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霄知道她心情不太好,他專門抽出寶貴的時間來做的。
“按照網上搜的方法做的。”
“我暈,肯定下不了嘴。”
“逗你的,找牛排大師教的,人家說了,我有天賦,如果以后不經商,就當廚師,也是能養家糊口的。”
傅景霄拉開了椅子,示意她來坐下。
安京溪疑惑著,還是坐了下來。
他坐在她的對面,“要喝點紅酒嗎?”
“你不是過敏嘛!喝什么酒?”
傅景霄凝視著她,她還是在乎他的吧!
“我陪你喝點!牛排煎得這么好,沒點酒助興的話,總少點什么,是不是?”
安京溪被他逗笑了,“小叔,我怎么以前沒發現,你臉皮也挺厚的呢!”
他給她倒上酒,“往后余生,你會發現我的優點,數都數不清。”
安京溪莞爾一笑,沒有接話,倒是端起了酒杯。
他給自己倒酒時,她蓋住了他的酒杯。
她從口袋里拿出一小瓶可樂,“室友送的。”
可樂的顏色比紅酒的深一些,不過,倒在杯里,除了味道外,倒也很應景。
兩人共同舉杯,一飲而盡。
安京溪拿起刀叉,倒是要嘗一嘗他做的牛排了。
“味道不錯!雖然我不常吃,也不是美食評論家,但就事論事,挺好吃。”
傅景霄笑了,眼睛里仿佛是有星光,映照著她的笑臉。
她不僅吃了一份牛排,還喝了兩瓶紅酒。
她一直吵著還要,傅景霄不肯給她了,說她醉了。
“小叔,我沒醉......”
“沒醉沒醉,乖了......”
他像是哄孩子似的,將她抱在懷里,然后上了天臺。
兩人半躺在一張搖椅里,看著天上群星璀璨。
安京溪依偎在他的懷里,人世間不僅有苦難,也有許多美好的事情啊。
翌日,安京溪醒來后,上學遲到了。
她不知道的是,早上柏文瑞打電話過來,是傅景霄接的電話。
他昨晚陪她睡了,雖然什么也沒有做。
但那種相伴在她身邊的,溫暖這個寒夜的他,是愿意的。
柏文瑞苦笑了笑,自然是能聽得出來傅景霄在宣誓著主權的。
他說,安京溪會晚一些時候去,她睡著還沒有醒來。
男人的語氣曖昧,多多少少在暗示著什么。
安京溪去到了學校,柏文瑞的課都上完了。
“柏老師,我昨晚喝多了酒,現在腦子還不太清醒,真不明白,為什么有人天天喜歡喝酒?”
“世間本來就沒有那么多為什么,一切都是有心人找的各種借口罷了。”
“這話怎么聽著,我像是在上哲學課?”
“專業知識方面,你很快就會強過我了,說不定,我的哲學強那么一丟丟。”
“怎么會?學長就是太謙虛了。”
安京溪不由笑了。
柏文瑞只字未提早上傅景霄接她電話的事,他看著她是幸福的,他也就開心了。
安京溪最近有空去修生物學的課,她還是高中學過的,大學沒有修過,研究生時,也是等于從零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