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離婚后我嬌養了神秘前夫 > 570:打針
  特米克走到一個中年婦人身邊,二話不說就將其背到背后,身邊婦女的男人想要反抗,被兩名士兵架起來,就連他們身上的包裹也沒有落下,直接就往臨時搭建起來雨棚跑過去。

  中年婦女被放在簡易折疊床,特米克摸了一下對方的額頭,翻了一下眼皮,大聲喊道。

  “軍醫!軍醫!這里有人發高燒,快點來人。”

  中年漢子看著不斷有暈倒的災民被抬進來,猛地反應過來,連忙抓住特米克的手。

  “這位大人!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妻子,我兒子在上一次戰爭死了,老人都在路上被水沖走了,只剩下她跟我相依為命,求求您。”

  特米克接過一碗苞籮果煮成的熱糊糊,里面還漂浮著幾塊肉塊。

  “不用緊張,你的妻子不會有事,先吃點東西,要不然你也倒下,就沒有人照顧你的妻子了。”

  中年漢子愣愣看著手中的熱糊糊,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我我,我沒錢!”

  半天才說出這么一句話,讓特米克哭笑不得,不得不認真說道。

  “不要錢,我也是雅蘭仕行省人,還是托克地區人,我們是奉阿斯蘭侯爵的命令前來救災,就是拯救你們到安全的地方躲避風雨。”

  聽到特米克也是雅蘭仕行省的人,頓時松了一口氣,也相信他的話。

  這樣的一幕不斷在臨時營地內發生,很快高地的帳篷區都搭建好,這些災民開始轉移到帳篷區避雨。

  阿圭羅就是其中的一人,他是一名流浪劍士,在流落到某個村莊后,喜歡上村子里的一個姑娘就在那里定居下來,這一次水災,也是他憑借一己之力將村子里的人都帶出來,只不過他的妻子在連連暴雨下,最終還是感冒發燒,如果再沒有找到避雨的地方,他的妻子蒂麗斯就危險。

  看著眼前的軍用帳篷,他整個人處于恍惚之中,感覺這一切不太真實。

  定居在雅蘭仕行省五六年里,他也經歷過幾次水災,雖然都沒有這一次這樣嚴重,可是當權的吉普莉爾公爵卻從來就伸出一次援手,甚至還派出軍隊阻止他們這些災民涌向富庶的地區避難,任由他們的自生自滅。

  可是今天卻不同,阿斯蘭侯爵是什么人,他不知道,但是如今溫暖的帳篷內,卻讓他深深記住這個名字。

  帳篷內擺下八個床鋪,每個床鋪的距離超過一米,中間還放著一個暖爐,讓帳篷內暖洋洋,就算身上穿著濕衣服也不會覺得冷。

  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士兵提著一個畫有紅十字的箱子進來,剛剛蹲在蒂麗斯的面前想要為她做檢查,阿圭羅想要阻止,立馬被剛來的同伴扎卡給攔住。

  “那是軍醫,跟牧師一樣,可以給人看病。”

  阿圭羅愣住,安靜站在一旁,看著軍醫摸了摸蒂麗斯的額頭,又用發光的魔法燈照了一下蒂麗斯的眼睛,最后拿出一根不知道什么東西水晶杯插在蒂麗斯的腋下。

  “誰是患者的家屬?”

  扎卡連忙推了推阿圭羅。

  “叫你呢!”

  “啊,我就是!牧師閣下,我妻子怎么樣了。”阿圭羅連忙說道。

  “幸好你們及時碰到我,再晚兩天幾天,你的妻子就有生命危險了。”軍醫拿著那根水晶棒看了一下后說道。

  “來,幫忙將人扶起來,我要給你的妻子打一針。”

  軍醫邊說邊從藥箱里拿出一個水晶瓶,一把精致的水晶針筒也出現在他的手中,從水晶瓶中抽出一些液體,射出一點后,才注意到阿圭羅還一動不動站在那里。

  “干嘛呢?”

  扎卡連忙推了一下阿圭羅,然后過去幫忙,而他則是出門去打些熱水回來。

  阿圭羅在軍醫的指揮下,將妻子雪白的肩膀露出來,然后用著那精致如魔法道具的水晶針筒將里面的透明液體注射到妻子體內。

  軍醫將針筒收好,然后鄭重放倒另外一個盒子里,那里面已經放著十來根這樣的水晶針筒,這些都是要拿去消毒,他們想怎么還無法大量生產塑料,自然不會使用廉價方便的一次性針筒。

  “已經打了退燒針,一兩個小時后應該可以醒來,盡快給病人換上干凈的衣服,時刻注意病人的情況,出現什么情況,可以到外面掛著紅十字的白色帳篷找人。”

  軍醫說完,就將藥箱收拾好,準備去下一個帳篷。

  扎卡將熱水盆交給阿圭羅。

  “快點給弟妹身上換上干凈衣服,我去拿點吃的回來。”

  扎卡說完,連忙打起雨傘送軍醫出去,這是他剛剛來帳篷后,這個路過的軍醫給他安排差事,軍醫的藥箱有點大,一個人背著還要打傘太幸苦,就隨便拉了一個壯丁。

  阿圭羅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趁著帳篷內沒人,迅速將妻子身上的衣物全部脫下來,蓋上被子。

  不一會,扎卡的妻子帶著孩子抱著幾碗熱糊糊就走過進來,同時讓孩子將他們帶來的家當都放在角落。

  扎卡一家五口人,加上阿圭羅與妻子和老丈人整個可以住一個帳篷。

  阿圭羅的老丈人不斷咳嗽著,身上也換上一套不倫不類的軍服,身子也沒有一開始抖得那么厲害,他雙手捧著熱糊糊問道:“蒂麗斯怎么樣了?”

  老丈人已經不抱任何希望,因為以往并非沒有發生這樣的情況,只要發生這種渾身發燙的癥狀的病,不管多精壯的漢子都很難熬過去。

  “軍醫說過一會就會醒來,讓我注意照顧病人就好了。”

  阿圭羅說完,按照扎卡剛剛教他的辦法,沒事就換上一條濕毛巾蓋在蒂麗斯的頭上,還時不時摸蒂麗斯的額頭。

  老者猛地抬起頭,眼中露出希冀的目光。

  “你剛剛說什么?蒂麗斯等會就醒來?”

  “是的,父親大人!剛剛軍醫已經說了。”阿圭羅伸出手摸了摸蒂麗斯的額頭,感覺沒有一卡死燙了。

  “水!水!”

  阿圭羅剛剛接過熱糊糊喝了一口,就聽到蒂麗斯發生呢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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