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避孕失敗!我懷上首富兩個繼承人許初愿薄宴洲 > 第19章 賠本的買賣,不能做!

祁言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是一連串的問題,許初愿都不知道要先回答哪一個。

最后干脆省略,直接回答,“他這病我自然能治,不過需要時間。”

唉!

這三億的診金,也不是那么好賺。

薄宴洲神色未變,微微頷首,接著問道:“需要多久?”

許初愿說,“長則兩個月,最快的話,也需要一個半月。”

薄宴洲對這個時長,有些不滿,擰著眉道:“需要這么久?”

“你以為呢?”

許初愿瞥了他一眼,“這都已經算快的了,你體內這蠱,已經成氣候了,想要直接將其取出來,不太可能。

這種東西,是活的,它能在你體內四處游走亂竄,用現代醫學,根本無法確定它的具體位置,再說了,人體內的組織太復雜,就算真的能確定蠱的位置,要想強行取出來,對你的身體,也會造成一定的損害。

到時候,不僅會氣血虧損,還會破壞你身體原本的健康。”

旁邊的祁言聽著,都被嚇到了。

沒想到,竟然這么復雜。

他悉心追問道:“那神醫,這蠱要怎么弄出來,才不會傷害我家爺的身體?”

許初愿說道:“蠱和普通的生病,完全不同,并不是吃個藥,打個針,就可以解決的!我需要用特殊的針灸術,將其牽引出來!”

“聽著好復雜……”

居然不能通過手術這類治療方法,而是針灸術,這……能靠譜嗎?

如果不是王院長介紹的,祁言都要覺得,面前這個神醫,真的是個搞詐騙的江湖術士了……

薄宴洲神色仍是波瀾不驚的模樣,只是問許初愿,“特殊的針灸術,是指你曾經發表的《古醫針灸療法》?”

許初愿沒否認,“是的,沒想到你還知道這個。”

薄宴洲淡淡道:“既然想找你治病,自然要對你有所了解。”

一聽這話,許初愿頓時沒好氣,道:“既然你都了解過了,剛才還要報警抓我?”

這人是真的狗啊!

薄宴洲不和她辯駁,直接掠過這個話題,問,“治療什么時候開始?”

許初愿撇撇嘴,也懶得跟他計較。

她說道:“需要先給你的身體,做個全身檢查,確認目前的情況,如果問題不大,每天都需要針灸一次,等時機成熟,就把蠱蟲牽引出體內。

若是你的身體已經被蠱蟲影響,虛得厲害,自然就得增加針灸次數,另外,治療期間,還需要以藥物輔助……”

說到這里,許初愿想起了什么,立馬補充道:“先說好啊,治療這個蠱,所需的藥材,需要你們自己去找,這可不算在醫藥費里面!我只負責治!”

薄宴洲要用到的藥材,都是珍貴、價格高的。

她要是還倒貼藥,那真要虧死了!

賠本的買賣,不能做!

薄宴洲倒是不計較這個。

他點后,語氣淡淡回道:“如果你能治好的話,這些都不是問題。”

“那就好。”

許初愿得到這回答就滿意了,“既然這樣,那就開始檢查吧!”

“好。”

“檢查的儀器的隔壁,我來帶路,麻煩神醫了。”

祁言當即領著薄宴洲走在前頭,一塊兒到隔壁去檢查。

使用醫療器械,對許初愿來說,是嫻熟的工作,她親自上手。

三小時后,所有的項目,檢查完畢……

等報告出來后,許初愿一一查看,最后確認。

“還行,問題不算太嚴重,之后的針灸,只需一天一次就可以了。”

說著,她又看了眼薄宴洲,撇嘴,“你運氣還算好,在這時候遇見我,若是再拖個一年半載,到時候別說只是眼睛失明,怕是生命都會有危險!”

薄宴洲還沒吭聲,旁邊的祁言,先被嚇到了。

他大驚失色道:“這……真有這么嚴重嗎?”

“你以為呢?”

這個問題,許初愿已經說累了,“蠱寄存在人體內,本來就是以人的氣血為食,目前只是影響到視力,若再養久一點,就能要你的命!說白了,這也算是慢性的致命‘毒藥’!”

祁言聞言,冷汗直冒,“這真是太可怕了。”

薄宴洲沒說什么,只是鎮靜的神色下,垂著的手指緊了緊。

他接著問道:“什么時候開始治療?現在嗎?”

許初愿回答道:“明天開始,我今天沒帶治療工具,你這邊的我用不上,待會兒給你們開個單子,明天治療前,把所有我需要用到的藥材找齊全。”

“好好,麻煩神醫了。”

祁言趕緊把隨身帶的筆遞給她。

許初愿接住,快速擬好一張單子,然后交給祁言,“記住,明天治療前,沒有這些藥材,只用針灸,對他的治療效力不大。”

祁言當即保證,“神醫放心,這些藥物,我明天一定給您準備好!”

談完事情后,許初愿看了眼時間,發現居然已經傍晚了。

祁言看到她的動作,也意識到時間不早了,就開口道:“不麻煩的話,Mandy神醫晚上一起吃個飯吧?也算是感謝您愿意為我家爺治療!”

許初愿沒忍不住,看了眼薄宴洲。

和這男人吃飯?

薄宴洲也難得沒拒絕。

不管怎么說,目前雙方也算醫患關系,請對方吃個飯,是應該的。

但讓他意外的是,面前這個女人直接拒絕了。

許初愿語氣有點淡,“吃飯就不必了,我晚上還有事,既然事情談完,那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給兩人反應的機會,轉身快速離開。

祁言站在原地,還挺詫異的。

這世上,居然會有人拒絕和自家爺吃飯?

離譜!

這向來只有他家爺拒絕別人的份兒!

然而,他哪里知道,和薄宴洲吃飯這件事,對許初愿來說,并不是什么好回憶。

當年,兩人還沒離婚,她經常為薄宴洲洗手作羹湯。

可每次到最后,都是她獨自守著冷掉的飯菜,等不到他回來的身影。

那些被冷待的日子,像一根刺卡在她心里。

她無法忘記他給自己留下的傷害,所以,直接就抗拒了這個提議。

況且,對著這個狗男人,她還得擔心自己沒胃口吃不下。

才不稀罕呢,哼!

許初愿冷哼著,離開研究所,打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