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都揣到自己的兜里,比揣到旁人的兜里要好不少。
太子這么一來,就相當于斷了他們的財路。
他們如何能夠聽信太子的話?
賈仁貴還是有些膽小,“但是太子這一次不能夠把事情做成的話……”
“那是皇上跟太子之間的事情,跟你我有什么關系?太子辦事不力,不能將黃河流域的問題給解決,那是太子自己能力有問題,與你我何干?”
聽到這話之后,賈仁貴順著王元寶的話點了點頭。
“我這不是害怕上面繼續調查嗎……”
“皇上就算繼續調查,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你有什么好怕的?再說了,之前那幾個皇帝想要調查黃河流域的事情,你看看有成功的嗎?”
沒有幾個有成功的,干嘛要自己嚇唬自己?
聽到這話之后,賈仁貴心里雖然還是有些不高興,但終歸是沒有繼續說什么了。
是啊,王元寶才是黃河流域附近的父母官。
自己充其量不過就是個狗頭軍師。
就算天真的塌下來,也應該由王元寶去盯著。
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有了這個想法之后,賈仁貴心里的負擔也沒那么大了。
“我看太子殿下對這件事情干勁十足。”
“充滿力氣有時候并非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你覺得太子殿下能找到救兵嗎?”
想到這里,賈仁貴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順著王元寶的話點了點頭。
此時已經過去了三天。
飛鴿傳書之后再無消息。
穆扶光微微瞇了瞇眼。
“這都已經整整三天了,為什么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就算進來的唯一道路被封,飛鴿傳書沒有理由被封吧?
穆扶光帶來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但是接連幾天的暴雨。
王元寶順理成章的滿口胡謅。
“會不會是因為暴雨鴿子在途中休息,所以還沒有抵達京城?”
最近這幾天的確是有雨水在下。
但卻也沒有下到那種地步。
“就算鴿子的速度再慢,在途中休息整整三天,也不能一只都到不了吧?”
他現在合理懷疑。
有人不希望黃河流域的事情讓朝廷知道。
所以從中攪局。
王元寶沒有回答。
賈仁貴也順帶著當做什么都聽不到。
這地方父母官的做派,讓穆扶光心里發狠。
可是他帶過來的人沒有多少。
還需要維護黃河流域附近的秩序。
不僅如此,還要安撫那些傷民。
反觀王元寶和賈仁貴。
雖然明面上配合自己。
可是這配合力度大打折扣。
穆扶光沒有說話。
越過兩個人去往難民營。
走到門口的時候,穆扶光停下腳步。
“你們兩個身為子弟的父母官,不打算隨我一起去看看嗎?”
那地方那么雜亂,還有那么多的人……
如何要一起去看看?
萬一沾染上了病又該怎么辦?
“太子殿下身份嬌貴,那邊又不是什么好去處,還是下官去吧,太子殿下就在此處好好休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