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情況跟小琴不同,嫁給周生哥之前,還是個處子,所以無從去對比周生哥到底厲不厲害。

  但有一點萍兒可以確定,那就是周生哥雖然已經三十整了,但周生哥還是很有力氣的。

  他的手臂很粗壯,結實,在被窩里……嗯,在被窩里讓她很舒服。

  而且,周生哥似乎很喜歡那些事兒似的,只要有空,孩子們都睡下了,他都會抱著她那啥。

  不然,也不可能在閨女才幾個月就又懷上了……

  “晴兒,小琴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你若是有啥……啥好法子,你就跟她說說吧。”萍兒道。

  小琴道:“萍兒八成也想聽的。”

  楊若晴輕咳了聲,道:“好吧好吧,那我也豁出去了。”

  “用羊腸。”她道。

  “咋弄?”小琴問。

  楊若晴便壓低了聲音,把這制作方法告訴了她們兩個。

  說完,三個女人都臉紅了,彼此都不敢看對方。

  “幸好小三子和花花都不在這屋里,不然,就好尷尬了。”楊若晴笑著自我解嘲道。

  萍兒和小琴都笑了。

  三個女人又說了會兒貼心話,把萍兒因為滑胎帶來的低落情緒安撫了一番后,便起身告辭。

  ……

  當楊若晴忙著燒晌午飯,一刀下去把一條胖頭魚的魚頭剁下來準備晌午做道剁椒魚頭好給駱鐵匠下酒時。

  在另一處,駱風棠‘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

  他睜開眼,便看到盡在咫尺處諸葛青云的臉。

  “老夫果真沒有看走眼,你小子身體里面,藏著一筆大寶藏啊!”

  看到駱風棠悠悠醒轉,諸葛青云收回了手,站起身來。

  駱風棠這才發現方才諸葛青云在給自己運功療傷,不對,不是療傷,是逼毒。

  因為他看到自己吐出來的血,都是黑的。

  昏迷之前的事情也在腦子里閃過,其中包括昏迷之前嗅到的那股異樣的氣味……

  駱風棠冷笑,“想不到堂堂鑄劍山莊的諸葛莊主,江湖中宗師級的高人前輩,來抓我一個后生,竟然也要用上十八般武藝,連下毒這種手段都派上了,果真是我駱風棠的榮幸啊,哈哈!”

  聽到駱風棠這話,諸葛青云氣得臉都綠了。

  “小子,你休得血口噴人,老夫我一生用劍,不管輸贏,老夫都只在劍上較高低!”諸葛青云道。

  “下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老夫從不屑去做,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看到諸葛青云這副樣子,又聯想到先前他幫自己運功逼毒,駱風棠心里是相信的。

  但嘴上,駱風棠也不會讓諸葛青云好受。

  “哦?既然不是你下的,那你倒說說是何人下的?”他問。

  “你若是說不出個春秋來,那就休怪我懷疑你!”他又追加了句。

  諸葛青云氣得眉毛胡子都在抖。

  “是魔教中人做的!”他道。

  “魔教中人?人呢?在哪?”駱風棠又問。

  諸葛青云道:“那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先前一路尾隨,還想趁我不注意把你給殺了,”

  “你小子現在是我諸葛青云看中的人,我諸葛青云要你活,閻王爺不能拉你走,那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先前已被我打成重傷,夾著尾巴逃回去了!”

  聽到諸葛青云這話,駱風棠眉頭皺了下,眼底掠過一抹思忖。

  然后,他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笑了兩聲。

  “臭小子,你又在笑什么?”諸葛青云問道。

  駱風棠道:“諸葛老莊主,看來,你并非秦漢卿倚重的唯一一人嘛。秦漢卿這是信不過你的為人呢?還是秦漢卿對老莊主你的實力沒有十足的把握?”

  諸葛青云聽到這話,眼睛瞇了起來,眼底有危險的東西在翻涌著。

  駱風棠繼續煽風點火:“我只知道這市面上做買賣的人,會貨比三家,沒想到這江湖中也是如此啊!”

  “秦漢卿既然請了你鑄劍山莊的諸葛莊主出馬,怎地又跑去跟魔教合作?這主意打得不錯啊,東方不亮西方亮,用我媳婦的話來說,叫雙重保險,諸葛莊主,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

  “住口!”諸葛青云一聲暴和,這周遭的草木和樹葉都瞬間一震。

  駱風棠原本就受損了的心脈也再次痛了起來,喉中一陣腥甜,差點吐出血來。

  諸葛青云暴躁的在原地走來走去,“我們鑄劍山莊是名門正派,定然不會跟魔教共事,更不會同流合污。”

  “這件事情,回去后老夫定然要查個水落石出!”

  諸葛青云咬牙切齒的說著,怒氣源源不斷的從他周身釋放出來,讓這周遭的空氣都跟著往下壓,重傷在身的駱風棠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種胸口碎大石的壓迫感。

  但他藏在身后的手,卻偷偷的在石頭上做了一些痕跡……

  自己現在落入了諸葛青云的手里,顯然不是對手,被抓走也是必定的。

  他會趁著諸葛青云暴怒,無暇顧及他的時候在沿途留下痕跡,讓周副將和謝副將他們能夠根據這些線索找到他失蹤的去向……

  長坪村。

  楊華梅興沖沖來了楊若晴這:“晴兒,走走走,跟我去老宅相親去。”

  “相親?你相個屁的親啊,倆兒子過幾年都快跟你差不多高了還相親。”楊若晴笑著道。

  楊華梅道:“說漏掉了幾個字兒,是去幫永仙相親去,有人給永仙介紹了個姑娘,是前面廖家村的,今個帶到老宅來跟永仙相看來了,咱也去瞅瞅是個啥樣的眉眼。”

  事關大堂哥的終身大事,大堂哥都二十九,即將三十而立的年紀了,至今還是孑然一身。

  楊若晴對此很是關注,趕緊放下手里的活計跟著楊華梅一塊兒出了院子門。

  “這事兒現在還沒咋聲張,總怕萬一相不成,大家都尷尬,我是你奶昨日私下里跟我說的,我懷疑咱老楊家自己人都不一定曉得,包括永仙在內。”

  路上,楊華梅挽著楊若晴的手臂,邊走邊跟她這道。

  “啊?我大哥都不曉得?那相啥呢?他人還在學堂里吧?”楊若晴驚訝的問道。

  楊華梅道:“你爺奶會找個借口讓他回家來一趟的,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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