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預防的藥湯,傅昭寧已經研究出了醫治這種病的藥丸,只是那些藥比這些藥湯要貴得多,而且至少得吃一個療程以上。
本來是想著蕭親王會不會求到她面前來,找她醫治的,她準備了三個療程的藥丸呢。
但是蕭親王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傅昭寧又不可能主動去給他醫治,藥就一直還留著。
這個男人的癥狀,應該吃一個療程的藥就沒事了。
但是他一直不說實話,傅昭寧也不會主動說出藥丸來。
“我可沒去莊子上!我沒有見過蕭親王!”
男人很是激動,想要跳起來又被點了穴道跳不起來,但被確診了是得了那種病,他也覺得自己快瘋了。
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死!
要不是因為他被點了穴道,他都會控制不住想要去抓傅昭寧的手,搖著她想要讓她趕緊給自己治了。
“雋王妃,他真的是染了那種病嗎?”
那邊圍觀著的人已經忍不住出聲問了。
傅昭寧看了看這個男人,然后又看了一眼那些巴巴看著這邊的客人,站了起來。
“是,但他還是初級癥狀,現在我離得是最近的,所以你們接下來可以關注一下我,這種病普通接觸是不會感染的。”
傅昭寧也是見最近京城里恐慌的情緒蔓延,這么下去也不是好事,所以也想找個機會,讓百姓們明白,普通的接觸不會感染,不要這么恐慌。
“還真的是染了病!”
那些人都一臉驚恐,剛才排在這個男人后面的人慘叫了起來,“啊!我剛才跟他站在一起,我死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在他旁邊幾個瞬間彈開。
“你你你你碰他了?”他們問。
這是一個披著狐毛披風的男人,看起來一身貴氣的,臉也吃得全是肉,現在害怕得臉上的肉都在抖動。
“我沒碰他啊!我就是排在他后面!”
他害怕地看向傅昭寧,“傅神醫,怎么辦?我會不會有事?我現在趕緊多喝幾碗藥能不能行?”
十一壓低聲音跟傅昭寧說了一句,“王妃,這個人叫段群,之前也去過傅宅見過傅爺。”
嗯?
傅昭寧怔了一下。
這個段群年約四十的樣子,腰帶墜著一塊很通透的玉佩,袍擺的繡工看著也是很精巧的那種,看著不是普通繡娘的手藝,所以這個人家境是真的好。
他去見過傅晉琛,那是他以前的友人,還是那些別的居心的人?
要是真跟傅晉琛很熟,關系好,這個時候他應該會直接喊出來這個關系,跟她套近乎了吧?
但如果是有些憂慮的,可能并不會當眾透露出這段關系。
所以傅昭寧就看著段群。
“只是站在他后面,不會有事。”
段群卻還是不敢相信,“我要吃藥,有沒有好點的藥?傅神醫你救救我啊!”
他沒說出傅晉琛來。
“給他一碗藥湯,現在就喝了吧。”傅昭寧對伙計說。“剛才那一碗就不要了,換另一鍋。”
她也忘記剛才有一鍋已經被“污染”了。雖然未必會有事,但這么多人看著,再給別人喝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