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步步成癮 > 第91章 好看嗎?
  季云蘇瞅著還有點時間,想了想,又去了馮媛媛所住的地方。

  馮媛媛那邊的人際關系她不好打聽,但左右鄰居還是可以問一問。

  季云蘇敲響了馮媛媛對門那戶人家的門,很快有個中年婦人來應門,許是從貓眼里看到季云蘇陌生,口氣里很是防備。

  “找誰?”

  季云蘇拿出名片亮明身份,解釋道:“我是代理律師,有幾個問題想請教。”

  中年婦人最終倒是開門了,站在門口將季云蘇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才問:“你想問啥?對面那家人的事我不了解。”

  季云蘇拿出錄音筆,“工作需要,我們的對話將被錄音,介意嗎?”

  婦人沒覺有什么,“你錄吧,反正我也說不了什么有用的,她才搬過來幾個月,那房子是她租的,房東我認識。”

  “上個月十八號下午三點過,馮女士和一位男士在這層樓道發生了口角,請問你當時有聽到他們的爭執嗎?”

  婦人還是象征性想了想,隨即笑,“反正我印象里,沒有聽到她和誰吵過架,我一般下午都出去打麻將,要五點才會回來。”

  季云蘇心頭微微一動,想了想,又問道:“你覺得馮女士是個什么樣的人?”

  婦人還是搖頭,“沒見過幾次面,偶爾撞見她早上去買菜,挺孤僻,反正見人也不打招呼。”

  季云蘇了然點頭,與婦人告了謝,離開。

  一個人的性格孤僻還是開朗,并不能說明太多問題,季云蘇不在這事上糾結,而是給陳友兵去了個電話,考慮到陳亮通訊不便。

  陳友兵一接電話就詢問兒子會被怎樣判。

  季云蘇大概給他解釋了一番,然后問:“陳亮是下午去找馮媛媛面談,為什么?”

  “她讓我兒子下午去,有什么問題嗎?”陳友兵疑惑起來。

  “沒什么,確認細節而已。”季云蘇解釋。

  陳友兵嘆口氣,又問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

  季云蘇回到公司已經七點,不過今天她提前給家政婦說了不回去吃飯,然后順便就在外面吃了一碗小面。

  只是小面也不知是不是太辣的緣故,總之回到公司后,胃就開始不舒服,但也不是不能忍,季云蘇沒有多管,將今天一天的收獲整理成文檔,忙完已經九點。

  思緒空了后,就感覺身上越來越不舒服了,胃里總有點惡心感,頭也昏沉沉的,感覺脖子撐著都累得慌。

  季云蘇忍著不適,來到電梯口,本欲按下電梯,又突然想起昨晚的事。

  她怕再偶遇楊飛還得多跑一趟,趕緊就往消防通道走去,通過消防通道往上爬了一層,然后才坐電梯上二十樓。

  此番舉動,真是讓她無奈又沒轍。

  季云蘇拖著沉重的雙腿開門,進屋,換鞋,也不知是不是太熱的緣故,鼻腔里的呼吸都是滾燙的。

  好累,今天大姨媽格外多。季云蘇回到房間,簡單洗漱一番,就直接歪頭睡下了,誰知半夜卻被一陣強烈的惡心感驚醒,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

  她慌忙爬起來想往衛生間跑,可腳落地的時候,卻像是踩了棉花似的,暈頭轉向。

  不用再懷疑,鐵定是病了,或許是感冒,又或許是胃寒,總之和昨夜淋的那場雨脫不了干系。

  季云蘇在衛生間吐得眼淚鼻涕一起流,晚上吃的小面味道辣,吐出來嗓子就像刀割似的,連著喝了好幾口水才稍稍緩解了些。

  她又洗了把臉,腳軟手軟地開門出去。她記得藥箱是放在客廳那邊。

  季云蘇忍著頭暈眼花往客廳方向摸去,只是剛剛經過莊晏的房門口,門就從里面被打開。

  屋里也黑漆漆的,走廊里也黑漆漆的,但季云蘇能聞到那股好聞的木質香,曾經多少次她無助的時候,都是這一股香幫了她,以至于她只要聞到這股香,心里就安心得很。

  人在生病的時候,精神似乎格外脆弱,變得想要依靠。

  季云蘇原本還有兩分力氣,看到莊晏后,莫名其妙就沒了。

  她直接軟坐在地上,頭靠著墻壁,焉噠噠不說話。

  莊晏將走廊燈打開,卻見她滿臉紅熱,伸手一探,額頭竟是滾燙。

  他眉頭一鎖,將季云蘇抱起來,轉身就進了自己房間。

  把季云蘇擱在床上后,莊晏又出門去,不一會兒,一手提著藥箱,一手端著水杯進來。

  季云蘇雖然發熱,但人還沒暈過去,只是疲乏得很。

  她一動不動地看著莊晏。

  莊晏給她量體溫,待結果出來后,臉色說不上好。

  “三十九度。”

  季云蘇哭笑不得,她鐵打的身軀,真的好些年沒有發過燒了。

  莊晏給她吃了退燒藥,然后又去打了一盆熱水放在床邊。

  季云蘇見他擰帕子,想到了什么,有些不自在,沙啞著聲音道:“我回屋去睡,留在這里打擾你休息。”

  莊晏卻拿著帕子從臉,到脖子,仔細給她擦拭。

  眼見莊晏的手還要往下,季云蘇本就紅熱的臉,越發有些熱血膨脹了。

  她慌忙制止,“不用了,已經吃過藥,不用再物理降溫。”

  “你身上哪里我沒摸過。”莊晏淡淡看她一眼,語氣平靜,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季云蘇差點被自己口水噎死。

  不蒸饅頭爭口氣,她牙一咬心一橫,索性讓莊晏伺候著。

  莊晏看著她繃緊的太陽穴,眼角帶著一絲不可察覺的笑意。

  他再次濕了毛巾,擰干,然后一點一點替季云蘇擦拭。

  不得不說,物理降溫加藥物降溫,季云蘇很快就感覺沒那么難受了。然后就是困意襲來,她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莊晏給她進行了兩次物理降溫,直到溫度降到三十七度才作罷。

  彼時季云蘇已經熟睡,臉上也不再那么紅熱了。

  莊晏看著看著,就翻身上床,從背后將季云蘇抱在懷里,鼻尖輕輕抵著她的頸窩,因為發熱而被熏發出來的幽幽體香還未散去,十分濃郁。

  但懷里的人病了,此時他沒生出什么情欲,有的只是舒心感,仿佛渾身細胞都被舒張,那幽香浸入他的體內,讓他渾身都放松了下來。

  慢慢的,困意襲來。

  ......

  季云蘇是被身下一股洪流感,生生從夢中拉扯出來。

  女生這點就很神奇,哪怕睡得再沉,一旦身下洪流,就能立馬醒。

  她幾乎是從床上彈跳起來。

  可還是晚了。

  季云蘇看著被單上的一片紅,羞得像是還沒退燒。

  可緊接著更讓她無地自容的是,床的另一半,睡著莊晏。

  他被她的動作吵醒,然后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床單上的紅色花朵。

  莊晏坐起來,眼里還有幾分剛醒的惺忪感,以及睡飽的滿足感。

  許久,沒睡過這樣安穩的覺。

  他看了看時間,六點五十,然后若無其事地起身,對季云蘇道:“今天你在家休息,我去做早飯,你再睡會兒。”

  季云蘇本欲拒絕,一抬頭就見他脫了睡衣,緊實的肌肉看著矯健有力,蜂腰下兩條人魚線向下蔓延,惹人遐想,平角褲下的雙腿更是修長,充滿了爆發力。

  她承認自己確實沒控制住,直勾勾盯著看了。然后就聽到莊晏一聲不咸不淡。

  “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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