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沈珺這里略微有些忙,白蓮也沒在這里繼續等著跟沈珺寒暄了一陣之后便直接離開了。
夜晚如約而至,侯府當中有人激動,有人平靜,還有人反應。
次日清晨一大早,沈天億和孫秀雅就帶著兩個孩子去了放榜那里等著。
沈珺在這之前答應了花熔改良一部分藥方,這幾天閑來無事,想著設計完花店裝修的一些方案之后,就直接在屋子里面改良那些藥方,如今已經改良的差不多了,比如之前他們所用的金瘡藥,雖然止血效果還算不錯,但是等待的時間過長。
這一次她改良的這個金瘡藥就比之前要好很多。
主子特地交代過,只要是沈家二姑娘過來,那就直接把人往后院里帶。
“姑娘的遭遇,我家主子都跟我們說過了,這藥材可以晚幾天再送,事情一出,我們就聯系了從前的供貨商,姑娘也不必擔心,我們家主子對姑娘格外信任,所以沒有打算取消合作。”
那可不,她現在手里頭可不僅僅是有那點事情要做的,還有要幫助花熔去種植那些比較珍貴的藥材,雖然在實驗階段,但是那些種子已經慢慢的發芽了,那些東西也都在茁壯成長,只要稍加管理,說不定自己這次就能夠種植成功。
再說了,自己送過來的這藥材藥效和藥性都是頂級的,收到的錢卻不多,一分一毫花熔除非是眼盲心瞎,才會想著要把自己換掉,重新去進別人的貨。
“這些要是我剛剛改良過的,你看看,如果效果好的話,咱們以后也可以直接做這種半成品的生意。至于價錢,可以好商量。”
掌柜的讓帳房先生把沈珺的銀子算一算,等花熔回來之后就可以直接結算了。
正說著話,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沈珺看向掌柜的四目相對,掌柜的心里也納悶兒。
兩個人急忙從后院走向前屋,就聽見門外有個女人的聲音帶著哭腔,聲嘶力竭的喊道:“說什么有神醫坐鎮,分明就是假的,我家夫君在這里就看了一個尋常的風寒,吃了他們家的藥如今就一倒地不起,嘴唇發紫臉上還發青,這分明是吃了毒藥的樣子!”
吃瓜群眾們不明所以,地上躺著的那個男人的狀況的確如同眼前這個女人所說,這么悲慘。
“不能吧,我之前老在這家藥鋪里面買東西,人家給的價格還挺實惠的,不僅如此,那藥效也還不錯,我和我夫人上一次風寒的時候就吃了一包藥,直接就好了,按照大夫的調理方法又調理了身子,如今我與我夫人依舊,三月之余都未曾有過風寒這樣的小毛病了!”
“是啊,我們家孩子從前挑食,要么就食欲不振,后面也是來了這邊,找了百草堂的大夫瞅了一眼這病情,立馬就好了,我兒子到現在都活蹦亂跳的!”
“關鍵是這家藥鋪所售賣的那些草藥價格都不貴,都在我們一家人的承受范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