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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3章現在?在這?
蕭駿的話,讓若木反應了一下,她怎么也想不到,男人也會需要女人來負責。
在她的認知里,發生那事兒,女孩子吃虧,男人占便宜。
她還沒覺得委屈,怎么蕭大少爺反而先委屈上了?
不過,她從來沒有站在男人角度考慮過,莫非,男人和女人一樣,那什么之后,也會有一種被占了便宜的感覺?
那么她占蕭少爺便宜了么?
蕭少爺長得帥,而且不是一般的帥,是大姑娘恨不得把自己倒貼的那種帥。
蕭少爺身材也好,脫了有肉,穿上顯瘦......
哪個少女不懷春,若木也不是石頭人,面對美男,也會忍不住臉紅咽口水。
從這個角度來說,她確實不虧......
但若要說到第一次,她的第一次,不是也給他了么......
“可當初明明是你先主動......”
“那你不舒服么?”蕭駿一句話把她懟了回來。
若木漲紅了臉,她臉皮薄,不好意思一本正經地談論那種事,什么舒服不舒服,難受不難受......
她只知道一開始疼,后來就不疼了。
不疼的滋味,是怎樣的滋味?
若木無法描述,只感到渾身血液都在悄悄沸騰,現在的她,外冷內熱,別提多不自在。
“怎么不說話了?”蕭駿逼問她,甚至還帶著一種怨婦的口吻,“你在床上抱著我不松手,怎么下了床就不認賬了?”
若木簡直無地自容。
的確,除了第一次她不敢反抗,后面的幾回,她是心甘情愿的,再說心里也真的喜歡他,所以每次和蕭少爺在一起,她也是快樂的。
這么一想,她的確不能下了床就不認賬......
被蕭駿繞進來之后,若木開始認真琢磨著怎么對蕭少爺負責這件事。
錢,她是沒有的,沒辦法賠他錢。
結婚,也是不可能的,兩人這都是要分手的節奏了。
道歉?道歉有用嗎?
“蕭少爺想讓我怎么補償?我沒有錢。”
“我當然知道你沒錢,”他淡淡說著,手指輕輕捏著她的耳垂,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因為你是個小窮光蛋嘛。”
若木屈辱地瞪著他,而被他揉捏的耳垂又傳來陣陣癢意,屈辱中更多了一種害羞。
“您到底要什么!”
蕭駿攬過她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再陪我做一次。”
“......什么時候?”
“現在。”
若木不可思議地瞪著他。
這個要求本身就很離譜,還要求現在就做,若木環顧四周,這也不是辦事的地方啊!
“蕭少爺,你認真的,還是在逗我?”
“當然是認真的,”他用一張無比嚴肅的面孔看著她,“你覺得我像開玩笑?”
若木搖搖頭,的確不像。
“現在?在這?那個?”
“對,就現在,”蕭駿勾住她的脖子,吻著她的耳垂說:“條件是你得讓我滿意,如果我不舒服,不盡興,你提出的分手要求,我就不同意。所以想分手的話,就拿出你的誠意來。”
若木有點搞不懂大少爺的想法了。
他是在報復她么?
若木又往周圍看了看,剛才這邊沒人,但這會兒來了幾個年輕男女,雖然和他們有一段距離,但他們真的要做點什么,人家也能發現。
若木為難地說:“我可以答應你這個要求,但能不能換個地方啊?那邊有人,會看到的。”
蕭駿抿抿唇,一副很勉強的樣子,然后嘆了口氣,眼神一挑,看向遠處,“那就去那邊吧。”
若木順著他眼神的方向看去,蕭駿說的是去假山那邊,那假山層層疊嶂,倒是沒人打擾......
“室外會不會有點冷?而且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若木很貼心地建議著。
其實是她覺得別扭,假山那邊都是造型嶙峋的怪石,怎么......
哎,大少爺任性,也不能不考慮實際情況啊。
大少爺卻說:“沒關系,站著也行。走吧。”
“......”
蕭駿已經站起來,正要走向假山那邊,回頭看了眼還坐在長椅上的她:“要我抱你過去么?”
若木蹭地站起來:“不用,我自己走......”
于是兩人一前一后地走著,若木是越走,步子越沉。
因為一想到自己是要和蕭少爺那什么,就感到窘迫到了極點。
她低著頭,但也同時小心瞄著周圍的人,怕被人看到。
蕭駿嫌她走得慢,大步走到她面前,牽起了她的手。
于是若木就像被老鷹叼住了的小雞仔,快速倒騰著雙腿,也很難跟上蕭駿的大長腿。
而且總覺得哪兒不對勁。
她瞧了眼蕭少爺,他的反應不太正常,別是在逗她玩?
但通過蕭駿握她手的力度,比平時要用力的多,若木感覺,他的平靜只是表象而已,他應該是生氣的。
若木不敢再說什么,只好快步跟上。
到了假山這邊,平坦的小路上多了一層鵝卵石,若木穿著高跟鞋,本來就不習慣,蕭駿走得又快,她兩步就崴了腳。
若木驚叫著,幾乎跪倒在地上,還好蕭駿一直拉著她的手,及時扶住了她的身子。
若木趴在蕭駿的懷里,可憐地說:“蕭少爺,走慢點行嗎?”
蕭駿什么也沒說,直接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若木窩在他懷里,小心瞧著他的臉,冷峻的側臉,隱藏著怒氣的深眸,還有那抿緊的唇,讓若木不敢吱聲,甚至有點腿軟。
她感覺蕭駿不是要帶她去做那種事,更像是要把她拆吧拆吧生吞了。
蕭駿抱著她,繞到了假山一側。
若木這才注意到,假山下有一扇精致的小木門。
然后蕭駿把她放下來,輸入密碼,門鎖發出“嗶”的一聲,門打開了。
蕭駿攬著她的腰,便進了門。
假山內是怎樣的別有洞天,若木都沒有看到,她只知道到處都漆黑一片,只能聽見蕭駿的呼吸聲,她恐懼到了極點,只好緊緊拉著蕭駿的手。
“蕭少爺,有燈嗎?我害怕。”
這樣說話時,甚至還有洞內的回聲。
他卻沒有回答,而是將她緊緊抱在了懷里,按著她的后腦,吻住了她的唇。
蕭駿的吻,像發泄,像報復,帶著一種仿佛要將她摧毀的勢頭,將她的一切都吞進了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