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律無奈的白了她一眼:“你平日里就是這么沒心沒肺,任人欺負的嗎?”
晚星聳了聳肩:“若是事事都那么在意,還怎么活下去……”
她這過去的前半生里,經歷了太多太多,真的沒有辦法因為別人一兩句閑言碎語或是幾句辱罵的話就耿耿于懷,要真這樣的話,那還真是活不下去了。
“是我不好,說了要保護你,可是……”
“海律,你千萬別這么想,你本來就是身外之人,是我把你牽扯進這些問題里的。”
也對啊,當初若不是遇到了她,秦海律就會跟陸以沫成親,在事業山也會有一番大的成就!
可是這一切都因為她的出現而改變了,一切都似乎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所以,我們兩個人誰都別再說什么連累不連累這種話了。”秦海律單手抓住了她一只手,湊到唇邊吻了一下。
晚星再次看了一眼后視鏡,此時早已看不到秦琴兒她們的身影了。
算了吧,這會兒恐怕就算她讓她們上車,她們也不會搭理自己的。
誤會已經產生,根本就不是她解釋兩句就能說得清的。
“這會兒也不是談話的時候,你看她們的樣子,根本就無法平心靜氣的跟你談,你放心,她們冷靜下來之后自然會來找你。”
秦海律的話在某種程度上,安撫了晚星。
他們都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他們只要以最平靜姿態去面對,就行了。
回去之后,晚星洗了個澡,洗去一身的疲憊和不適,就著夜色,坐在露臺的秋千椅上。
秦海律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綠意盎然的露臺上,昏黃的光暈下,晚星一襲白色的絲質睡裙,有些慵懶的靠在椅子上。
他的心頭微微一滯,明明剛剛洗了澡,這會兒居然又覺得有些躁動。
可是,他瞥了一眼晚星的肚子——
這會兒由于她全身都放松了,所以微微隆起的肚子已經看得分明了。
于是,他只能是強行壓下心底的邪火,用毛巾胡亂的擦了擦還有些濕的頭發,然后走到她的身邊坐下。
“我回房之后沒看到你,就猜到你在這里。”
晚星輕笑一聲,沒有回頭,反倒是指了指遠處,遠處,一片燈火通明,輝煌燦爛的模樣。
“以往遇到困難的時候我會想,人人都有自己的苦難,所以,沒什么是熬不過去的,可是有時候又會想,我是不是在自欺欺人?”
秦海律被她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說得有些怔愣。
想了想,他認真道:“這話并沒有錯,幸福的人總是相似的,而不幸的人,各有各不幸,可是晚星,任何人的人生,都不可能只有不幸。”
“對啊,否則的話,要怎么支撐下去……”
她呢喃的自語讓秦海律心疼無比。
“你是不是想好了要怎么做?”他問。
晚星認真的點了點頭:“海律,我想好了。”
她是真的想好了,之前一切煩惱,說來都是她什么都不舍放下,可是相比那些,她擁有著更值得守護的東西,所以,這么一想,一切又都清晰明了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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