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寵妾滅妻?全京城求著我改嫁! > 第257章 好大的口氣,敢叫本王給你交代?

湊半個時辰后,顧府。

“你說什么?是你親眼所見嗎?”

顧潯淵揪著一個乞丐的衣領,咬牙切齒地瞪紅了眼睛:“你果真看到本官的新夫人出城了?”

那乞丐好似被嚇著了一般,哆嗦地點頭,隨后道:“不僅是小人看到了,小人的兄弟們都看到了!”

說著,他顫抖著從懷里摸出了一塊帕子遞上前去:“這是……這是那位夫人掉的!”

顧潯淵奪過手帕,丟開了乞丐,面色陰沉得可怕。

的確是白嬌嬌的東西。

她竟然真的出城了!

真是瘋了!這么愛送死,她自個兒去死去吧!

如此想著,顧潯淵輕蔑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乞丐,這時才后知后覺地皺眉:“誰讓你來將這件事告訴我的?”

乞丐匍匐在地上,哆哆嗦嗦道:“小人……小人不能說,求大人放過!”

“放過?”顧潯淵冷笑一聲:“你若是不說,那我合理懷疑我夫人是被你所害!”

說著,他蹲下身子掐住了乞丐的脖子,道:“要知道,我夫人可是陛下圣旨認證的大澤福女,她若是有什么三長兩短,你就是有幾條命都不夠賠的!”

聽了這話,那乞丐直接嚇失禁了。

他整個人軟成了一堆,要不是顧潯淵的手還捏著他的脖子,只怕都要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也因此,他身上的污穢蹭了大半在顧潯淵的身上。

只不過顧潯淵此時還忙著耍威風,沒有發現這一點。

“我我……”

乞丐哭著,一邊扒拉著顧潯淵捏著自己脖子的手一邊道:“是……是那位夫人……叫……叫我來告訴您的!”

“那位夫人……叫我……我……將她出城去的消息告訴您,但不能……不能……說是她讓的,否則就要用……要用……大澤福女的身份……處死我!”

乞丐說著,哭得鼻涕都流了出來,淌了顧潯淵滿手:“求求大人饒過我吧,我只是想賺幾個銅板,我不想被您殺了,也不想被大澤福女殺了。”

“銅板我退給您!”

說著,他雙手慌亂地在身上到處摸著。

摸了一手的污穢后,總算是摸出了三個銅板,一把就摁到了顧潯淵的胸口。

這會兒,顧潯淵總算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立刻將乞丐甩開,但卻已經晚了。

乞丐的手從他胸口拿開,三個銅板“丁零當啷”地掉了下來,留下一個散發著臭味的手印,和蹭了顧潯淵半身的骯臟污穢。

不等顧潯淵發火,那個乞丐已經連滾帶爬地跑遠了。

看著他倉皇逃竄的背影,顧潯淵忍不住咬緊了后槽牙。

“賤民就是賤民,骯臟下賤的東西,再見到我一定砍了你腦袋!”

說著,他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轉身走進了門內。

把白嬌嬌找回來顧然要緊,但他實在無法容忍自己穿著被弄臟的衣服出門。

反正白嬌嬌的腳程不快,他換完衣服騎馬一會兒就追上了。

城外荒坡。

白嬌嬌確定四下無人后吹響了狼哨。

不多時,狼王便帶著幾只最健碩的狼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一見到白嬌嬌,狼王立刻就低下了頭,用鼻子輕輕碰了碰她的手。

白嬌嬌嘆了口氣,將手放在它的頭上摸了摸,道:“知禮還好嗎?”

聞言,狼王蹭了蹭她的掌心,碩大的腦袋輕輕點了點。

見狀,白嬌嬌松了口氣,又道:“你帶我去顧家莊找知禮。”

狼王一聽這話立刻就匍匐在了白嬌嬌跟前。

白嬌嬌深深地朝著盛京城的方向看了一眼,最后翻身坐到了狼王的背上。

在她俯下身子抓緊狼王頸毛的時候,她心里最后一次祈禱。

顧郎,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只要你不辜負我的心意,我將永遠愛你護你,為你拼盡全力。

寒風呼嘯,冬日的傍晚天黑得早,不一會兒的功夫四野就已經伸手不見五指。

換了一身衣服的顧潯淵騎著馬馳騁在暗夜之中,時不時調整自己的姿勢。

被寧謙踩斷了一條腿后,為了不受病痛折磨,他特意叫白嬌嬌給自己用了蘭達族的秘術,只用了半個月左右就不影響行走了。

而這秘術有個很麻煩的地方就是,前三個月每逢天黑就會一陣一陣地發癢。

那是一種從骨頭縫里滲出來的癢意,只有白嬌嬌的藥能緩解。

好巧不巧,今日他被乞丐惡心了一把,忘了吃藥,這會兒難受得不行,只能靠著馬兒的顛簸來緩解。

越是如此,他心里就越是恨白嬌嬌。

該死的女人,竟然害他忘了吃藥!

一會兒把人抓回來,他一定要將她關起來,免得她再到處跑!

想到這里,顧潯淵忍不住又狠狠抽了一鞭子馬屁股。

馬兒嘶鳴來一聲,加快速度朝前奔馳而去。

顧家莊。

馬兒的嘶鳴聲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顧潯淵騎在高頭大馬之上,拽緊了韁繩的時候,馬兒的前蹄高高揚了起來,嚇得附近的人連忙往邊上躲去。

“來者何人?”負責顧家莊慘案的官員大聲詢問。

顧潯淵安撫好馬匹,坐在上面面色冷然:“本官乃禁衛軍中郎將顧潯淵,同為顧氏一族,前來詢問顧家莊慘案進展!”

聞言,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說話。

見狀,顧潯淵皺起眉頭:“怎么?本官作為死難者親屬,連知情權都沒有嗎?”

“還是說,諸位覺得我這四品中郎將官職太小,不配過問此案?”

這話說得難聽,在場所有人沒一個有好臉色,統統不滿地看向了他。

顧潯淵見狀,反而傲慢地抬起了下巴,等著人出來向他道歉。

“中郎將好大的口氣。”

一道慵懶的聲音傳來,人群自動分開,露出了負手而立,站在最后面的賀蘭雋。

“依顧大人的說法,本王是案件主審,是不是得時時給中郎將交代?”

顧潯淵見到他的那一刻,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白嬌嬌那個蠢貨,該不會已經被賀蘭雋給抓了吧?

想到這里,顧潯淵連馬都忘了下,陰沉地盯著賀蘭雋,道:“鎮北王殿下,即便你再怎么插手我的家事,阿月也只會是我的妻子!”

“你如此緊追不放,難道非要奪走臣妻才肯罷休嗎?”

話音才落,便聽一聲暴喝:“膽大妄為的東西,誰叫你如此放肆的?不想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