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從他遇到染毓以后，似乎整個人都變得柔和了。
也讓很多人漸漸忘記，他曾經是一個十分暴戾的人。
“如果我告訴你了，你就能保護她嗎？”冷澤明沉聲問道。
“只要她不離開華國，我保證她一輩子平安無事，只不過要隱姓埋名。”霍啟琛回答：“就算你能活著，你們也見不到了。”
“好。”冷澤明抿抿唇：“霍啟琛，你知道你母親也接受過我們的改造手術嗎？”
霍啟琛：“......”
“她的抑郁癥不僅僅是天生的，還有就是后期被你的外婆折磨的。”冷澤明冷笑：“顧老夫人真的是太瘋狂了，她嫉妒鳳聽凰能有染秀秀這樣優秀聰明的女兒，她真的非常非常嫉妒，所以......”
“所以她就讓你們改造我母親？”霍啟琛冷然。
“是。”冷澤明解釋：“不過兩次手術都失敗了，而且也到了你母親身體承受的極限，所以你母親成年后，這個手術就再也沒有做過，而且后來有你父親暗中保護，我們也無法再接近她，但是我們依舊在暗中觀察著她，但是有一件事的發生，讓我意識到我們的手術似乎成功了。”
霍啟琛頓住。
“有一次，我們的人在你們倆扔掉的垃圾里，見到了一份奧數試卷，似乎是五歲的你要參加奧數比賽用的，我們發現上面的字跡不屬于你，而是屬于你母親。”冷澤明沉然：“那道奧數題，就算是大學生做著都費勁，可是我從字跡上判斷，這個人的解題思路很順暢。”
霍啟琛冷然：“所以你就猜測，你們的手術成功了，而我母親為了不再回到那個地方，選擇了隱瞞？”
冷澤明頷首。
“霍啟琛，你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愚蠢的人太多了，像你和染毓這樣聰明的人，其實并不多見。”冷澤明回答：“你就不用說了，你看看染毓，她的外公，她的母親，還有她自己，他們都太聰明了，智商太高了，這是非常讓人羨慕的。”
“所以呢？”霍啟琛瞇眸。
“所以有那么一群人，想要成為聰明人。”冷澤明沉然：“你母親從一個資質平庸的人，變成了一個智商很高的人，這太吸引人了，所以我們有源源不斷的資金，但是有幾個大手筆的客戶，他們需要親眼見一見你母親才肯相信我們，所以......”
“所以你們去抓我母親，結果害得我父母慘死？”霍啟琛狹長的眸子變得十分陰冷：“是這樣嗎？”
冷澤明頷首：“是，真的是太可惜了，那么多人都失敗了，只有你母親成功了，然而她害死了，如果她不死不知道還會創造多少的價值！”
砰！
霍啟琛抬起手，就給了冷澤明一拳頭。
冷澤明的嘴角流下了一抹猩紅，他眼前更是黑了一下，許久才緩和過來。
“他們都是誰？”霍啟琛揪著他的衣領。
冷澤明忽然勾起了唇角：“我這就告訴你。”
他抬起頭，對霍啟琛說了幾個名字。
霍啟琛的眸光變得陰鷙而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