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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章:軍法無情(中)

  “各軍頭帶領各軍返回營房!”上官陸艱難壓抑著心中滔天怒吼,竭力語氣平靜的再次下令道。

  軍令下,上官陸鋒利如刀的目光中,依舊不為所動。

  至此,上官陸森寒的目光中閃現一絲殺意,他很清楚的意識到,視軍令為無物,若今日之事無法壓制下去,君山這座營地內好不容易保留下來的血狼怕是要廢了。

  軍令,唯有令行禁止,戰力才有保證。

  軍令如山不容置疑,違抗軍令,那是死罪!

  “衛正大人,同樣都是戍邊弟兄,血狼總不能厚此薄彼吧,血狼是戍邊軍卒難道我等便不是嗎?既然同為戍邊弟兄,為何血狼寨中的弟兄有御寒冬衣,為何我們沒有?初雪已至,這北境的天是一天賽過一天的冷,沒有御寒冬衣,血狼是想讓我們幾千號弟兄活生生凍死在這君山里嗎?”就在這時,對峙人群中顯然有些身份的一人在身邊所有人眼神鼓勵下站了出來,語氣不善接連反問道。

  上官陸好整以暇看著眼前之人,身形算不得健碩粗獷的臉龐上滿是滄桑,年歲似與程典相仿,應是多年戍邊的老邊卒了,哀求的目光讓上官陸稍有動容,不由輕聲問道:“旗總?”

  “大人,職下確為旗總。”

  “為了你的弟兄?”

  “職下不敢欺瞞大人,弟兄們撿回這條命不容易,活生生被凍死那就死的太冤枉了,弟兄們···”

  “老宋,你給他費什么話,不過一軍衛衛正,我們直接到他們軍庫,能拿多少算多少,弟兄們好不容易從韃子彎刀下逃得性命,總不至于再凍死在這冰天雪地里吧。”宋姓旗總的哀求直接被他身邊一位身形瘦高、面色白凈,眼神中透露著陰森的年輕旗總打斷。

  這位口出狂言年輕人的出現讓上官陸心中暗自欣喜,方才那位宋姓旗總心中記掛著自己旗下的弟兄,拿他當那只儆猴的雞內心還有些不忍,這個自己跳出來的雞是真的不錯,目光戲虐語氣平靜的問道:“你是旗總?”

  “哼,旗總?”年輕人一聲冷哼,似是對上官陸的輕視多有不滿,挺胸抬頭面帶驕傲說道:“吾乃左司司寨騎兵軍陣五大旗總之一,劉星!”

  “吾”字一出,上官陸便知道這個叫劉星的家伙身世非同一般,因為只有身具勛爵的氏族族主和氏子,才能用得起這個稱呼,盡管心中生疑卻是繼續問道:“既為司寨騎陣旗總,為何淪落至此?司寨既已被破,身為旗總你又為何安然在此?”

  上官陸的質問讓這位驕傲的旗總止不住的羞愧,滿臉通紅,當即扯著脖子反駁道:“那···那不是你一個軍衛衛正應該過問的,現在你只需將御寒冬衣交給吾等,確保吾等不會凍死!”

  聽著這近乎胡攪蠻纏的言語,上官陸暗自發笑,但為了能殺這只雞辛苦忍著:“依照昨夜血狼典務程大人的軍令,此刻你們中很多人不應該出現在這兒吧?好,倘若本衛給在場每一位弟兄都配上御寒冬衣,甚至令血狼的弟兄將他們身上的御寒冬衣都讓給你們,可如今攻打血狼的韃子就在北方隨時都會攻來,那不知血狼該如何應對呢?”

  “大雪彌漫寒風徹骨,沒有御寒冬衣弟兄們怎么執行軍令,活活被凍死嗎?”上官陸的退讓和身后眾人的擁護讓年輕的劉旗總志得意滿,人呢也就開始飄了:“攻打血狼的韃子自然由你血狼來應對,于吾等何干!”

  “那依照劉旗總的意思,血狼必須提供給你們足夠的御寒冬衣,至于北方虎視眈眈的韃子,與你們無關,乃是我血狼司寨的事情,對嗎?”上官陸死死壓制著心中的怒意,藏在軍衣內的兩手緊緊握著,咯吱作響。

  劉星似乎毫無察覺愈加囂張的說道:“難道不是嗎?你自己問問吾身后的弟兄們,能夠活著進入君山多不容易,現在你不僅不給弟兄們提供御寒冬衣也就罷了,還要弟兄們在此迎戰韃子,分明是想讓弟兄們送死啊!”

  “弟兄們,隨本旗總到血狼軍庫領取御寒冬衣,這鬼天氣,沒有冬衣能把人給凍死。”劉星還在那樂呵呵的說著,一揮手便帶一群士卒雄赳赳氣昂昂,前往軍庫。

  關鍵是,包括宋姓旗總在內,大多旗總、軍頭,士卒依舊停留在原地,并未隨他前往軍庫。

  而程典、劉監,也被這自我感覺良好的家伙氣的不輕,揮手便要軍紀軍前去捉拿。

  “劉監,稍等,人欲自取滅亡,必先瘋狂,自尋死路!”上官陸看著離去的劉星神色古怪的說道。

  聞言,停留在原地的宋旗總等人,面露驚愕的同時還有一絲慶幸。

  上官陸親眼看著人從他的目光中消失,轉向停留在原地的眾人面色緩和肅聲道:“你等帶領麾下人馬,返回營地,聽候血狼軍衛安排,現在五羊處于危急關頭,大家應該彼此扶持共渡難關。”

  聽到上官陸的軍令,宋旗總剎那間的猶豫之后卻是向上官陸恭恭敬敬行著軍禮,低聲哀求道:“衛正大人,劉旗總只是心憂弟兄們會因這酷寒所送命,畢竟能逃出來大家都不容易,身邊的弟兄一個接一個死去,都想活下去,畢竟年輕氣盛,不···”

  “死、生,只要是人都知道該如何選擇,不管是何緣故,既然身為五羊邊軍士卒,走上軍伍這條路就要明白,生死已經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軍寨被破,不是力戰而亡,而是逃得性命,本就不該,寒冬大雪之際,不是謹遵軍令,依令而行,罔顧軍紀自私自大,如此五羊軍卒留之何用。”上官陸對于宋旗總的感官還算不錯,不愿他再說下去,目光掃過其他幾人,既是解釋,同樣也是警告。

  “職下遵令,領兵回房。”宋姓等幾位旗總見上官陸心意已決只能領命離去。

  左司各軍寨士卒在宋姓幾位旗總的安排下各自回到自己的營房,因為房內燒起火架,房間內并不覺得寒冷,一個個紛紛圍到火堆旁取暖閑嘮。

  “你說劉旗總他們去血狼軍庫能取到御寒冬衣嗎?”在其中一伍的營房內一名士卒一邊不停搓動雙手一邊問道。

  “還取御寒冬衣呢,估計命都保不住,那血狼的衛正可真不是一般人。”伍頭年歲稍大,可能是長時間征戰,胡須將嘴唇遮擋的嚴嚴實實。

  “伍頭,這話什么意思啊,剛才為什么不讓弟兄們跟著那左司劉旗總去取御寒冬衣呢,你看看外邊的天,就我們現在身上的軍服,出去不到一個時辰絕對會被凍死。”另一位士卒明顯對自己伍頭阻止自己取御寒冬衣有些怨言。

  “自己找死別連累弟兄們,滾一邊去,那血狼軍衛的衛正大人明顯是等著那左司的劉旗總自己找死,私開軍庫,依軍法,死罪。”伍頭沒好氣的說道。

  “那小白臉真敢動手,劉旗總可是左司騎兵軍陣旗總。”一名士卒明顯不相信,并不認為上官陸敢動手。

  “你知道個屁,軍衛是六品軍職,旗總呢,就算是他是左司軍陣旗總,比軍寨旗總高半階,也是品階低微的卒頭罷了。”伍頭滿是蔑視的說道。

  “不信你們等著看吧,估計現在血狼士監已經帶領監房軍紀軍包圍軍庫了,接下來等著看戲吧。”伍頭滿是自信的說道。

  當然,這位伍頭確實沒有說錯,劉監遵從上官陸的吩咐,血狼監房軍紀軍已經包圍軍庫,雪白的軍服明顯有別于一般士卒,手中所持亦非尋常兵刃,而是大戟。

  “竇旗總,飛羽死守軍庫入口,確保任何人不得進出軍庫,敢有不從者,殺。”上官陸看著身側趕來的血狼飛羽旗旗總竇明峰下令道。

  “職下謹遵江頭令。”

  “弩軍對準軍庫口,軟弓軍對準軍庫四周,一次警告,二次射殺。”竇明峰領命之后來到飛羽旗士卒面前即刻下令道。

  上官陸緩步來到軍庫入口,看著已經打開的軍庫門,對劉監說道:“劉監,軍紀軍入庫捉拿,董旗總領山岳旗協助,御寒冬衣本就不夠,別因為他們再有所損毀。”

  “江頭,都是五羊戍邊軍寨的弟兄,這軍庫內可是有幾百人呢,真的全部都殺嗎?”程典見上官陸如此說道,有些不忍心,出言提醒道。

  “老程,他們已經沒了五羊邊軍的膽氣,惶惶如喪家之犬,為了自己可以做任何事情,若想依靠他們迎戰韃子,便真的會成為韃子口中任他宰割的綿羊,要他何用,觸犯軍紀,絕不容情。”劉監對于程典的提議并不贊同,出言反駁。

  “你看看軍庫內有多少人,將近四百人,而且都是左司節下各軍寨逃出來的,一旦被執行軍紀,人頭落地,人心浮動,營地內幾千人一旦再因此出現問題,血狼該如何應對,現在的血狼只有千余人,而且還有克托蘭那個不知敵我的存在,不得不小心謹慎一些。”程典一聽劉監堅持執行軍紀,有些急切的說道。

  “程典,無須擔憂,正是因為這些人被執行軍紀,那五千人才能夠真正為血狼所用,不然永遠都是一群沒有血氣的活死人罷了,至于克托蘭,現在他絕對不敢出任何幺蛾子。”上官陸拍了拍程典的肩膀,非常自信的說道。

  “哎,同為五羊邊軍弟兄,懲戒為首者以儆效尤,普通軍卒不過是想取得御寒冬衣以作御寒之用活得性命,不是有意觸犯軍紀,與那劉星不同,被裹挾而已。”程典有點可惜的說道。

  “程典,仁善之心要區別對待,至于軍庫內的這些人,算了吧,與其說是裹挾不如說是本心如此,酷寒尚且無法忍耐,何況韃子噬魂的彎刀。”上官陸看著程典,也是有點哭笑不得,這善心發作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吧。

  “執行軍紀,不從者、殺。”劉監看著軍庫內,殺氣騰騰的說道。

  “砰”

  “砰”

  血狼衛,監房白衣軍紀軍以戟杵地,緩步手持大戟慢步邁入軍庫,血狼山岳旗旗總董青親率領山岳旗士卒緊隨其后進入軍庫。

  上官陸、程典、劉監三人并未進入軍庫,但三人卻緊盯著軍庫門口,等待軍紀軍與山岳旗的結果,上官陸不時回頭留意守護四周的飛羽旗軟弓軍的情況。

  不到一盞茶得工夫,山岳旗旗總董青與軍紀軍軍頭在眾人翹首以盼下終于走出軍庫。

  “三位大人,軍庫內已抓獲。”

  “士監大人,軍紀軍捉拿完畢。”

  董青與軍紀軍軍頭同時稟報道。

  “劉監,既然盡數抓獲,接下來便是你監房的事情了,我與程典就先回去了,畢竟韃子尚未撤離,血狼還是要時刻警惕。”上官陸直到這時才算放松下來,笑著對劉監說道。

  “上官陸,你僅僅只是血狼軍衛衛正而已,區區六品軍職罷了,吾乃五羊關節下左司騎兵軍陣旗總,你沒有權利處置吾,何況吾并無觸犯軍紀。”被山岳旗士卒扣押著帶出軍庫的劉星,看見上官陸后立即咆哮嘲諷道。

  “自尋取死之道,已是將死之人,你不去死,難慰五羊死戰英靈。”上官陸看著如喪家之犬的劉星滿是不屑。

  “吾父王郡都指營營正,乃朝廷三品昭毅將軍,你不能殺我。”劉星看著上官陸眼神充滿惡毒,出言警告道。

  “哼,作戰不利,寨破出逃,罔顧軍紀,私闖軍庫重地,當斬、殺!”上官陸并不為之所動,眼神堅定。

  程典與劉監同樣兩人眼神中滿是輕蔑,看著劉星已沒有絲毫憐憫,劉監立即揮手示意山岳士卒將其押走,免得他繼續大喊大叫的。

  “上官陸,你不可殺我,我父乃三品昭毅將軍,更是神雀王朝輔國將軍少將國之后,你不可殺我,不能殺我啊···”劉星見上官陸及其他軍衛屬官不為所動,軍紀軍士卒依舊要押走自己,徹底慌了,大聲喊叫,期望自己的家族身世能夠被上官陸幾人所懾。

  “哼,更該殺!”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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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