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財閥前妻又純又美 > 第7章
其實,無論她協議結婚的老公是不是傅景霄,她也不會再回到傅澤燁身邊。
現在面對傅景霄,她更是如履薄冰戰戰兢兢,生怕他把他們結婚的事情抖出來。
傅景霄見她沒有要回應的意思,他意味深長地揚了揚劍眉。
“安京溪,你聾了嗎?聽不見我叫你!”
傅澤燁年輕氣盛,又有商業圈子里的人在看著熱鬧,覺得他連一個修車行的女子都搞不定,他馬上就發火了。
安京溪還氣定神閑地掏了掏耳朵,“沒聽見。”
她這一舉動,馬上有人笑了起來。
傅澤燁的面子就更掛不住了。
有人在問她是誰?
不知道為什么,傅澤燁見小叔一個字都沒有說,但就是感覺安京溪有他當靠山,才敢對自己這么囂張。
他當即就宣揚道:“安京溪,你是我的前任未婚妻,站在我小叔身邊,是要做什么?”
豪門里的那些貓膩,沒有人不想聽八卦。
傅景霄神色坦然,一副家長的沉穩模樣,仿佛在看一對分手的小情侶吵架究竟有多熱鬧似的。
安京溪很討厭傅澤燁總是給她貼上傅家的標簽,她當即淡淡一笑:“前任而已,人活在世上,誰還沒有幾個前任?我站在傅爺身邊,送修好的車給他。”
她不卑不亢淡然如水,其他人想看八卦,也嗅不到蛛絲馬跡。
傅澤燁啞口無言,卻又很不甘心。
傅景霄見她在公眾場所,和他劃清一切界限,他冷眸微瞇:“安小姐,一起打高爾夫。”
“傅爺,我不會。”安京溪見他也沒有戳穿兩人關系,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不會可以學。”傅景霄讓球童去找教練過來。
安京溪見他是不能拒絕的語氣,只能說是。
“安小姐是修車行的人,我是本田汽車的津海市分銷商,我們也算是同行,我來教你。”一個頭發稀松的男人,挺著啤酒肚,直接站在了她身后。
杜松的雙手繞過安京溪的細腰,將肥碩的肚子,貼在她的后腰,球桿往她手上塞時,他的大手去摸她的大腿。
這哪兒是教她打高爾夫,分明就是利用職務之便,對她進行職場性騷擾!
安京溪握緊了球桿,手起桿落,毫不留情地敲在了杜松的手上。
他疼得直叫喚,后退了好幾步,指著她道:“我好心教你,你卻打人,你這么不知好歹,是不想在津海市混了嗎?”
這就是利用職權騷擾別人的嘴臉,明明是他們居心不良,還倒打一釘耙?
安京溪打他的時候,明明是正當防衛,卻要被迫離開這座城市?
“明明是你騷擾在先,我在正當還擊,你還血口噴人!”
杜松繼續上演他丑惡的嘴臉:“誰看到我騷擾你了?”
安京溪的呼吸一窒,她就是底層勞動人民,最沒有話語權的小老百姓,在場的都是商業圈大佬,他們必定是互相包庇。
她將目光掃過去,望了一圈他們。
傅澤燁雙手環胸,見安京溪被欺負,他是趾高氣揚地挑眉,那意思是讓她求他,他就幫她解決眼前的困境。
其他人假裝什么都看不見,他們本就是一丘之貉。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傅景霄身上時,已經對他不抱任何希望了。
她一直守在津海市,就是為了要等哥哥出來,難道她真的要離開嗎?
就在她不得不對現實低頭時,有一只大手拿過了她手上的高爾夫球桿,猶如一把利箭般直直地插在了杜松的面前。
“我看到你騷擾她了,你向她道歉!”傅景霄不怒而威,擲地有聲。
就在安京溪要絕望時,她萬萬想不到,竟然是他站出來為她主持了公道。
她驚訝無比地凝望著他,他身姿挺拔如松,他的形象瞬間就高大了起來,是不是大佬圈也有好人?
杜松被他震懾住了,似乎他敢再狡辯耍賴,下一刻時球桿打爆的就是他的頭。
其他的人唯他是命,都是向傅景霄俯首稱臣,此刻也看出了他對安京溪的重視。
他們不是第一次玩,以往傅景霄是不會出聲的。
“傅爺,她就是個修車行的員工而已!”
后面的話,杜松沒說出口,那意思是傅景霄和他們是同道中人,犯得著為她大動干戈嗎?
傅景霄渾身都是冰冷的氣息,霸氣護妻:“她是傅家的人。”
他這話一說后,眾人都是精英之中的精英,理解有二。
其一:安京溪是傅澤燁的前未婚妻,一對小情侶雖然分了手,但可能還有牽扯呢?
其二:她是傅景霄看上的女人,如果真是這樣,誰也不敢再動一根毫毛!
杜松在江湖混久了,他不怕小輩傅澤燁,那就是個沒什么真本事的二世祖。
但是,沒人不怕令人聞風喪膽的傅景霄,他是人見人怕的活閻王。
“安小姐,對不起!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安京溪還在傅景霄說的話里,沒有回過神來。
他當著眾人宣布,她是傅家的人,她一點也不想當傅家的人,可是,她也不敢違抗他。
一是他確實幫了她,二是他是她法律上的老公。
那是被民政局蓋了紅戳的,她不認也得認。
她看了一眼杜松欺軟怕硬的丑惡模樣,“杜總,現在法制建設日趨完善,我們女性都會拿起法律武器,你的身份地位都不可能是性騷擾的保護傘,如果還有下次的話......”
安京溪說到這兒,看了一眼傅景霄。
他非常完美的接過話:“滾出津海市的人,就是你杜總了。”
太霸氣了!安京溪暗中豎起大拇指。
“是!我一定謹記。”杜松連爬帶滾的跑了。
傅澤燁也被小叔剛才的威望給震懾住了,他在緩過魂來后,越是覺得安京溪和小叔有一腿。
她不愿意當他的地下情人,就是要和小叔在一起?
她這個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好?
安京溪眼睛閃閃亮,她對傅景霄也了重新認識,“傅爺,剛才謝謝您!車行還有很多車要修,我能不能走了?”
傅景霄沒有說話,只是沉下臉來看她。
眾人都識趣,也沒有了打高爾夫的興趣,紛紛道別離開。
傅景霄也微微點頭,等他們都離開,見只有傅澤燁不肯走。
“你還在這兒干什么?”他一出口就是長輩的威嚴。
雖然他大不了傅澤燁幾歲,但傅澤燁從小就怕他,這會還是膽戰心驚的提要求:“小叔,我想帶京溪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