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顧燦陽和徐嘉行試鏡的日子。

  早上吃了早餐后,顧繁星和蘇暮沉就陪著顧燦陽去了影棚。

  到的時候,徐嘉行和徐父也剛到。兩人一見面,先是不約而同的笑了一下,之后熱聊了起來。

  徐嘉行怕顧燦陽早上沒吃飯,還給她特意帶了兩塊巧克力。

  另一邊,徐嘉行的父親和蘇暮沉閑談著,聊得也都是商場上的事。

  沒一會兒,喬煜也來了,看到徐父,叫了一聲“姐夫”。

  蘇暮沉笑著問:“你怎么過來了?”

  “左右呆著沒事,看看我小外甥的演技如何。”喬煜打趣的說。

  顧繁星看了眼腕表,納悶的問:“逸程怎么還沒到?”

  喬煜說:“可能八成是堵車了。”

  那邊導演也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喊道:“景總沒來,那我們就先不等他了,先開拍吧。來兩人,帶兩位小同學去換衣服。”

  顧燦陽回頭看了姐姐一眼,朝她笑笑,之后跟工作人員離開了。

  顧繁星拿出電話,說:“我給他打個電話,昨天他去晚榆家了。”

  電話撥了過去,響了老半天,才被接起來,里面傳出他迷迷糊糊的問話:“誰?”

  顧繁星說:“我啊,你還沒起呢?”

  “嗯。”景逸程被吵醒,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我們都在影棚呢,你還不過來?”

  電話里沉默了好半晌,不見絲毫動靜。

  顧繁星想了想,不禁試探的問:“景逸程,你昨晚該不會是在晚榆家住的吧?”

  問完話,那邊電話就被掛斷了。

  顧繁星一臉茫然的看著蘇暮沉,又看了看喬煜。

  蘇暮沉說:“接到電話就能來了。”

  喬煜則是一抹嘲笑,“這是個什么情況?”

  顧繁星擔憂的問:“他不會把我們晚榆怎么樣了吧?”

  “如果不是酒后亂性的話,應該不會。”蘇暮沉拍了拍她的后腦勺,笑著說。

  景逸程稀里糊涂的掛斷電話后,過了好幾分鐘,才猛然驚醒,睜著眼睛看著室內環境,才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己的臥室。

  他平躺著,手握成拳,敲了敲額頭,頭不由的朝左邊看了過去。

  而恰在此時,身旁的夏晚榆睜開了眼睛,下一秒,不出所料,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她裹著被子往后退,結巴的問:“你、你怎么、在、在我床上啊?”

  被她這一嚎,景逸程本來宿醉的頭疼就又疼上幾分了,他揉著太陽穴,帶著起床氣的沖她說:“你喊什么,我又沒把你怎么樣!”

  夏晚榆拉開被子,低頭看了一眼,又是撕心裂肺的一聲喊叫,“景逸程!你沒把我怎么樣,那我衣服呢?為什么、為什么、只穿著內衣褲?”

  說到這,她臉色漲紅,把頭給蒙在了被子里。

  景逸程打了一個哈欠,轉身沖向她,伸手去拉被子,“晚榆,你先出來。你看看我,和衣而眠,我能對你做什么?”

  片刻后,夏晚榆在被子里悶聲問:“那你怎么解釋我被扒光的事實?”

  景逸程戲謔的笑說:“不是還有內衣褲呢嗎?還沒全光呢。”

  他話音剛落,被子里就伸出一只纖纖玉手,準確無誤的朝著景逸程的嘴巴就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干脆利落。

  景逸程被打的一怔,就見夏晚榆的腦袋就從里面伸出來了,她板著臉,“讓你再胡說八道!”

  她說完,就看到他放在被子外面的胳膊,果然穿著衣服。

  景逸程可憐巴巴的揉了揉嘴,說道:“昨晚的事,你都忘了吧?看你也是喝斷片了。你后來喝高了后,就開始又作又鬧的,還哇哇大吐,一邊吐,一邊唱歌,弄得渾身都是。我不扒你衣服成嗎?我昨晚收拾到兩點半才躺下,又困又醉的也沒什么精神了。”

  夏晚榆聽他說的這些,她多少還是有些印象的,喝多后,她的情緒是挺失控的,可真不記得自己吐過了。

  景逸程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從床上坐起來,對她說:“吐臟的衣服我還沒來得及泡上呢,你白天別忘給洗了。”說完,下床就出了房間。

  夏晚榆松了一口氣,怔怔的看著他出了房間。

  半晌后,景逸程推開門,站在門口,他已經洗漱一新了,對躺在床上給自己捂嚴實的夏晚榆說:“用了你一個新牙刷,回頭還你。昨晚沒吃了的烤肉我放冰箱里了,烤盤我沒收起來,你一會兒起來可以直接烤。要是不想吃烤肉,我剛才熱了幾個包子在鍋里,想著點吃。那沒事我就先走了。”

  “誒——”夏晚榆看他關上門就要走,突然喊了一聲。

  景逸程又推開門,“還有什么事?”

  夏晚榆也不知道喊他有什么事,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那個,你早上吃了嗎?”

  “要去攝影棚,來不及了。”他說完,再次關上門,走了。

  聽到關門聲,夏晚榆才動作緩慢的從被子里坐起來,有些懊悔的敲了敲自己的頭,昨天不該不聽他勸,喝那么多酒的。雖說兩人什么都沒發生,可早上在一張床上醒來,也著實讓人夠尷尬的了。

  景逸程開車到了影棚,看到顧燦陽和徐嘉行一身運動服,腳穿運動鞋,正對著鏡頭念廣告語呢。

  他笑著朝蘇暮沉和喬煜走了過來,“還別說,這倆小同學,真是金童玉女,配合默契啊。怎么樣,我眼光還不錯吧?”

  蘇暮沉朝臺上那邊看了一眼,“挑我小姨子和喬煜的小外甥,不止是你眼光好,是這倆孩子條件也不錯。”

  喬煜眼神陰郁的瞪了景逸程一眼,沒說話。

  他嫉妒的看著徐嘉行,心里嗤笑,黃毛小子一個,以后能給燦陽帶來什么?

  可他又不得不承認,年齡相當的兩人,站在一起確實更為順眼。

  他心里矛盾極了,眉頭也不禁深深地皺起來。

  “昨晚你在哪睡的?”喬煜故意問,“真在夏晚榆家?睡了?”

  景逸程一口氣沒喘勻,咳嗽了兩聲,在他肩膀擂了兩拳,“別亂說!”

  喬煜鄙視他,冷笑道:“就知道你沒這能耐!”

  景逸程也不示弱,嘴硬道:“早晚的事!”

  喬煜聳著肩膀又是“呵呵”兩聲,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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