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是紫煙的手下,她是一個隱衛的暗諜,她受命在漢王的中軍大殿里,打探情報,顯然她打聽到了情報。

  而且是非常重要的情報。

  但是她同樣清楚自己已經暴露,不過她依舊決絕的寫好了密文,火漆封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走過了安義府的大街小巷。

  當她走出小巷的時候,看到了一排舉著火把的特別司探子和馮榮軒。

  “姑娘你好生厲害,特別司的探子跟了你一路,都沒找到你是什么時候把信送了出去。厲害,厲害!”馮榮軒不斷的給白梅鼓掌,這個女子最后還是把情報傳遞了出去。

  白梅的臉上掛上了一抹淡然的微笑,看著馮榮軒笑道:“你死后絕對下十八層地獄!馮榮軒,你妄為齊人!”

  馮榮軒搖頭,笑道:“我妄為齊人?!那齊國皇帝殺了我全家之時,他逼得我不做齊人!這一切都怪我嗎?!”

  “我才懶得跟你磨牙,既然抓到了你!嘗嘗特別司的酷刑!看你的嘴巴還是不是這么惡毒!”

  “皮肉還有幾分賣相,審訊之前,先讓大爺我爽一爽。”

  白梅的臉色,依舊十分淡然的笑著,她慢慢跪下向著大齊京城方向磕了個頭。

  她看著馮榮軒癲狂的模樣,搖頭嘲笑道:“你,不過是為了權力罷了,美名其曰復仇?你的父親母親知道你現在叛齊的行徑,九泉之下能夠瞑目嗎?”

  馮榮軒一愣,看著白梅出離的憤怒著,他抓起這個女人的衣領,目眥欲裂的看著她,憤怒的說道:“你現在是我的囚徒!你就不怕我一劍把你殺了嗎?!”

  白梅面對如此恐怖的馮榮軒,不以為意的將馮榮軒的雙手掰開,笑道:“你以為你抓到我了嗎?”

  馮榮軒雙手將白梅猛然一貫,摔在地上,對特別司的頭目笑道:“這個人先送到我府上玩上一夜如何?”

  特別司頭目笑道:“隨先生意。先生何時出發去南方?漢王問具體日子呢。”

  “明天!”馮榮軒立刻回答道。

  馮榮軒哈哈大笑,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白梅沒有掙扎,依舊是那種非常嘲諷的笑容。

  待到四下無人的時候,馮榮軒臉上的憤怒反而少了少許,從懷里拿出一小塊肥皂……

  “喝下去多久了?”馮榮軒將肥皂切下了一小塊,端了一碗水泡在了其中。

  白梅想了想說道:“有半個時辰了吧。”

  “傻不傻啊。”馮榮軒坐在燭光的長椅上,說道:“喝的是什么?龍箭草還是鉤吻草?”

  “你對我們隱衛的毒藥知道的這么詳細?”白梅終于有點疑惑的神情。

  “快點說。”馮榮軒不耐煩的說道。

  白梅氣道:“鉤吻。”

  鉤吻,又叫斷腸草,乃是牽機藥的主要成分之一,服用者一個時辰之內就開始四肢無力,全身疼痛,視力喪失,拖得久了就是脈搏全無。

  馮榮軒將肥皂水端給了白梅,居高臨下的說道:“把它喝了。”

  白梅搖頭,她并不知道那是何物,當然不會聽話。

  馮榮軒低頭和白梅對視了良久,才說道:“果然女人都是蠢貨啊。難道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

  白梅點了點頭,非常肯定的說道:“很明顯,所以才不能信你。你只是想知道我怎么將情報傳出去,進而將我隱衛在安義的勢力一網打盡!”

  “這是紫煙統領給我的信物。”馮榮軒掏出一物,說道:“現在你總該信了吧。”

  白梅的臉色依然堅定的搖了搖頭:“別詐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馮榮軒耳朵一動,臉上的表情突變,變得極為兇狠張狂,他哈哈大笑兩聲,神情極為不耐煩的說道:“把它給我喝了!”

  他也懶得跟她廢話,一把掐住了白梅的兩腮,將半碗肥皂水灌了進去。

  他把一個桶放在了白梅的面前,不一會兒白梅感覺腹部,如同翻山倒海一般,嘩啦啦的吐了起來,吐進了桶里。

  馮榮軒端著半碗干凈的水,說道:“漱漱嘴。”

  白梅一臉狼狽,惡狠狠的盯著馮榮軒,啐了一口,漱完嘴說道:“你給我喝了什么毒藥!”

  馮榮軒依舊坐在桌前說道:“肥皂水,催吐用的,齊人傳來的方子,吃錯東西或者服毒之人的緊急的救治方法。”

  “不過你服用的鉤吻的時間太久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來,你要是死了怎么辦?我總不能趁熱吧。”

  馮榮軒待在案前仔細的整理著各種出使用的文書和印璽,一直忙到了月上柳梢頭,才伸了個懶腰,看著白梅還活著,笑著說道:“你命大,居然還活著。”

  白梅靠在床頭,聽到馮榮軒說話,說道:“就是你死了,我也死不了!”

  “你這小娘子,嘴皮子也太毒了。”馮榮軒搖頭。

  “來吧。”馮榮軒將窗帷拉上,將外套一件件脫下,一步步向著白梅逼近。

  白梅看著馮榮軒脫衣服的模樣,驚恐的往后挪動了兩步,說道:“你要做什么!”

  馮榮軒看了看窗外,說道:“你說要做什么?你差點壞了我的大事!當然要給你點懲罰才行!”

  白梅依舊不停的外后挪動著,可是手被反綁在身后的她,怎么能逃脫了馮榮軒的腳步?

  “你不要過來!”白梅被逼到了墻角。

  馮榮軒一把白梅扔到了床上,小聲的說道:“你盡管喊,喊得聲音越大越好。”

  馮榮軒真的履行著自己在眾人面前的話,他要玩白梅。

  白梅驚恐的喊聲,還夾雜著打斗的聲音與驚呼聲,在寂靜的夜里,傳了老遠老遠。

  而兩個黑影在窗外等了很久,聽著屋內的叫聲,覺得褲襠在動。

  “走吧。”兩人離開了馮榮軒的屋舍。

  馮榮軒耳朵一動,深深的舒了一口氣,隔墻有耳的那兩人,走了。

  他今天第一次見秦漢卿,肯定不會被秦漢卿所信任。有人聽他墻角,才是應該有的事。

  他早就聽到了聲音,所以才懶得跟白梅磨牙了,直接硬上了。

  “啪!”白梅用力的甩了馮榮軒一巴掌:“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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