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被偷聽心聲后,萬人嫌她變團寵了江稚魚賀言庭 > 第60章 誰敢對神醫不敬?(求票票、求催更)

官郵以京為中心,向四方輻射,直達邊境,每三十里設一個驛站。

天啟驛站兩千多處,人員眾多,又分為陸驛、水驛、水陸兼辦三種,配有驛馬、驛船等。

饒是如此,也還是跑死了好幾匹快馬,才堪堪在退朝前,將消息傳遞到了皇帝耳中。

聽聞漠北真的發生了地動,朝中眾人無不詫異,主戰派的幾個大臣更是面色蒼白,雙股顫顫。

司空被押入刑部大牢還未放出,他們瞬間倒戈,盛贊皇帝和江昭榮的深謀遠慮。

皇帝也終于松了一口氣,傳旨江聞璟戍衛有功,特許回京。

江昭榮的心這才定了下來。

他的稚魚,果然是他們相府的福星!

……

清風館內,賀言庭正與蘇白對弈,只是他今日顯然心不在焉,好幾次,都險些被蘇白翻盤。

“怎么了,我還從未見過你如此魂不守舍的樣子。”

賀言庭掀起眼簾看他。

蘇白笑得一臉蕩漾:“怎么,莫不是因為那江家小姐?”

賀言庭不答,門突然被推開,侍衛跪在屏風前,隔著屏風稟報:“公子,朝中消息傳來,昨日夜間,漠北地動。”

“知道了。”

門再次關上。

蘇白詫異地睜大了眼眸,他知道賀言庭和江稚魚之間的賭注,但坦白來講,他從來不認為江稚魚有贏的可能。

那可是天災啊,一個小姑娘,是怎么預測到的?!

和他相比,賀言庭卻是一臉的氣定神閑,聽到消息時不緊不慢,手執黑子落于棋盤之上。

“我贏了。”

蘇白都要急死了,“對對對,你贏了,不對,你輸了啊!如今漠北地動,你豈不是真要按那小丫頭說的,在人前行走?”

賀言庭輕笑:“輸了的是我,怎么你看著,倒是比我還著急幾分。”

蘇白瞇眼看他。

“放心,那些人如今動不了我分毫,那南蠱王子,可醒了?”

蘇白嘆了口氣:“你打定了主意,我勸不動你,反正你本事比我大。”

抱怨了一句,他接著道:“醒了,鬧著要一個交代,被皇帝攔下來了。”

賀言庭輕笑點頭,站起了身。

“要走了?”

“賭局已關,我自然要去請贏家,親自驗收她的賭注。”

……

江稚魚今日并沒有去將軍府,聽到消息,呂代宗和高巖備好馬車便直奔醫館。

呂代宗當日答應得太快,回過神來才意識到并沒有與她約定時間,便單方面決定了一個。

什么時候江稚魚不去將軍府了,便代表她已經治完了。

而那時,便是她落入自己掌心的日子!

只是沒想到,這一天竟來得如此快。

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外面駕車的小廝報了一聲:“公子,到了。”

呂代宗迫不及待跳下馬車,高巖緊隨其后。

他們面前,江稚魚懶洋洋站在門框邊,揮舞著手:“呦,來了啊。”

她的表情悠閑至極,絲毫沒有為賭約擔憂的意思。

呂代宗只當她是虛張聲勢,眼中滿是嘲笑:“江小姐,今日怎么沒去將軍府啊,難不成,那賀言庭已經被你治好了?”

他夸張地大笑出聲,身旁的高巖也笑著附和:“對啊對啊,江小姐醫術蓋世,這種小傷,手到擒來吧!”

說著恭維的話,語氣里卻是滿滿的不屑,圍觀的眾人也漸漸增多,呂代宗輕挑眉,眼里是隱藏不住的覬覦和勢在必得的自信。

腦海里已經將江稚魚吞吃入腹,他的聲音也不自覺輕佻起來:“江小姐說話啊,若是治好了,便讓大家開開眼界,若是沒治好……”

江稚魚抬眼:“沒治好,你當如何?”

呂代宗大笑出聲,眼神在她身上游移:“沒治好,便請江小姐移步安樂侯府,我們一起探討探討醫術。”

語氣里的狎昵之意,但凡是長了耳朵的人,都能聽出來。

江稚魚眼眸微瞇。

【怎么還有這么不長記性的人呢?】

“呂公子看起來很篤定我會輸啊,不過,呂公子的腎透支得很嚴重啊。”

沒有男人能忍受這方面的挑釁,呂代宗眼底火意漸起:“江小姐可要試試?!”

江稚魚目光在他身下停留片刻,輕嗤一聲。

呂代宗整個人瞬間破防了。

他最近做那事時確有幾分力不從心,一想到以后能將江稚魚收入囊中,他便控制不住,放縱了些。

“你!”呂代宗眼眸睜大,怒極反笑:“無論如何,若是賀言庭還不能站起來,你就要任我處置!”

眾人都聽過呂代宗的惡名,不禁為江稚魚捏了一把汗。

呂代宗唇角勾起:“既然是一天,本公子也不為難你,你說等到何時,我們便等到何時。”

“不必了。”江稚魚出聲打斷他的話:“來了。”

誰?!

呂代宗抬眼望去,只見一男子從街頭緩步而來,寬肩窄腰,身姿修長而挺拔,踏著晚霞的余光走來,恍若謫仙一般。

他的面容所有人都認得,正是賀言庭!

隨著他一步步走進,人群中不時傳來倒吸冷氣的聲音,呂代宗下巴都要驚掉了,怎么、怎么可能?!

這邊被圍了個水泄不通,所有人都探著腦袋往里瞧。

高巖也是一呆,腦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太醫院傾盡多年都未曾治好的腿,就這么被一個十二歲的丫頭治好了?!

一直到賀言庭走到江稚魚面前,他們都還未反應過來。

“誰敢對神醫不敬?”

他開口,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呂代宗早已沒了剛才的囂張,嘴唇都在顫抖:“怎……怎么可能!”

圍觀眾人竊竊私語。

“不愧敢開這種醫館的,這般本事,便是神醫也不遑多讓了吧。”

“誰不說呢,聽聞賀公子這腿,當年十幾位太醫出手,也沒能治回來啊。”

“這般神奇?!那我豈不是有救了!”

“……”

賀言庭冰冷的視線看著呂代宗:“呂公子,本公子就站在你面前,還有什么不可能的,還是說,呂公子想要毀約,不認這個賭注了?”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呂代宗當然不可能說這話。

他咬牙切齒道:“自然不會,賀公子多心了。”

江稚魚燦爛一笑:“呂公子,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