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打造的基地和港口這邊,基本上沒有高樓大廈。
最高的樓層不過七層,因為人口不多,根本不需要建這么多高樓大廈。
其實高樓大廈也不是現代科技的象征,反而這種小平層最舒服。
陳凡和寧雪城坐在辦公區的露臺上,兩人喝著茶。
看到那邊風起云涌,雷電交加,天空中黑壓壓的云籠罩下來,給人一種無比窒息的感覺。
連樸雅熙都有些驚訝,“金塔國是不是要出事了?”
陳凡目光一沉,留意著烏云下的異象。
遠在北邊的金塔國,數十座金塔的頂端嗤嗤地放著藍色的電流,與烏云連成一片。
很多不明真相的游客,無不抬頭望著如此奇異的一幕。
電流沿著金塔的棱角一直漫延到了地上,發出噼哩啪啦的聲音。
電網交織,靠近金塔附近的一些游客和動物全部被擊暈。
看著他們倒在地上抽搐,根本無人敢靠近。
雷雨交加,昏天暗地。
砰砰!
與此同時,都城響起一陣槍聲。
亞力山大帶人沖進王子的府邸……
轟隆!
隨著天空中響起一個炸雷,國王離世了,王后等一干大臣默默地守在旁邊,現場靜默得極為可怕。
一名王后的貼身侍士急急進來,在她耳邊嘀咕了一句。
王后眼皮子一抬,隨即轉身來到后院,朝畢恭畢敬的侍衛問道,“他最后說了什么?”
侍衛道,“亞力山大沒給王子太多的機會,王子倒下的時候只說了一句,陳凡誤我!”
王后一愣,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隨后她揮了揮手,讓侍衛退下。
“這個陳先生果然是個奇才
“要是有他為我做參謀就好了!”
王后抬起頭望著天空,她正是按陳凡所說的去做,利用亞力山大對付王子。
接下來……
王后眼里閃過一抹厲色,用手比劃著一只躲在屋檐下的鳥,“叭!”
飛鳥盡,
良弓藏。
雨終于停了,寧雪城問道,“也不知道金塔國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樸雅熙也很好奇,她特想知道是不是跟陳凡說的一樣。
陳凡淡淡地喝著茶,“不要急,馬上就會有消息的
果然,不到半小時,大姐那邊傳來消息。
“陳總,王子被亞力山大干掉了,現在他們推舉王后當政
“你知道王子臨死前說了什么嗎?”
大姐在電話里笑得合不攏嘴,陳凡打的是免提,寧雪城她們都在聽,樸雅熙更是尖起耳朵。
陳凡卻一點都不好奇,因為結局早已注定,改變不了。
大姐見他沒什么反應,郁悶道,“你怎么一點都不好奇?”
“有什么好好奇的?”
“唉,我們眼淚都笑出來了,你是不是在那邊忽悠了他?”
大姐一邊笑一邊道,“他說陳凡誤我!”
“哈哈哈——”
“哈哈哈——”
大姐一個勁地笑,老二她們都在,也笑彎了腰。
“你是不是跟他說了什么?”
這邊寧雪城也忍不住笑了,樸雅熙則瞪著眼睛,忍俊不禁地捂著小嘴。
陳凡搖了搖頭,看來王子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他淡淡地道,“我只是叫他隨緣,他是大家公認的繼承人,哪知道有人不按常理出牌?”
“這可怪不得我
“……”
不爭?
隨緣?
你這不是忽悠人嗎?
現在王子隨緣了啊。
其實她們不知道的是,陳凡說不說這話,結果都一樣。
因為他根本斗不過亞力山大,人家手里的權力,有軍隊,他拿什么跟人家斗?
無非就是多掙扎一會,給他們國內造成更多不穩定的因素。
僅此而已。
更不要說還有王后,你可不要小看一個女人的魅力。
傾國傾城這句話可不是說著玩的。
一個女人將她的魅力發揮到極致,便可以一笑而傾城,再笑而傾國。
這就是男人靠征服天下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征服天下最好的詮釋。
不過陳凡最惦記的,還是那兩件古董的下落。
如果不出意外,它們已經落在亞力山大手里。
陳凡的預料分毫不差,國王的葬禮之后,亞力山大和眾大臣全力推舉王后出來主事。王后心里清楚,自己是一個弱女子,對他們沒有威脅,容易拿捏。
否則她的下場早就跟王子一樣了,大典之上,亞力山大叫人將兩件象征著王權的古物呈上來,說是要交給王后。
王后道,“將軍勞苦功高,這兩件寶物還是歸將軍保管比較好
眾人一怔,亞力山大卻笑了,王后不愧是王后,還真識時務。
他也喜歡跟聰明的人打交道,比如上次的陳凡。
如果那次他收了王子的這兩件寶貝,估計此刻他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既然王后如此懂味,亞力山大也就恭敬不如從命。
收下這兩件東西后,他緩緩轉過身來,心中頓時萬丈豪氣。
象征著王權的兩件寶物在手,權力,女人,唾手可得,看金塔國誰還敢與其爭鋒?
哈哈哈——
亞力山大在心中大笑。
金塔國的情況,全部被大姐她們匯報給了陳凡。
“陳總,要不要我們把那兩件文物弄過來?”
陳凡道,“不用,現在還不是時候
“通知趙琳琳,現在可以進入他們的金融市場了
目前這兩件文物絕對會被很多人盯上,不管落到誰手里都與引火上身沒什么兩樣。
古人有句話,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也就是這個道理。
但金融市場就不一樣,經過這次事件,金塔國內人心惶惶,資金外逃,股市和大宗商品大跌,其他領域指數都在下行,正是布局的最佳時機。
除此之外,陳凡還準備在金塔國成立一家私人銀行。
安排好一切,陳凡就坐等客人上門。
果然不出三天,就有人來到港口求見陳凡。
樸雅熙看到對方的時候,總覺得不可思議,她怎么發現老板越來越神乎其神了。
難道他真能掐會算?
前兩天他還在跟寧總聊天,說金塔國一定會主動過來找他,這不就來了嗎?
只不過來人的身份讓她有些意外,居然是金塔國王后親臨。
她的行蹤很隱秘,似乎不想被外人知曉。
她戴著面紗和帽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樸雅熙打量著她,“你稍等,我這就去向陳總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