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現在沒辦法潛入汀蘭苑,更別提去偷保險柜,她現在的任務是守著黑色箱子。
楚黎川的保險柜是那么好偷的嗎?
何況她也不知道密碼。
不過慕雨知道慕家的保險柜密碼,也知道奧特姆的財物在哪兒。
奧特姆現在又搬回汀蘭苑住了。
而且奧特姆家里哪里有監控,哪里有報警裝置,她都知道。
慕雨趁夜潛入慕家。
奧特姆和慕爺爺還沒有睡,在陽臺上聊天。
他們提到了慕雨。
到底是他們養了十多年的女兒,他們也有點擔心,慕雨現在的安危。
慕雨心頭一暖,可當聽到下面的話,所有的溫暖瞬間蕩然無存。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我們能給她的都給她了,是她不懂得珍惜。”慕爺爺道。
奧特姆嘆口氣,“原以為她是個心地純善的孩子,沒想到養在身邊十多年,我都沒有看透她。”
慕爺爺和奧特姆又聊到艾家的聯姻。
慕雨和艾維的婚事吹了,好在艾瑞兒當時在訂婚宴上鬧的那么一場,她和池安現在雖未舉行訂婚宴,但倆人已是未婚夫婦關系。
也算維系住了兩家聯姻,沒讓慕家損失太大。
艾瑞兒時不時來陪慕爺爺,慕爺爺也越來越喜歡艾瑞兒,還和艾瑞兒說,孫媳婦只認艾瑞兒。
艾瑞兒非常高興,來往慕家愈發勤快。
雖然池安不同意這門婚事,但最近沒有表現出太強烈的反對意向。
慕爺爺覺得,艾瑞兒的主動追求,早晚會感化池安,非常看好他們這一對。
慕雨氣得掌心都抓出血痕了。
在他們的眼里,到底是親生的更重要,她則像被他們收養的流浪狗,高興了給點吃的,不高興了就將她趕出家門,永遠得不到他們的真心。
當天晚上,慕雨偷走了奧特姆保險箱里所有的金條,珠寶,美金等等貴重物品。
價值上幾個億。
奧特姆發現家里貴重物品丟失,已是次日下午。
他有一個滿鉆的胸針,想要送給欣欣,作為欣欣在幼稚園拿到幼兒話劇女主角的禮物。
奧特姆發現保險箱空空蕩蕩,當即調取監控,發現沒有任何一個攝像頭拍到竊賊。
等避開所有監控盲區,很顯然對家里情況非常了解。
奧特姆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是慕雨。
他又調取小區監控,沒有發現慕雨出入汀蘭苑。
恩寧也一并查看監控,只在午夜時分,蘇雅刷臉進入小區。
可蘇雅昨晚并未去她家里。
恩寧的心口重重一沉,難道現在這個冒牌蘇雅,真的是慕雨?
楚蔓可看完監控,亦是震驚不已。
“難道真被若妍說中了?她是預言家嗎?太可怕了!慕雨居然換了一張臉,就潛伏在我們身邊!”
“她到底想做什么?”
艾瑞兒聽說慕家遭竊,前來看望慕爺爺,離開時特地拉著恩寧去安靜處說話。
艾瑞兒代替艾維向恩寧和楚家表示歉意。
之前楚連海秘密關押苗亞杰和楚山的房子,是艾家名下的一處莊園。
艾維不想楚黎川誤會,他和楚連海聯手。
對于楚氏家族內部的斗爭,艾維不想被牽扯其中。
恩寧問艾瑞兒,“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我們都快成為一家人了,有事就說,什么幫不幫的。”艾瑞兒爽快道。
艾家在國外勢力龐大,黑白兩道都有人,應該能幫得到楚黎川找尋蘇雅的下落。
但現在不是把冒牌蘇雅的事,宣之于口之事,恩寧只說,希望艾維施以援手。
艾瑞兒拍著胸脯保證,包在她身上。
艾維那頭也非常爽快,艾家和慕家聯姻便是一家人。
雖然他之前對楚黎川有成見,但都是誤會。
一切是慕雨搞的鬼。
有艾維的幫忙,楚黎川很快查到了線索。
楚連海在國外還有一個機密住所,那里有人把守巡邏,顯然里面關著什么重要的人。
楚黎川不方便暴露,艾維讓人過去打探,經過一番周折,刺探到里面關著一個華籍女人,身受重傷,意識不清。
楚黎川的心臟都糾了起來。
當即決定,當晚行動。
在行動之前,楚黎川聯系了周正和刀疤臉,讓他們控制住蘇雅。
周正和刀疤臉都懵了。
完全不明白,boss為何讓他們控制蘇雅?
那可是蘇雅!
和他們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
好在崔圣杰腦子清醒,boss讓做什么,就做什么,毫不拖泥帶水,帶著人沖入蘇雅家里,將冒牌貨控制住。
慕雨看到眼前一群黑衣保鏢,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們要干什么!放開我,放開我!”慕雨大聲嘶喊,被崔圣杰用膠帶封住了嘴巴。
周正和刀疤臉愣在門口。
這戰斗力也太弱了,三兩下就被逮住了。
要知道蘇雅的功夫,在周正之上,不亞于刀疤臉。
崔圣杰讓人押著蘇雅下樓,在途徑周正時,不陰不陽道,“我早就懷疑她了!”
“懷疑她什么?”周正還是有點不太懂。
“你說懷疑什么?”崔圣杰哼了聲,“你還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你說誰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周正怒了,揮拳頭要揍崔圣杰。
“我說你!這個蘇雅總是潛入boss辦公室,鬼鬼祟祟!時至今日,你不會以為她還是蘇雅吧?蘇雅可會干那些雞鳴狗盜之事!”崔圣杰將慕雨從慕家偷來的財物,展現在周正面前,還有慕雨手機里,拍下來的文件檔案照片在周正面前晃了晃。
“你看看這些!她就是那個內鬼,奸細!”
周正瞪大眼,質問道,“蘇雅,你居然背叛boss。”
崔圣杰不想和周正說話了,搖搖頭,押著慕雨下樓。
這邊慕雨被控制住,那頭楚黎川也開始行動,去救蘇雅。
楚黎川和蘇雅回到帝都,已經是兩天之后。
他們是被艾維護送回來的。
楚黎川腿部中彈,雖然沒有傷到骨頭,需要靜養一段日子。
蘇雅渾身都是傷,顯然被人嚴刑逼供過。
躺在病床上,昏昏沉沉一直不清醒。
楚河聞訊趕來醫院,看著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滿身傷痕,虛弱到極致的蘇雅,心臟狠狠一揪。
怪不得,他覺得之前的蘇雅怪怪的,說話也不對勁,原來竟是冒牌貨。
而真正的蘇雅,被人關押起來,不知吃了多少苦頭,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她的指甲,腳指甲都掉了,手和腳血淋淋的,肋骨斷了好幾根,腿骨也被敲斷了。
楚河看著瘦成紙片人的蘇雅,眼里圈滿淚水。
他死死捏著拳頭,青筋凸爆,一字一頓,“楚連海,我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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