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被讀心聲后,花少馬甲一個不保 > 第12章 開始當舔狗,迎接一無所有
  氣氛安靜的古怪。

  劉經理小心翼翼問:“陸總,薄總,小簡來了,您二位要喝什么酒?”

  花簡說:“我新調了酒,不如兩位老板試試?”

  陸澤西掩飾地咳了一聲,“行行,調吧。”

  他哪還有心思喝酒,他快好奇死了!

  這個小酒保跟薄霖到底是什么關系?

  啊啊啊啊!

  怪不得薄霖對那些軟糯嬌小的小男孩絲毫不感興趣。

  虧他一直以為薄霖是個禁?欲系,想不到是好這口。

  陸澤西這會兒滿腦子里確實烏煙瘴氣了,他的情緒從他眼神里外露出一點。

  他看著花簡的長腿,隱約可見的腹肌,被褲子崩得緊緊的翹挺的臀部。

  嘖...

  還有那副金邊眼鏡。

  本該顯得他斯文,可搭配他冷感的表情和他可上可下的身材,不顯斯文倒顯得禁欲與狂野。

  陸澤西湊近薄霖,故意問:“你覺得他怎么樣?不喜歡那些奶味十足的小男孩,這種野的你喜歡嗎?”

  薄霖手里捏著未點著的煙,眼神哪也沒看,就這么低垂著,漫不經心開口:“陸澤西,你什么時候成拉皮條的老鴇了?”

  陸澤西也不生氣,他坐回身子再次看向面前的男孩,不,不,看他的身體說他是男人也可以的。

  薄霖啊薄霖,你不說就不說,你不怕是不知道我能聽見這位‘小簡’的心聲吧。

  他越想越興奮,像是挖到了寶。

  花簡調完酒,抬臉恰好看到陸澤西滿臉興味的表情,他手上一頓,這才將酒倒進杯子里。

  【陸澤西難道還沒遇到舒堯?也是,如果已經認識舒堯,怕是早就一見鐘情再見傾心,全心全意當舔狗,為愛守身如玉再也不碰鶯鶯燕燕了,絕不會這么惡心地盯著我看?】

  “噗!”

  陸澤西剛抿了口水,就這么直直吐了出來。

  薄霖意外地朝陸澤西看去,舒堯?這個名字他聽過。

  從酒店那幾個闖進房間的男人嘴里聽到這個名字,薄霖還以為舒堯是花簡喜歡的人。

  這樣一聽并不是。

  不過陸澤西會當舔狗?會守身如玉?

  薄霖想象不到泰迪屬性的陸澤西閑下來是什么樣子,不過他也不是很在意就是了。

  在陸澤西噴水的這個瞬間,自從花簡進門后,薄霖第一次抬頭,并第一次與花簡的視線撞在一起。

  花簡眼神并不驚慌,也沒有躲閃,對視一眼后很自然的撇開。

  就像薄霖只是一個無關緊要地客人一樣。

  手里的煙不知怎么就破了,碎煙絲落在薄霖黑色的褲子上。

  看上去就像是干凈純潔的黑夜被不知道哪來的野鳥,一飛而過,雖然消失了,但終于沾染了天空。

  陸澤西嗆了一口水,咳得滿臉通紅,嚇的劉經理又是遞紙又是拍背。

  倒是另外兩個,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安靜地遙遙相對似乎存在于另一個空間。

  “起開!”

  陸澤西好不容易不咳了,伸手一把將劉經理推開,他站起身走向花簡。

  薄霖蹙眉又很快撫平。

  【陸澤西來我這兒干什么?想包養我?對,他第一次見舒堯一見鐘情就要包養舒堯,艸了,我他媽的可比舒堯高了一頭!他敢胡說八道,我就弄他!】

  “你..”

  陸澤西臉色青白交加,這個狗東西倒是戲挺多。

  “酒調好了?還不端過來?”薄霖冷淡的聲音響起。

  花簡垂下視線說道:“陸總,您坐回去吧,我給您和薄總把酒端過去。”

  一短小插曲結束,花簡躬身將一杯酒防到薄霖面前。

  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被酒液印染的花花綠綠的酒杯上,莫名有些色氣。

  薄霖某個地方忽地一麻。

  那晚就是這只手,像不講理的土匪,在他身上四處尋找什么...

  他動了下身子,覺得喉嚨莫名干澀。

  “薄總,您請用。”

  聲音雖然低沉但又有年輕人的朝氣,薄霖聲音暗啞低低嗯了一聲。

  花簡覺得耳根一麻。

  【他嗓子啞了?真是古怪的聲音,聽的我耳根癢癢。】

  被這么直白的心聲驚到,薄霖眼角不受控制的抽了下。

  陸澤西暗地里啐了一聲,暗罵他倆騷!

  還有,這個‘小簡’還真是會看人下菜。

  看‘小簡’調酒的新鮮勁散了七七八八,陸澤西不耐煩地擺手:“行了,調完酒下去忙去吧。”

  省的在他面前眉來眼去的煩人。

  花簡和劉經理離開后,包間里安靜下來。

  花花綠綠的調酒放置在桌上,好一會兒才被人端起品嘗。

  陸澤西問:“你認識剛才的調酒師?”

  薄霖抿了口酒,眉間舒展:“他是繁凌新的美術老師。”

  陸澤西一驚,“美術老師?小簡會畫畫?”

  薄霖抬眼看他一眼。

  陸澤西不解:“看我干什么?”

  “你這兒招調酒師,接待那些紈绔們,就不先調查一下直接上班?”

  “沒什么調查的,他是帝都大學的學生,謝知微弟弟介紹來的。”說著陸澤西皺眉看向薄霖,“老劉說,他是謝知微弟弟的男朋友。”

  薄霖眼睫顫了下,只怕不是謝知微弟弟的男朋友,而是謝知微本人的男朋友吧,他沒說什么昂頭將杯中剩下的酒灌進嘴里。

  酒入口綿軟,后味卻有些苦。

  他沒久待,喝完那杯調酒就離開了。

  陸澤西連薄霖什么時候走的都沒發現,他有些魂不守舍地想著那個叫舒堯的男人。

  他本來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可這會兒竟然下意識相信花簡莫名其妙的心聲。

  不會真有一個叫舒堯的男人吧?

  他會對一個男人一見鐘情守身如玉?

  “呵,這絕不可能!”

  陸澤西哂笑一聲,強行說服自己,又把那點擔憂壓在腦海深處,這才下樓。

  up一直是個安靜有格調的酒吧,可連續兩天,這里都熱鬧的像是菜場。

  陸澤西蹙著眉頭叫來申哥:“這是干什么呢?不是跟你說過,沒有卡不預約的別讓他們進。”

  申哥陪著笑忙解釋:“確實有卡,是咱們店里一位vvip的客人帶進來的新會員,剛開了卡沒幾天,這不,那位新客在開酒呢。”

  說著話,那邊的動靜有些大。

  陸澤西臉露不耐:“找個機會把這人的卡收回來,什么東西。”

  申哥也不知道怎么觸到這位的霉頭了,往常陸澤西都是甩手掌柜,今個兒怎么管起店里的事兒來了?

  “是,是,我記住了陸總。”

  陸澤西目光從那群鬧哄哄的人身上收回,余光卻掃到那個卡座上,唯一沒站起來的男孩。

  僅僅只有一個側臉,卻讓陸澤西不由自主目光停頓了幾秒。

  “欸,小簡,你下班了?”

  陸澤西猛地回神,他有些草木皆兵地看著花簡朝他走來。

  “陸總再見。”

  “嗯。”

  兩人擦身而過,陸澤西什么古怪的話都沒聽到,他正慶幸時..

  【欸?那不是舒彥,舒堯和劉玉澤他們?原來他們說的聚會就是這兒,嘖嘖,陸澤西對舒堯一見鐘情原來是今天啊,開始當舔狗,迎接一無所有嘍...】

  ‘叮!’

  酒吧門口的鈴鐺響了一聲,門當得一聲關掉,花簡的心聲戛然而止。

  陸澤西咬著牙根狠聲道:“你他媽的才是舔狗!”

  他再次扭頭看了一眼那個卡座,還是那些人,還是那個燈,只是再看時,唯一坐著的男孩也沒那么特殊了。

  普通的膚色,略顯秀麗的側顏,但和他公司的藝人比,還差得很遠。

  “申哥,你去把樓上包間的衛生打掃好鎖了,這幾天我不過來住。”

  “誒,誒,好。”

  申哥看著像被什么追趕的老板背影,疑惑的摸了摸下巴。

  “申哥!”

  “什么事?”

  算了,老板的事兒他一個打工的哪管得了呢。

  與此同時,舒堯忽然轉頭看向酒吧門口,只是那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

  他捂住胸口怔怔看著,像是本該屬于他的重要東西,就在剛剛,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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