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被偷聽心聲后,萬人嫌她變團寵了江稚魚賀言庭 > 第190章 宋時微的身份(求票票、求催更)

江昭容深吸一口氣,底下并沒有太多灰塵,他走到桌邊,手指摩挲著桌面。

桌面上滿是刻痕,江昭容的眸光陡然溫柔下來,他閉著眼睛,腦海里回憶著少女辛勤刻字的畫面。

他唇角揚起,享受著記憶中難得的溫情時刻。

“咕咚”一聲,水滴滴落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回憶,他睜開眼,眼底掠過一絲煩躁,但轉瞬即逝。

他收回手,打量著周圍,一點一點翻過去,連角落也不曾放過。

但翻了半天,同當初也是一樣。

江昭容輕嘆一口氣,臉色疲憊。

他單手撐在桌面上,手下暗暗用力,突然只聽“咔擦”一聲,桌子整個傾斜了下去。

江昭容心下一驚,疑心是自己用力過猛,他猛地調轉方向,用手托起桌子,眼神朝下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便愣在原地。

他保持著這個姿勢,瞳孔猛地鎖緊,呼吸都仿佛困難起來。

那是……什么?

他將桌子推到一邊,半蹲下身,不顧泥濘,直接徒手將下面的東西取了出來。

他的手指微微發顫,捧著那堆雜物如同珍寶一般,珍而重之地放在桌面上。

小孩的玩具、衣服,還有幾枚玉石戒指。

江昭容解開衣服,里面放著的赫然是一枚玉印,還有一把鑰匙,鑰匙下,還壓著一封信。

江昭容的心跳頓時快了起來,呼吸也急促起來,顯然是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他拿起那封信,一字一句地看過去。

越看,他眼中的光芒越甚。

果然!

宋時微當真是前朝遺孤!她的身上果然有開啟前朝國庫的地圖和密鑰!

自己賭對了!

江昭容內心從未這般激動過。

那可是前朝國庫!

前朝盛世至今還在被百姓們歌頌,壯美山河,奇珍異寶,更別提那國庫之中,據說可以滅亡一個國家的秘密武器。

如今,開啟國庫之門的鑰匙,已皆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這讓江昭容怎么能不興奮、不激動!

他滿含期待地朝下面看去,若按這信中所說,地圖和密鑰都在宋時微身上,為何這十多年間,他從未發現?

宋時微也從未流露出異常?

如今大了能藏住倒是正常,但她起初入府時,方才三歲,三歲的幼童,有問必答,他也曾問過照顧宋時微的侍女,并未發現異常。

江昭容看著信,一點一點捋著自己的思緒,常言道三歲看大,七歲看老。

以宋時微如今的表現來看,她三歲時,也必不可能是多智近妖,小小年紀,便能將一切事物藏于心底。

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就連宋時微,都不知道她身上藏著這么大的秘密。

江昭容繼續朝下看去,看到信最后一行時,他眼睛緊盯著那行字,若是眼神有實體,只怕信已經被他盯出了兩個窟窿了。

【情緒濃烈時,方可顯現。】

情緒濃烈?什么情緒算是濃烈?

江昭容思索著,突然一愣。

情緒最濃烈,不就是她上街暈倒那會嗎?!

都暈過去了!

江昭容輕嘖一聲,頓覺惋惜。

大理寺的牢獄雖不比詔獄,但尋常女子見了,也定是驚怕不已,宋時微在牢獄那段時間,定也是情緒最濃烈之時。

早知如此,他又何必那么早救她?

只在獄中看上一眼,地圖不就到手了?

可如今再怎么后悔,也終是無濟于事了。

江昭榮收斂好情緒,將玉印鑰匙和信系數收好,又尋了個隱秘的地方藏了起來。

這些東西自己不能帶走,若是被提前搜出自己藏著前朝之物,便是有幾個頭都不夠砍的。

既然這些東西在這里這么多年都未曾有人發現,那么留在這里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他原路返回,觀察周圍無人時,才從下面上來,撣去衣上的塵土,最后回眸看了一眼,騎馬離去。

然而他并不知,自己的一切行動,都被他人盡收眼底。

……

夜暮微垂,知府府中燈火通明,用過晚膳,三人圍坐在桌前。

許耀文臉上滿是喜色:“百姓都領到了解藥,我已派人一戶一戶細查過,每人都只服了一顆,家家戶戶也都領了五袋糧袋,不說其他,至少這個冬天是能過去的。”

他瞳孔中閃著光:“劉知節靠藥搜刮來的糧食,再加上他這些年來囤積的,及其黨羽手下的,便是設立十個義倉,也足夠填滿了!如此一來,便是錦州大旱,我錦州百姓也皆不愁了。”

都是好消息,他說得心中痛快,聽得人也不禁流露出喜色。

“說起來,”許耀文突然看向江稚魚:“稚魚,此事舅舅要謝謝你,若不是你,錦州此事絕不會這般順利,光是對付劉知節一事,便要耗費我大半精力,等我周旋過來,外面的百姓恐怕早已死傷殆盡了。”

他眉間隱有憂愁,江稚魚給他倒了杯茶。

“罷了,不說這些,”許耀文輕揚眉角:“劉知節死了,消息我雖壓了下來,但也只是一時,不出三日,定會傳到連奇生耳中,他如今正在濱州,過來也要一段時日,如今錦州一事已了,再過幾日,你們便啟程回京,萬不可與他發生正面沖突。”

連奇生此人心思狡詐,但若光論如此,倒也不足為懼,但他身后背靠著的,可是譽王!

當今圣上唯一的親弟弟!

連奇生的女兒,正是譽王的側妃!

皇帝雖寵愛稚魚,但若是牽扯到皇親國戚,圣上還能這么堅定地信任稚魚嗎?

許耀文不敢賭,也不想賭。

在他心中,即便稚魚手眼通天,但拋開那些,她只也是一個十二歲,及笄禮都尚未過的小女孩,陰謀詭計,不該入了她的眼,臟了她的耳。

江稚魚輕抿一口茶,心中回憶著。

【連奇生……】

【哦~想起來了,是那個異食癖!】

許耀文:“???”

賀言庭:“???”

異食癖?又是什么?

【他啊,最愛吃土,沒錯,是真土,旁人愛的山珍海味,對他而言是食不下咽,但是這土,對他來說就是珍饈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