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哈哈,是我哥,我哥來接我啦!”

  駱寶寶喊了起來,這分貝高得震懾了前后一大片。

  她一陣風似的朝辰兒這邊撲了過來,書包一甩,整個人跳到了辰兒的身上,像八爪魚一樣纏在辰兒的身上。

  因為這不小的沖擊力,辰兒腳下往后退了兩步,隨即便穩穩托住了她。

  “沉了。”他掂量了下,道。

  駱寶寶歡快的扭動著腰肢和小屁股,笑嘻嘻道:“沒沉,是我穿的多,嘻嘻。”

  辰兒不跟她辯解,到底是穿的多還是真的沉了,她這柔柔的小臉蛋和笑起來時候的小雙下巴已給了他答案。

  “哥,是不是我長大了你就抱不動我了呀?”駱寶寶摟著辰兒的脖子,有點擔憂的問。

  辰兒搖頭,“不會,不管你長多大,哥都抱得動。”

  一聽這話,駱寶寶立馬再次欣喜起來,勾著辰兒的脖子興奮的搖晃著,就跟蕩秋千似的。

  辰兒暗暗捏了一把力,幸好自己從小就修煉拳腳功夫,一日都沒有落下,不然,還真是有些扛不住這妹子啊!

  此時,兵兵他們這些孩子都過來了,一個個都好奇的看著駱寶寶的哥哥。

  駱寶寶趕緊從辰兒的身上跳下來,跟兵兵他們介紹道:“你們瞧,這就是我親哥辰兒,我哥哥在京城念書呢!”

  兵兵道:“辰兒哥哥?”

  辰兒卻笑了笑,糾正兵兵道:“我跟寶寶是雙生兄妹,照著年紀,我該喊你一聲兵兵哥哥。”

  “哎呀,對呀,兵兵比我大半歲,而我跟我哥是同一天生下來的,兵兵,你竟然喊我哥哥做哥哥,羞不羞呀?”

  駱寶寶笑了起來,并朝兵兵這做鬼臉。

  兵兵漲紅了臉的辯解道:“我看你哥哥比咱都高,我以為他是你娘之前生的嘛,哪里曉得他跟你是同一天生下來的呀!”

  說到哥哥的身高,駱寶寶驕傲的挽住辰兒的手臂:“我哥哥生來就是這么高大威猛,因為他將來是要保護我的,所以我哥哥很努力的吃飯,練習打拳,我哥哥可厲害了呢!”

  說起自己的哥哥,駱寶寶俏臉通紅,眼睛水汪汪的,典型的哥控。

  一方面是她的話太有渲染力,二來也是因為辰兒本身就鶴立雞群,五官俊美,站在那里,氣度非凡。

  所以這身邊很快就圍聚過來一堆學生們,幾乎都是比他矮的小孩子們,偶爾有幾個跟他身量差不多的,但年紀顯然都在他之上。

  辰兒直到這學堂其他那些大孩子們,念了幾年,要么就跟大白小黑兩位小表叔一樣去了鎮上的書院正式寄讀,為科舉正式做準備了。

  那些家里沒條件的,識了一些字后就輟學回家幫著家里人下地干農活去了。

  這邊,駱寶寶跟百靈鳥似的,還在繼續夸贊他,夸得天上地上僅此一個,除了這個就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這下,辰兒自己都有點聽不下去了,一張俏臉漲紅了幾分。

  “咳!”辰兒握拳在唇邊,假裝輕咳了一聲。

  “寶寶,天色不早了,娘還燒了飯在家里等我們回去呢,有什么話,明日來上學的時候再說好不好?”辰兒微笑著征詢駱寶寶的意見。

  駱寶寶道:“好呀好呀,你是我哥,你說了算。”

  辰兒笑了,抬手摸了摸駱寶寶的頭,然后順勢接過她的書包,另一手牽起她的小手:“走吧,回家。”

  到了家后,駱鐵匠和拓跋嫻他們都在堂屋里喝茶說話。

  看到這兄妹倆手拉手進了院子,第一個沖出來的就是駱寶寶養的那條小泰迪。

  小泰迪圍著這兄妹倆的腳蹦跳著,短短的小尾巴使勁兒的甩啊甩的。

  駱寶寶松開辰兒的手,蹲下身來把小泰迪抱起來放到辰兒面前,獻寶似的道:“哥哥你瞧,這條小狗是一個多月前娘帶我去慶安郡的花鳥蟲魚市場買的呢,它的名字叫泰迪,聽說血統跟咱這邊的土狗不一樣。”

  駱寶寶一邊擼著臂彎里小泰迪的小卷毛,邊跟辰兒這繼續介紹:“娘說,家里這邊的狗叫中華田園犬,咱的小泰迪長不大家里的土狗那么大的個頭,可小泰迪的腦瓜子很靈活,等到再大一些可以訓練它呢……”

  “是么?那都訓練它些什么技巧呢?”辰兒也好奇的問道。

  駱寶寶想了下,道:“扔小球啊,讓它去撿,訓練它坐著,站起,然后去幫咱取一些小東西。”

  “等到過年的時候,訓練它給家里的親戚朋友們拜年!”

  駱鐵匠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人也捧著旱煙桿子笑呵呵的站在前面的堂屋門口。

  兄妹倆齊齊望向駱鐵匠。

  駱鐵匠看了眼駱寶寶懷里的小泰迪,接著道:“早些年你們爹跟你們這般大的時候,有一回我去鄰鎮打鐵帶著他一塊兒,在集鎮上就看到一個耍猴的。”

  “那猴子耍的真叫一個好啊,翻跟頭,給人拜年,鞠躬,合著雙手的樣子老有趣了。這小泰迪若是腦瓜子好使啊,也可以照這那個訓練,肯定好玩!”

  聽到駱鐵匠這話,駱寶寶的眼睛都亮了。

  她撫摸這懷里的小泰迪,唇角揚起自信的笑容:“大爺爺,我的小泰迪可聰明了,加上還有我這個師傅在,保證不輸給那只猴,你們就等著瞧吧!”

  駱鐵匠咧著嘴笑。

  自家這小孫女最好強了,啥事兒打定主意去做,都會努力完成的。

  而辰兒則是寵溺的看了駱寶寶,以至于目光落到她臂彎里的小泰迪身上,都是愛屋及烏的柔和。

  “哥哥相信你和你的小泰迪一定可以做到的,不過眼下,咱先進屋好不好?”他柔聲問道。

  駱寶寶乖巧點頭,放下小泰迪,跟在辰兒身旁身側一蹦一跳進了屋子。

  洗手,去后院灶房幫忙拿碗筷和端菜,當飯菜全部擺上桌的時候,外面的天色早已完完全全黑了下來。

  王翠蓮走過去把堂屋的前門掩了起來,以防這風吹進來,把飯菜給吹冷了。

  駱鐵匠則是把堂屋里的好幾盞燈籠全給點亮,讓堂屋里亮如白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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