時諾失去興趣,就現在而言,霍啟琛很在乎時諾。
“孟凱,你先放開她,有事說事。”斐冰蘭也不想惹太多的麻煩。
而且他們主要的目的可不是做這種事。
孟凱倒是很聽斐冰蘭的話,他松開時諾的衣領,但是想起昨天受到的屈辱,十分不忿,他就抬手給了時諾一巴掌。
啪的一聲。
時諾頓時感覺腦袋嗡嗡作響,她卻冷冷一笑:“孟凱,這一巴掌,我會記住的。”
“哼。”孟凱不屑:“你以為霍啟琛會替你報仇嗎?有冰蘭在,你算什么東西!”
時諾揚起唇角:“走著瞧!”
“孟凱,你先坐下來。”斐冰蘭漫不經心的阻止。
“賈春天呢?”時諾的臉頰腫起來。
孟凱讓人把賈春天帶過來。
賈春天的臉上帶著傷,很明顯,也被打了。
時諾挑眉:“被打了?”
賈春天捂著臉:“你不是說他們不會打人嗎?”
“沒辦法,禽|獸雜|種的行為,人類怎么可能猜得透呢?”時諾攤攤手。
賈春天點點頭,表示贊同。
斐冰蘭捏著眉心,沒想到時諾挨了一巴掌,還這么不老實。
“時諾,我叫你來,只為了一件事。”斐冰蘭正色道:“昨天你母親在宴會上,弄臟了衣服,我好心帶她上樓去換衣服,可沒想到后來,我的一只玉鐲就不見了,我只是想讓她交出玉鐲。”
時諾冷笑:“你的玉鐲不見了,你怎么就確定是她偷的呢?”
“時諾,你這么說,可就太厚顏無恥了。”斐冰蘭不悅:“因為昨天晚上,只有你們母女進出過我的休息室,當時那只玉鐲就放在化妝臺上。”
“小諾都沒有見過里面的臥室,你少冤枉她!”賈春天氣憤道。
冤枉她也就算了,居然還順帶著冤枉時諾,不能忍。
斐冰蘭一頓。
“而且你帶我去換衣服的時候,她一直都在外面,然后你還出去找她說話來著,之后,她就離開了,所以不可能是她。”賈春天想把時諾摘出去。
“不是她,就是你了?”斐冰蘭挑眉。
“不是我!”賈春天反駁:“那只玉鐲出現在我的包里,我以為是你送給我的禮物。”
“我為什么送給你禮物?”斐冰蘭神情有些得意。
仿佛已經抓住了賈春天的痛腳。
“那我怎么知道?”賈春天很自信:“也許是因為我是前輩,你敬重我?”
斐冰蘭氣得臉色泛青:“你算什么前輩?”
可是說完,她的臉上閃過一絲后悔。
“我的意思是,你是前輩,可我也沒有必要送你這么貴重的禮物吧?”斐冰蘭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