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不滅戰神 > 第1400章 她也不能留著!
    轟隆!

    嘩啦!

    湖泊下面,頓時響起一道道驚天動地的巨響。

    湖面,水浪遮天!

    整個侯府都在劇烈地顫動,一條條裂痕以湖泊為中心,朝四面八方蔓延而去。

    “秦飛揚,讓你那兩個屬下再快點,不然侯府會被毀于一旦!”

    看著這一幕,邵武侯心急如焚。

    但話音未落,戰斗波動便消沉下去。

    咚!

    海豹兩獸帶著一個渾身血淋淋的女子,從湖水中掠出,落在秦飛揚身前。

    “說了不用五息,就不用五息,搞定!”

    海馬得意洋洋的笑道。

    “很好。”

    秦飛揚點頭。

    嗖!!!

    便在這時,伴隨著一道道破空聲,侯府的護衛聞訊趕來。

    秦飛揚看向邵武侯,淡淡道:“你應該知道怎么說吧!”

    邵武侯深深的看了眼秦飛揚,點頭道:“知道。”

    秦飛揚一揮手,帶著雷豹三獸和女子,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久。

    侯府的護衛趕來,瞧見那裂痕彌補的湖泊事,臉色頓時大變。

    一個護衛隊長問道:“侯爺,怎么回事?”

    邵武侯笑道:“剛才本侯在教采兒修煉,不小心弄出了點動靜,大家不用驚慌。”

    “教小姐修煉?”

    一群護衛錯愕不已。

    那護衛隊長苦笑道:“侯爺,你教小姐修煉也用不著搞出這么大的動靜吧,我們還以為有強敵來犯呢!”

    “讓你們擔心了,沒別的事,就先下去吧!”

    邵武侯歉意一笑,擺手道。

    “是!”

    護衛隊長恭敬的應了聲,便帶著一群護衛轉身離去。

    但就在一群護衛離開之后,又一道身影降臨在湖泊上空。

    “恩?”

    邵武侯抬頭看去,頓時變色,躬身道:“拜見國師大人。”

    沒錯!

    來人正是國師!

    “來得可真夠快。”

    古堡內。

    秦飛揚眼中精光一閃,立馬駕馭古堡,無聲無息的遁空而去。

    國師掃了眼湖泊,看著邵武侯皺眉道:“剛才聽到你這里有很強的戰斗波動,是怎么回事?”

    邵武侯道:“勞國師大人關心,剛剛只是在教小女修煉,沒有其他的事。”

    “是嗎?”

    國師看向綠衣女子。

    綠衣女子點頭,神色略顯慌張,這是一種對國師本能的害怕。

    國師打量著兩人,突然放出神念,鋪天蓋地的涌向八方,頃刻便籠罩了整個侯府。

    不久。

    他臉色陡地一沉!

    竟沒感應到葛勇兩人的氣息。

    難道之前的戰斗波動,和葛勇兩人有關?

    但他沒有吭聲,冷冷的瞧了眼邵武侯,便開啟傳送門徑直離開。

    直到傳送門消散,邵武侯方才松了口氣。

    綠衣女子問道:“爹爹,這國師未免也太關心我們了吧!”

    邵武侯沉聲道:“事情沒你想得這么簡單。”

    “怎么說?”

    綠衣女子狐疑。

    “那侍女的身份剛被秦飛揚拆穿,國師就降臨我們的侯府,這說明什么?”

    “說明國師,一直都在留意我們侯府的動靜。”

    “以為父猜測,那個侍女,極有可能就是國師安插在你身邊的奸細!”

    邵武侯道。

    “什么?”

    “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綠衣女子變色。

    剩下的那個侍女,也是一臉吃驚。

    “還能為什么?”

    “肯定是因為我在中央廣場,屢次向泓帝提出異議,惹惱了他。”

    邵武侯冷哼。

    “這老東西也太過分了吧!”

    綠衣女子怒容滿面,明亮的眼眸中也滿是厭惡之色。

    “皓天陛下年幼無知,無法處理朝政,而泓帝深居簡出,無心管理這些。”

    “現在在幕后控制大權的人,就是國師。”

    “以前陛下在世的時候,國師就敢欺上瞞下,只手遮天,更別說現在了。”

    邵武侯深深一嘆,心里忍不住為大秦的未來感到擔憂。

    “能聽到你這番話,也不枉我來這一趟。”

    突然。

    秦飛揚的聲音在虛空中響起。

    緊隨著。

    秦飛揚和雷豹三獸,便出現在邵武侯身旁。

    邵武侯一愣,問道:“國師怎么沒有發現你們?”

    秦飛揚道:“一看見國師出現,我就離開了。”

    邵武侯道:“你知道他會用神念找你?”

    “他不是找我,是找他的爪牙。”

    秦飛揚一揮手,葛勇和那侍女出現在邵武侯的面前。

    兩人皆是氣海被廢,鮮血淋漓。

    邵武侯打量著葛勇,驚疑道:“他又是誰?”

    秦飛揚道:“他就是之前,來向你稟報的那個護衛。”

    “怎么會這樣?”

    邵武侯面色呆滯。

    “在帶我來見你的時候,他在半道上,盤問我的身份 的身份,以及我來找你的目的,當時我就覺得,他有問題。”

    “果不其然,當我廢掉他的氣海,盤問他的時候,他是國師的人。”

    秦飛揚道。

    “該死!”

    邵武侯聽聞,勃然大怒。

    綠衣女子問道:“那這個侍女,你又是怎么知道她有問題的?”

    秦飛揚問道:“記得剛才我們初次相遇的時候嗎?”

    綠衣女子點頭。

    “就是在那時候,她在看我的時候,出現了一絲殺機。”

    “但當時,她掩飾得很好,我無法判斷,這殺機究竟是來自哪個侍女?”

    “不過有殺機出現,那就意味著,其中肯定有一個人有問題。”

    秦飛揚道。

    “殺機?”

    綠衣女子怔愣道:“那我當時怎么沒感應到?”

    “呃!”

    秦飛揚錯愕,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邵武侯無奈道:“采兒,別胡鬧,你和秦飛揚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他能察覺到的東西,連為父都未必能察覺,更別說你。”

    綠衣女子訕訕一笑,隨即目不轉睛的盯著秦飛揚,動人的眼眸中盡是好奇之色。

    這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

    “呼!”

    邵武侯深呼吸一口氣,對著秦飛揚躬身一拜,道:“謝謝,若不是你,我恐怕到死都不會知道,身邊還潛伏著兩條會咬人的狗。”

    邵武侯也是一個聰明人,得知兩人的身份后,便知道國師的意圖。

    秦飛揚等于是救了他一命。

    不對。

    是救了他整個侯府。

    “舉手之勞而已。”

    秦飛揚淡笑道,目光瞥向另一個侍女。

    “那現在怎么處理他們?”

    邵武侯瞧了眼葛勇兩人,看著秦飛揚問道。

    秦飛揚淡淡道:“你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這些該死的東西,就該丟進湖里喂魚!”

    邵武侯目中殺機一閃,雙手暴探而出,直接扭斷葛勇兩人的脖子,隨即像是扔垃圾一樣,扔進湖泊。

    秦飛揚瞥了眼湖泊,再次看向另一個侍女,道:“她也不能留著!”

    那侍女臉色一變,連忙跑到綠衣女子身后,驚恐的望著秦飛揚。

    “別怕,我會保護你。”

    綠衣女子安慰了一句,怒視著秦飛揚道:“為什么?”

    邵武侯也是滿臉不解。

    “國師已經盯上你們。”

    “葛勇兩人的死,國師肯定也已經發覺。”

    “所以,他一定會想辦法,調查此事。”

    秦飛揚道。

    邵武侯皺了皺眉,看了眼那侍女,道:“你意思是,國師會從她身上下手?”

    “沒錯。”

    “不到最后的時刻,國師是不敢對你和你女兒下手,那就只剩下她,因為她是唯一的知情人。”

    秦飛揚道。

    綠衣女子道:“你放心,她什么都不會說的。”

    “對對對,我一定守口如瓶。”

    那侍女也連連點頭。

    秦飛揚看著那侍女,道:“等你落入國師之手,說不說就由不得你了。”

    接著。

    他又看向邵武侯,道:“我現在的處境,你也清楚,如果讓國師知道我來找過你,那你就算有一百張嘴,也洗不清嫌疑。”

    邵武侯心下一沉。

    秦飛揚說的這些,也不無道理。

    憑國師的手段,要是讓他知道秦飛揚來過,肯定會立馬給他安一個勾結秦飛揚的叛變之罪。

    到那時,沒人救得了他,也沒人救得了他女兒。

    一念至此。

    邵武侯看向那侍女,眼中儼然泛出一抹殺機。

    侍女驚慌失色,抓住綠衣女子的手臂,道:“小姐,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綠衣女子看著邵武侯,焦急道:“父親,我向你保證,她絕對不會亂說的。”

    “采兒,你還是太天真了,就算現在我們不殺她,她遲早也會死在國師手里。”

    “現在你能從我們手里救走她,但以后,你能從國師手里救走她嗎?”

    邵武侯嘆道。

    綠衣女子擋在侍女前面,絕強的搖頭道:“不管怎么樣,我就是不允許你們殺她。”

    邵武侯惱怒起來,喝道:“放肆,馬上給我退下!”

    “不。”

    綠衣女子搖頭。

    邵武侯看著綠衣女子,眼中逐漸爬起一絲無奈,求助的看向秦飛揚。

    秦飛揚眉頭也緊擰了起來。

    片刻后。

    秦飛揚無奈的嘆道:“也罷,我送她去一個地方,在那里沒人可以傷害到她。”

    “哪?”

    邵武侯問。

    “我的空間神物內,不過去之前,為了以防萬一,我還得驗一下她的身份。”

    秦飛揚說罷,取出一枚復容丹,扔給那侍女。

    “為今之計,也只能麻煩你了。”

    邵武侯對秦飛揚歉意一笑,看向那侍女,道:“還不快服下復容丹,謝過秦公子。”

    “謝謝秦公子不殺之恩。”

    那侍女連忙上前躬身道,隨后抓住復容丹,放進嘴里。

    最后。

    那侍女的面孔,沒有半點變化。

    秦飛揚暗中吐了口氣,并非是他故意刁難,是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出現半點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