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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4章怕什么來什么
凌影暗嘆了口氣,對母親說道:“您還有事嗎,沒事我繼續睡了啊......”
“等等,我還沒問完呢!”
凌影把手機換到另一邊,無奈道:“我該說的都說了啊,您還要問什么嘛!”
“我問你,你那個‘普通朋友’,還在你那么?”
聽出老媽語氣里的揶揄,似乎并不相信她,于是凌影堅定地說:“人家早走了,昨晚只是借宿了一下而已,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行行行,我進電梯了,一會兒再說吧。”
不等她回答,母親主動掛了電話。
凌影按了按太陽穴,把手機丟一邊,重新躺下,心想著如果老媽一會兒再打電話來,她也不接了。
這會兒她腦袋暈乎乎的,非常遲鈍,就怕說露了。
而母親也并沒有再打來電話來。
就在凌影閉上眼睛,正要睡著的時候,“叮”的一聲,防盜門的門鎖打開了。
一聽見那門鎖聲,她猛然睜開眼睛:“完蛋!”
然后一個激靈坐起來,從地上抓起睡袍,裹在身上就往外沖。
在密碼鎖里錄了指紋的,除了她,就是她老媽。
所以來的人,不會是別人。
在經過浴室門口的時候,凌影頓住腳步,推開浴室門,對著里面正在淋浴的那位說道:“我媽來了,你不許出來!”
“什么?”
他關掉了花灑,頭發剛用了洗發水,還有泡沫,健碩的身體上也掛滿了水珠,看得凌影咽了咽口水。
她趕走了腦子里的胡思亂想,壓低聲音重復道:“我媽來了!你在這待著,別出聲!”
阿飛愣了下,“已經到了?”
凌影點點頭,低聲威脅道:“你要是敢出來,我就殺了你!”
阿飛挑了下眉梢。
凌影顧不上再多說,關上浴室門,跑出了主臥。
此時母親已經走進屋里,正從鞋柜里找拖鞋換。
聽到凌影的聲音后,老媽抬頭看了她一眼,說道:“我放在你這的備用拖鞋呢?”
這時,凌影注意到,那雙男士皮鞋,無比刺眼地出現在鞋柜下面。
凌影心頭一驚,大喊了一聲“媽”,同時朝著玄關跑過去。
老媽被她嚇了一跳,撫了撫胸口,說道:“一驚一乍,你要嚇死我!”
凌影抱怨道:“是你要嚇死我啊!您怎么說來就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而且您怎么不敲門啊!”
一邊說著,她一邊彎腰給母親拿拖鞋,同時把阿飛的皮鞋一踢,藏在了柜子最下面的縫隙里,然后觀察著老媽臉上的表情。
老媽似乎并沒有注意到那雙皮鞋,凌影悄悄松了口氣。
母親換了鞋子后,便進了屋,說剛才不是打電話說了么,要進電梯了,而且也問了她家里有沒有人嘛,聽說她自己在家里,才直接開了門的。
凌影咕噥了一句:“就算我自己在家,您好歹也照顧下我的隱私嘛......啊!您干嘛打我!”
她揉著胳膊,郁悶地看著眼前的母親。
剛才話都沒說完,就被老媽打了一下,而且正打在她胳膊受傷的位置。
這傷是拜浴室里那家伙所賜,剛才他抱她到床邊的貴妃榻上,把她放下的時候,胳膊正撞在貴妃榻的扶手上,磕青了。
想著自己剛才遭的罪,此時又被母親打,真是有苦難言。
“我是不是您親生的嘛!”凌影委屈地看著母親。
母親愣了下,卻好像比她還委屈似的,說我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你都不接,還不是怕你出事了,才來你家里看看。你這小白眼狼可好,一個月不回家看老媽一次也就算了,我來看看你,你還要嫌我侵犯你隱私......
巴拉巴拉,母親機關槍一般念叨著,凌影的兩只耳朵跟著嗡嗡作響,然后選擇性的失了聰。
這么站了一會兒,就覺得腿發軟,干脆就近拉開餐椅坐下,順手給母親倒了杯水,母親潤了潤嗓子,繼續嘮叨......
凌影拄著下巴發起了呆。
母親嘮叨她是家常便飯,早習慣了。
這會兒,她一邊聽念經似的聽著母親的嘮叨,一邊觀察著母親,她這位漂亮的媽媽,要是能安靜點就完美了。
哎,所以說人無完人啊。
不過,母親是真的好看,而且非常有魅力,以前她和老媽去逛街,不止一次被人當成姐妹。
而且母親懂時尚,活得那叫一個精致,穿衣打扮也比她有品位。
其實她以前也愛打扮,但后來......沒心情了,就想穿什么穿什么,除非有正式場合,平時根本不修邊幅。
因為這個,老媽不止一次搖頭嘆氣,也經常來幫她整理房間、收拾衣柜,每次都會心疼地說:“女兒啊,他走了,難道你就不過了么?”
她也想好好過啊,可就是打不起精神來,每天早上睜開眼,對新的一天也沒有什么期待,感覺自己就像一塊死肉一樣。
她知道她病了,而且病得不輕,可是這治病的藥在哪兒呢?
老媽突然說道:“我問你話呢,聽沒聽著?”
凌影回過神來,“什么?”
老媽無奈搖頭,然后往陽臺一指,“我說,那身男人的衣服是哪兒來的?”
凌影頭皮一麻,看向陽臺晾衣桿。
阿飛的衣服還掛在那......
眼看要被穿幫,凌影急中生智,說道:“哎呀,我那朋友的嘛,昨晚他把衣服洗了,這是忘了帶走了嘛。”
母親瞇了下眸子:“他把衣服落在這,他穿怎么走的。”
凌影說道:“我這不是放著一些男士衣服么,本來是給喬清澤買的嘛,就借給我朋友一身。”
她說完喬清澤,母親的神色就變得憂郁了。
母親來到她面前,拉開另一把餐椅坐在她面前,心疼地拉著她的手,“你怎么還留著那些衣服呢,我不是讓你捐了嘛!”
凌影笑了下,低下頭,捏著手指,“反正又不占多少地方,我就留著了。”
她知道,自己看起來比較悲傷,但其實她不是在難過,至少現在不是。
以往談論喬清澤,她心情都很壓抑,但這會兒她根本顧不上。
現在她精神高度緊張,留心聽著主臥那邊的聲音,生怕那家伙發出點什么動靜。
然而怕什么來什么,浴室那邊傳來一陣流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