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蕭瀾淵還是很信任傅晉琛的本事的。
所以他還真有事交給他。
“福運長公主在行宮,和袁意在一起,他們因為要養傷,應該不會那么快離開京城。你關注一下他們的情況,我給你八名暗衛。”
“好。”
傅晉琛想起袁意地覺得他有點兒奇怪。
這幾天他也在關注著閔國使臣的行事,但一直就沒有見到袁意出來。
“我能找到人到行宮打探一下他們的情況。”傅晉琛說。
蕭瀾淵倒是真有點兒意外了。
他確實也可以派人潛入行宮,但也是暗衛在暗處盯著,傅晉琛這意思是,他的人可以光明正大出現在行宮里的?
“行宮里有個修花木的,我認識。”傅晉琛看出了他的訝然,解釋了一句。
“岳父你可以的。”
蕭瀾淵給他比了一個大拇指。
怪不得傅晉琛當年有辦法帶著沈俏逃離京城,這認識人的本事當真是沒人比得上。
他這么一個讀書人,看著翩翩公子的人,怎么連修花木的都認識?
傅晉琛笑了笑,“世間花木何其多,各種植物也都有不同的習性和養植的辦法,植物也會生病,有些病就是專門干這個的人都不知道,我是以前看的雜書多,也喜歡研究,所以曾經幫對方救活過幾株名貴花草,免得他被貴人責罰,所以他一直對我感激萬分。”
傅昭寧在旁邊聽到了這話,也佩服起傅晉琛來。
他明明不是專門鉆研植物養護的,但卻能替養花種草的人救活名貴花草,這可不是看的雜書多這么簡單。
這種天賦也不是誰都有的。
“放心吧。”
傅晉琛拍了拍蕭瀾淵的肩膀,又示意他走到一旁。
蕭瀾淵頓了一下,跟著他走了過去。
這是要說什么她不能聽的?傅昭寧探頭看了看,這分明就是要避開她,不讓她聽見啊。
沈俏提著一個包袱過來,也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笑了笑對她說,“聽說雋王自小就是在幽清峰觀主身邊長大的,所以觀主對于他來說亦師亦父,現在雋王帶你去見觀主,大概就等于是去見長輩了。”
她輕嘆了一聲,“本來我問過你爹,我們是不是可以跟著一起去,也算是雙方長輩正式見個面,算是親家?但你爹說,雋王沒提,那我們就不去。且不太清楚觀主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常年獨居幽清峰,也許并不想見外人,我們就這么跟著過去反倒不適合。”
傅昭寧撫額。
“你們想了這么多。”
她倒是完全沒有想到,他們還想過一起去呢。
“是啊。你爹現在估計就是在跟雋王叮囑兩句,萬一,我是說萬一,觀主對你的印象不怎么好,雋王得護著你吧,也得替你說幾句好話吧?總不好讓你和觀主起沖突的。”
傅昭寧是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她愣了一下,“應該不至于。就算他不喜歡我,我又不會跟他長期相處,也不可能在幽清峰待太久,大家就平平淡淡認識一下,我們就回來了。”
“昭寧,你也想得太簡單了,雋王的身份擺在那里,我們就是擔心觀主要是不喜歡你,會逼著他再娶一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