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諸天:從笑傲開始表白 > 第664章 履任
    “舅舅?”

    海圓圓略帶怯怯的目光望著商夏,帶著幾分不太確信叫道。

    當初那個一臉嬰兒肥的小小姑娘,如今已經是一個半大的女孩子了。

    商夏憐愛的拍了拍小女孩的腦袋,笑問道:“餓了沒有,要不要舅舅帶你去吃好吃的?”

    隨著商夏親昵的動作,讓小女孩一下子找到了以往那種熟悉的感覺。

    不過聽到“吃好吃的”,又讓小女孩想到了曾經舅舅每一次從外面回來,都不忘給她帶各類小吃,而她則追在舅舅的身后不停的索要吃的的場景,不由的有些害羞起來。

    商夏見狀不由“呵呵”笑出聲來,然后轉頭看向身邊那個恬淡而安靜的女子,輕聲道:“什么時候來的通幽城,怎得不事先通知我一下?”

    海敏輕柔的一笑,道:“便是通知你,你也不一定收得到。”

    商夏聞言無奈的笑了笑,他這幾年東奔西跑,在通幽城呆的時間攏共也沒有多長,而且大部分時間還都是在閉關制符,海敏想要尋他還真不容易。

    只聽海敏繼續道:“如今從長楓城到通幽城的路上要安全了許多,況且我如今也盡皆武意境,不會有事的。”

    商夏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海敏不知道什么時候進階了三重天,而且從她的氣機感應上來看,顯然早已穩固了修為,說明他進階時日已經不短。

    商夏想了想,道:“這一次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

    海敏點了點頭,道:“圓圓要入學院外舍,這幾年我會在通幽城陪著她。”

    “唔?”

    商夏有些驚訝的看向身邊的小女孩,卻見小女孩也正一臉驕傲的看著他。

    “一晃六年了啊!”

    商夏稍微感嘆了一下時光流逝,他第一次見到海敏母女的時候大約是在神武歷843年末到844年初的時候。

    那個時候海圓圓也才不過四五歲大小,如今已經是十歲的小姑娘了。

    “會不會有些太早?”

    商夏有些遲疑道:“十歲的年紀,可以先給她打下根基,不妨等到十二三歲的時候再入外舍也是一樣的。”

    海敏搖了搖頭,看著商夏的目光顯得有些嗔怪,道:“你這個通幽學院的大符師、大教習,對于自家學院的學制變動也不清楚么?如今學院開設有‘舍前房’,專為那些進入外舍前的生員打熬根基之用,通常都要一兩年的時間。”

    商夏果然不知道還有“舍前房”,聞言有些驚愕道:“這卻是極好的。不過你既然來到了通幽城,我需為你安排住處,嗯,可需回商府一趟?”

    海敏搖頭笑道:“還是不去了,我和圓圓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而且住的地方也已經找到,就在城西的方向,也是一座獨門的小院,清靜些,平日里只你……只你常來便是了。圓圓……她一直拿你當父親。”

    商夏聞言看著她只是笑,海敏卻有些慌亂的避開了他的視線,卻又覺得不甘,在孩子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捶了他一拳。

    …………

    將海敏母女送回他們居住的地方,并安頓下來之后,商夏第二天才返回學院。

&nbs >     原本他還想著順路將海圓圓帶去學院,不料卻被海敏果斷拒絕掉了。

    商夏如今乃是整個通幽城的風云人物,她不會自己還算平靜的生活受到打擾。

    至于商夏自己,如果他自己不愿意,整個通幽城除去五階老祖之外,能夠發現他行蹤的人可不會太多。

    自從那日在符堂那邊于眾目睽睽之下五符超神之后,商夏這段時間刻意想要保持低調。

    然而當日鬧出的動靜是在太大,他便是想要低調都不成。

    原本還以連續制作高階武符,需要精心修養為名,在符堂當中閉門謝客清凈了幾天。

    然而昨日剛剛出來見了海敏母女一面,商夏便已經收到了教諭司副總教諭兼上舍教諭柳青藍的通牒,告知他該履行一下自己身為教諭司教習的職責了。

    商夏從天外洲陸返回之后,便從柳青藍那里領取了教習之職。

    雖說當日約定便是在不影響符堂職守的前提下,對三舍生員進行制符、斗戰方面的教授。

    然而緊跟著商夏便因為三合島交易會一事而閉關制符,而且這一下子便又是數月的時間。

    待得他從三合島交易會上返回來之后,時間都已經從神武歷849年跨越到了神武歷850年。

    這也難怪柳青藍會親自給他打招呼,讓他前來給內舍的生員授課。

    通幽學院內舍演武場戊房所在的區域,二十六名生員稀稀拉拉的散布在演武場上,一個個看上去蔫頭巴腦、無精打采,氛圍略顯消極。

    “喂,嚴首席,你知道今天交手咱們武道修行課的教習是誰嗎?神神秘秘的,怎得從來都沒聽說過?”

    一個臉色煞白,看上去就像是大病初愈一般的少年武者,身著一身棕黑色勁裝,朝著不遠處另外一位身材中等,略顯消瘦的武者問道。

    嚴唯海聞言沒好氣道:“別叫我首席,再說咱們戊房的首席有什么好當的?至于今日給咱們授課的新教習,其實也不算新了,只是自咱們從外舍升上內舍之后,人家從來沒有時間給咱們授課而已,據說來頭是極大的。”

    那個看上去就像是大病初愈一般的少年武者,轉頭又看向了另外一邊一位面貌看上去略顯老城的年輕人,道:“石哥,你在學院的時間比我們久,可知曉咱們這位武道修行課教習的底細么?”

    石淮神情略顯遲疑,但最終還是搖頭道:“不知,這位教習似乎挺神秘的,以前從未聽人說起過,應當是在你們升為內舍生員之后才剛剛擔任教習的。”

    少年武者懂得察言觀色,見得石淮剛剛神情猶豫,便道:“石哥,你在學院呆的時間久,大伙兒平日里也都愿意征求你的意見,你真的不知道點什么?”

    石淮微微一怔,道:“我昨日見到了焦海棠焦訓導,她曾經是我在外舍時的訓導,我曾向她打聽過咱們的武道修行教習是何人,她只是笑了笑說機會難得,讓我回去之后好生向新來的教習請教。”

    大病初愈的少年武者聞言不屑道:“嘁,啥就機會難得?也就是說還是個新人唄?要我說,若非這半年多時間咱們連一個正經的武道修行課教習都沒有,只能讓其他各房的武道修行教習輪流代課教授,以至于咱們的武道修行課程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始終不能一以貫之,無法系統的提升實戰經驗,這才是咱們戊房出不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