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為見不到他了。
“外面在下雪。”霍啟琛微笑：“會凍死的。”
染毓轉身，用手抓住他的領帶：“我不就這么做，你是不是就不來見我了？”
霍啟琛俊美矜貴的臉上滿是歉意：“對不起。”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染毓吸吸鼻子：“是不是他們已經找到我了？”
“冷澤明說，米可兒他們確實懷疑到了你的頭上。”霍啟琛也很想她，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輕輕的蹭著：“霍太太好手段啊，萬一你手里的藥非常值錢，我想他們就不想在我身上下功夫了。”
“呵。”染毓抽出自己的手：“你什么時候才肯跟我說實話？他們不可能放棄你的。”
霍啟琛笑而不語。
“我那次去極樂實驗室，找到了一些資料，他們早就盯上你和我了，他們想把我們改造，想看看我們的大腦還能開發到什么程度。”染毓咬著唇：“霍啟琛，你可能會死的。”
“小毓，我距離真相也僅僅只有一步之遙了。”霍啟琛嗓音微涼：“如果是你，你會放棄嗎？”
“那你為什么不肯跟我商量一下呢？”染毓蹙眉。
“沒用的。”霍啟琛沉聲道：“我這次跟著冷澤明去了一趟他們備用的實驗室才知道，參加這次實驗的人不止有我。”
“我那天發現的名單有七個人，你我之外，還有五個字，他們也在？”染毓錯愕：“他們都是自愿的嗎？”
“我并沒有太了解。”霍啟琛淡淡道：“但是我保證，我不會死。”
“我知道我攔不住你，我也只能從外輔助你了。”染毓拉過霍啟琛的衣領：“替我告訴冷澤明，他如果不按照和你的約定來，我就把他的妻女用最殘忍的辦法折磨，我不會讓她們死的，但是會讓他們求死不得，霍啟琛，你也要記住，如果寶寶出生了你還不回來，我就不告訴他有你這個父親。”
霍啟琛笑了：“我答應你，霍太太。”
染毓的眼淚掉下來。
霍啟琛輕輕一嘆，他抱住染毓：“小毓，對不起，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我發誓我一定會把事情盡快解決的。”
“這可是你說的。”染毓深吸了一口氣。
“小心米可兒。”霍啟琛叮囑。
“嗯。”染毓點點頭。
“冷澤明在外面等我，我必須走了。”霍啟琛在她的眉心親了一下，然后就從窗戶出去了。
染毓走到窗戶前，往下看著。
他是從陽臺跳下去的。
他轉身朝染毓揮揮手，然后就上了車。
染毓看著車子漸漸消失，才神情落寞的回到了房間。
——
車上。
冷澤明開著車。
霍啟琛坐在后車座里，閉目養神。
“霍太太好手段，她今晚這么一鬧，所有人都精神了。”冷澤明意味深長的笑著：“不知道她有沒有跟你透露什么？”
“沒有。”霍啟琛聲調請冷：“好好開車吧。”
“實驗是不會停的。”冷澤明瞇眸：“你是真的不擔心嗎？”
“沒什么好擔心的。”霍啟琛諷刺：“你也好，他們也罷，都有把柄捏在我的手里，如果我出了意外，你們的，和你們有關系的人，所有的信息都會被公之于眾，到時候，懸賞令也會發出，殺一個你們的家人，一千萬，殺了你們一億，這筆錢都存在一個基金里，到時候我的人會全程管理，那些亡命之徒肯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而且你們和你們的家人也別想隱姓埋名，別忘了我是做什么的，無論你們藏到哪里，都能找到你們，我就不相信你們可以過提心吊膽逃亡的日子，家人就無所謂。”
冷澤明臉色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