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蠢還是假蠢?就是因為賈仁貴手里有我們的東西,所以我們才不能繼續放任賈仁貴在外逍遙。萬一他露了馬腳,或者想要把我們供出去,以求自保,那我們又該如何是好?”
太子殿下不比其他。
其他的官員過來,他還有可能能將手里的錢財給送出去,以求日后也能夠有所回收。
或者尋求一個好的庇佑。
但是太子并非如此。
如果成功的話,太子就會是未來的楚君。
而他們這樣的貪官,在這些高層的眼睛當中就是酒囊飯飽的米蟲。
尤其他在黃河流域這兩年任職期間,從未做出什么功績。
就會讓太子以為他是什么都不做的。
不論如何,朝廷這次既然派官過來了,那肯定就不會像從前那樣好打發。
“讓你做你就去做,哪有那么多為什么?還有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把小尾巴都給我處理干凈了,賈仁貴那邊萬一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你就直接先斬后奏。對外我自會為你處理后面的事。”
對方點了點頭,便消失在黑夜之中,仿佛從來都沒有來過似的。
佛堂里的那些孩子到現在都沒有其他的路徑可以轉移。
他現在是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會有今天,這一日就提前的先把黃河流域附近能夠走的路全都走過一遍。
那些孩子可千萬不能被其他人發現。
得想個辦法,先把那些孩子給轉移了。
王元寶心里忐忑不安,賈仁貴回去之后抱著老婆孩子在炕頭上輾轉反側。
賈仁貴的夫人名字叫做柳青青。
見自家夫君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她抬起頭來借著月光看向賈仁貴。
“怎么了?今天晚上你好像有心事似的。”
“太子殿下來了,整個官府的人都害怕,照顧不好太子殿下,我也是為此事而煩憂。”
“我今天去外面幫忙了,我看太子殿下圍人寬厚,的人不錯,即便是那些難民臉上也從來都沒有露出嫌棄的神色,應該是個好官,你們怎么還害怕了?”
那些事情賈仁貴向來不讓自己的夫人知道。
“沒有其他的事情,就是我想的太多了,再說了人家是從京城出來的,又是太子殿下,什么好東西沒見過,我就是怕咱們這兒沒有好的東西招待人家,人家也習慣不了……”
柳青青搖了搖頭。
“太子殿下為人寬厚,沒有嫌棄不嫌棄的,有些事情都親力親為,你這個想法錯了。”
賈仁貴點了點頭。
“好了,你就先休息吧。”
“不過我倒是有個疑問,從前你們與外來的商戶做生意的時候,即便是在黃河流域發生洪澇災害,期間也能夠與之采取聯系,怎么時至今日咱們此處的難民那么多,你們反而沒辦法聯系到外界呢?”
沒想到自家夫人居然還對這個有所關注。
賈仁貴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
“什么時候還跟外界有所聯系過,你肯定是想錯了,黃河流域發生洪澇唯一的路被堵了,誰能聯系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