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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荷官正要摸牌,陳凡道,“你不能碰!”

    他根本無法知道這些人的手段,還是小心為好。

    他指了指施宇,“他來發牌吧!你覺得有問題嗎?”

    女荷官一臉不屑,像施宇這種技術,給他機會他都抓不住。

    她點點頭,看著施宇撕開牌,然后洗了很久。

    “你隨便扳個點數發吧!”

    陳凡掃了一眼,雖然他不知道對方究竟有多大本事,但自己只能靠著透視開掛。

    而且他看了施宇的氣運,臉色紅暈,感覺非常不錯。

    這也意味著自己今天要贏,施宇準備發牌的時候,女荷官突然道,“等一下!”

    “我要切牌!”

    陳凡允許。

    女荷官抬手一切,施宇手里的牌突然變了,很詭異。

    而且他一眼看下去,接下來的十張牌一旦發下來,自己必輸無疑。

    靠!

    果然是老玩家。

    這手法絕了。

    她沒藏牌,光憑這手切牌技術就很牛畢。

    “等等!”

    陳凡目光一凝,也伸手過來,輕輕地拿掉了最上面的一張。

    女荷官當然知道,拿掉一張意味著什么?

    今天遇到對手了。

    “不用比了,今天我們這一局平局。”

    “啊?為什么?”施宇當然不干。

    這還沒開始呢,怎么就平局了。

    而且他費了這么大勁把陳凡弄過來,就是要贏她的。

    你跟我說平局?

    女荷官道,“他贏不了我,我也贏不了他。不是平局又是什么?”

    如果憑賭術的話,一百個陳凡也不是她的對手。

    可陳凡斷了她所有的路,連外套都得脫掉,只穿貼身的少量衣服。

    最關鍵的是,她沒法藏牌。

    也不許她碰牌。

    自己隨手一切都被他發現,破了她的局。

    這局注定是個死局,只能平。

    “不行,今天非得分出個勝負來!”

    “那就賭命吧!”

    陳凡瞟了一眼施宇腰間的那把左輪。

    目光灼灼,直盯著女荷官。

    賭技不如人,氣勢不能輸。

    施宇心里一凜,靠!

    這家伙也是個狠人,他看了陳凡一眼,隨手將左輪掏了出來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這下公平了吧?”

    女荷官果然嚇得臉色蒼白,她可不傻,誰跟你玩命啊!

    可施宇把左輪打開,卸掉所有的彈彈,只留下一顆。

    叭地一下合上,扔在兩人中間,

    “你們誰來!”

    女荷官當然不肯,陳凡瞳孔一縮,目光穿透左輪內部。

    “你先來吧!”

    女荷官瞪著他,你怕是有病!

    她怒視施宇,“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施宇冷笑,“如果你不敢賭就認輸!”

    “不可能!”

    女荷官也犟。

    陳凡搖了搖頭,“怕死啊!還是我來吧!”

    他拿起左輪對著自己一扳,叭!

    只聽到扳機觸動的聲音,沒事!

    他把左輪扔過去,“這下真該你了吧?”

    女荷官咬著唇,“好吧,你們贏了!”

    吁——

    陳凡終于松了口氣。

    尼瑪的,其實彈彈隔她那一下還有兩個空格,可她究竟是女人,不敢冒險。

    陳凡瞪著施宇,在心里罵了句麻麻披!

    要不是老子能透視,估計今天就掛在這里了。

    按照承諾,如果對方輸了,就得給陳凡兌換了五千萬歐西幣。

    可對方居然賴賬,

    說這是私人賭局,場子里不會認的。

    “那我的錢呢!”

    原來施宇這王八蛋在場子里輸了二個多億歐西幣,都是輸在這位女荷官手里的。

    要命的是這筆錢是他們的經費,全部被他給輸掉了。

    所以他要找陳凡幫他贏回來,這也是他們之間的賭局。

    哪知道女荷官聳聳肩,“不好意思,你的錢都歸老板了,你找我也沒用。”

    “而且你應該知道,我是在為場子里工作。”

    靠!

    施宇要瘋掉了。

    他憤怒地揪起這個女人,“帶走!”

    臨走的時候他還不忘了對陳凡說一句,“我們之間的承諾,等我解決了這個女人再說!”

    他們走后,陳凡和陳猛離開酒店。

    “麻畢的,今天臉丟大了。”陳猛很不爽地罵了句。

    經過這些事,陳凡心里有了自己的想法。

    一定要更強大!

    強大到讓人發指,讓所有人顫抖。

    要不在這種異國他鄉,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

    回到酒店后,陸無雙正焦急地等待,看到陳凡安然回來,心里也踏實了。

    在國外呆了一段時間,陸無雙對這里的治安非常清楚。

    說真的,完全沒有在國內的那種安全感。

    下午,柳若仙他們也回來了。

    酒莊的事情并沒有談妥,他們要價太高,居然開價五十億歐西幣。

    都說歐西人很紳士,其實他們宰起人挺狠的。

    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很狡猾。

    就算是平常的交易,他們也會出臺很多法規,條款來約束你。

    陳凡倒是看透了他們的本質,對兩人道,“我們又不是非要不可,只要手里有錢,逮到機會就下手。”

    白勇也贊成他這說法。

    他做的都是倒手生意,賺點差價就行。

    弄個酒莊,也是為了回國內裝面子。

    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陳凡談到了施宇這號人。

    白勇臉色大變,“他怎么找上你了?”

    “這家伙可是海外一霸,最初他逃亡到海外,后來組建了東華聯盟。”

    “說白了,他就是混社會的,經常跟當地勢力干架。”

    “不過他也是命硬,好幾次死里逃生。”

    “在國內我們對這種人看不上眼,但到了海外,他的確能幫得上忙。”

    聽了陳凡被他挾持去參加賭局后,白勇道,“他應該也算是個有誠信的人吧,既然說了這種話,一定會兌現的。”

    “只是我們在外面還是要小心點,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聽他這么說,陳凡不免擔心起陸無雙的安全,看來真的有必要多派些人手才行。

    眾人正聊著,施宇帶著人過來了。

    這家伙不管到哪里都牛畢哄哄的,而且身邊跟著一群肌肉男,感覺就跟土匪一樣。

    白勇見到他,也起身打招呼,“施老大,你怎么來了?”

    施宇掃了他一眼,“你們認識?”

    “他是我的朋友。”白勇介紹道。

    “靠,早說嘛,早說我就不用這么暴力了。”

    他走過來拍著陳凡的肩膀,“兄弟今天對不住了,不過我施宇說話算數。今天我欠你一個人情,你說吧,想要我做點什么?”

    “我施宇別的不說,在這里還是鎮得住場面的。”

    “就算是他們地方勢力也不敢輕易把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