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錯之有?”
“你做出這等傷風敗俗有辱家風的事情,簡直讓人難以啟齒!”
梁釗放下藤條,憤怒的一拍桌子。
梁蓉大著膽子往梁釗和那個書生的臉上望了幾眼,已然心領神會。
正要開口說什么,下一刻有段話再次進了腦袋。
【二小姐都答應了,只要強行把這個臟水潑在這賤蹄子身上就能后半輩子衣食無憂】
“女兒不服。這樣的丑事事關女子貞潔,若父親沒有證據就想讓女兒承認,萬不能夠。”
梁蓉說著,臉上的表情越發讓人覺得蹊蹺。
照理來說,敢在這樣的場合讓梁蓉如此丟臉的話怎么也該是有確鑿證據的。
可從剛才的反應看來,梁釗并沒有拿出什么證據來。
【難不成,這是梁釗故意讓梁蓉丟臉好借機將梁湘湘母女扶正?】
族長的心里話頓時竄入梁蓉腦袋。
茲事體大,何況又是有關女子名節之事。
若梁釗沒有證據或者是直接想誣陷什么,那梁蓉就白白成了替罪羊。
“你要證據?好。”
梁釗像是被氣的不輕,怒極反笑。
一把丟掉手上的藤條,神情嚴肅的看向書生。
“你說!跟你有肌膚之親的,是不是梁蓉!”
書生這才抬起腦袋,卻又不太敢肯定。
躊躇著不知道點頭還是要搖頭,好像明顯對于梁釗的話有了幾分懷疑的神色。
但這倒是也不由得讓梁蓉起了逼問書生的意思。
正這么想著,梁蓉就起身到了書生的面前。
居高臨下,一字一句的開口:“你確認,那個跟你歡好的人、是我?”
“我…我不確定。”
書生的話像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原本這樣的丑聞就不太好聽。
更何況還是出現在祭祖這樣重大的儀式上,更顯得嚴重。
而原本適才言之鑿鑿的書生,當下在被梁蓉一番追問后又猛地否認。
這到底是他人有意為之栽贓陷害還是確有其事,一時之間倒是沒了結論。
只是這族里的長輩們,當下倒是被迫看了這么一場笑話熱鬧。
眾人嘴上不說,心里卻已然對梁釗管教子女不嚴這件事有了定論。
無論這件事情是真是假,對于梁蓉而言都是敗壞名聲的。
若是假的,梁蓉姑且可以有個好名聲。只要書生配合著族里做點什么,這名聲也就是在族里洗干凈了外面也不會傳什么。
到底眼下只是在祠堂里,都只有梁家最為德高望重的人和梁釗這一家知道。
到底,也不算是難以收場。
若是真的,那梁蓉首先就得落個罵名。
輕的,也得是處置家法。
一套家法下來,不死也是殘疾。日后,也別想有身孕。而且梁蓉,更可能這輩子被困在族里非死不得而出。
“你剛才還說跟蓉兒有肌膚之親山盟海誓,一下子便是不知道了?”
“有膽子碰我的女兒,倒是沒膽子承認?”
梁釗一聽,氣不打一處來。
說著便拎起書生,怒目圓睜的看過去。
“岳父,我…我怎么敢褻瀆您的女兒。我跟小姐,確實是已經私定終身。還有此物為證。”
書生被嚇唬的慌了神,卻也明白眼下這是必須要給個說法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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