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穿成反派太監,靠沙雕被天下爭搶 > 第61章 你看皇上一動不動跟王八似的
  百姓們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

  “嘿,這皇家吵架跟我兒子跟他妹妹吵架差不多,兇得很哪。”

  “到底哪個是郡主?有啥區別啊?”

  “一個封的,一個皇家親的,你說什么區別?你管你兒子叫阿大,也管路邊的狗叫阿大,你覺得哪個親?”

  “我那不孝子,別提他!”

  “你們這群沒文化的,你們沒聽見啊?人正經郡主把皇帝罵一頓還給封地,別的郡主給不給地看心情,這還不好分。”

  “說起來,就是那個女的把壞人帶走了吧,皇上不知道是不是啊?”

  “肯定不知道啊,你看鬧的,知道還能鬧成這樣,臉都綠了。”

  月拂泠瞅了眼君鏡,還好,沒有罵她的時候綠。

  不愧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男人。

  刑場上一團亂。

  一群賊匪本來蔫蔫的等著被砍頭,這會也都伸長脖子看熱鬧。

  溫倦面朝君鏡跪下,“溫倦管教不嚴,請皇上治罪。”

  君黎道:“溫倦你最好別惹我,這事跟你沒關系。一人做事一人當,溫曦你不是一直覺得自己是女中豪杰嗎?自己干的事不敢認?又蠢又廢。”

  溫倦看向溫曦,眼眸含痛,“小曦,過來認罪。”

  溫曦往后退,“我不,我不要她看我的笑話,我不要,我沒罪!”

  君黎:“你本身就是個笑話還怕人看。”

  游淮澤湊近月拂泠,“弟,她罵人的時候跟你好像哦。”

  月拂泠:“別胡說啊,我從來不罵人。”

  她想了想,警告游淮澤,“你可別對瀟月郡主……”

  話還沒說完,就驚恐的看見游淮澤走到君黎身旁,扭捏著小聲說了一句話。

  然后只見君黎對他微微一笑,然后一腳把他踹到了人民群眾中間。

  去到群眾中,又從群眾中回來,游淮澤惆悵望天,“弟,我戀愛了。”

  月拂泠:“你跟瀟月郡主說什么了?”

  游淮澤沖她拋一個媚眼,深情重復:“你不好好走路非要跌進我心里,太重了攆都攆不出去。”

  月拂泠指著剛才游淮澤被踹倒的位置,“自己滾。”

  游淮澤生氣,一字一句道:“自!己!滾!就!自!己!滾!哼!”

  然后氣勢洶洶的大步走到群眾中間。

  剛才接住他的幾個男子道:“兄弟,又來了。”

  游淮澤朝前后左右拱手,“這位置視線好,吃瓜聽得又清楚,看得也清楚,我超喜歡這里的。”

  “看出來了,這么客氣,來就來,還給大家伙拜個早年。”

  “……”

  刑場上,溫倦叫了溫曦好幾次,溫曦都不愿意認錯,反而跑到君鏡身側,抓住他的袖子求他,“皇上,皇上他真的就是祝逸,你看他的長相,就是他啊,皇上你快砍了他,砍了就沒事了,砍了就過去了。”

  高歌上前,在那囚犯脖頸左右摸索一陣,撕下人皮面具。

  那人脖子后面插著祝逸名字的斬條木牌,人卻根本不是祝逸。

  要是換個人,或許就糊弄過去了。

  可祝逸作孽太多,殺人放火之事做得明目張膽,許多人都認得他的臉。

  溫曦話音戛然而止。

  君鏡拂開她的手,道:“溫倦。”

  溫倦在他腳邊重重磕了個頭,“臣一定會給皇上一個交代。”

  君黎冷笑,“惡匪頭子都敢放,還有什么做不出來?”

  突然,那假囚犯身體倒下,嘴角流出鮮血,身體痙攣一陣后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高歌探了鼻息,對著君鏡搖了搖頭。

  死了。

  君黎毫不留情,“還是個死士,溫曦,你挺能耐啊。”

  大概是見溫曦跑不掉,君黎心情很好的玩起了指甲。

  溫曦哭了,眼淚沿著臉頰滑落,她想去抓君鏡的衣服,被走過來的君黎一把推開,“碰什么碰?那個小太監你是干什么的?還不過來護著我皇兄?你還跟人議論上了是吧!”

  月拂泠忙把瓜子還給旁邊的大嬸,說完最后一句話,“我覺得這個郡主能贏,而且我覺得她屁股不大,好不好生養就不知道了,”

  然后顛顛的跑到君鏡身邊,表情嚴肅的伸開雙臂,把溫曦攔住,“溫小姐自重!”

  君黎很滿意這句溫小姐,“不錯,長得像個沒腦子的,沒想到還有一點。好生守著,不許離開我皇兄半步!”

  月拂泠干笑兩聲,好像在夸她,不確定,再看看。

  “郡主您剛剛說讓我離皇上遠一點來著。”

  君黎:“我說你就聽,你是我的人還是皇兄的人?”

  月拂泠張了張嘴,算了,就當嘴炮之間的惺惺相惜。

  “皇上的皇上的。”月拂泠忙道。

  君黎哼了一聲,頭發一甩,走到正面觀看溫曦的慘相。

  君鏡看著面前的背影,手指勾住月拂泠的腰帶,把人往后帶了帶,離溫曦遠了些。

  月拂泠頭頂帽帷,帽沿在額中,頭發往后梳,垂在后背。

  此刻她與君鏡之間隔著一拳距離,一陣風來,便將她的發尾吹到君鏡胸口,與龍紋纏繞,同玉珠繾綣。

  君鏡垂眸看著,喉結動了動,耳邊溫曦的哭喊聲似乎都遠去。

  宮里的太監,頭發都這么長嗎?

  該剪剪,耽誤干活。

  “皇上,皇上救命啊,你知道的,郡主一直恨我,她一直想殺了我,救命,皇上救命。”

  溫曦隔著月拂泠,委屈巴巴的望著君鏡,但君鏡一直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皇上竟真的如此狠心,全然不顧過往感情,溫曦心頭一陣絕望。

  溫倦將溫曦拽到一邊,臉色冷如霜,“小曦,如今最要緊的是抓回祝逸,給百姓一個交代。告訴我祝逸在哪里?你必須說。”

  溫曦小臉幾乎失去了血色,低著頭不敢看人,她感覺得到,所有人都在看著她,所有人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

  日頭更高了,本來曬了很久,已經有人開始不耐煩。

  于懌恨不得打人,怒道:“你是不是溫家的?你想害死大將軍和少將軍嗎?!”

  溫倦眼底閃過失望,疲憊道:“跪下。”

  溫曦不敢置信的抬眼,“哥哥?”

  溫倦直視著她的眼睛,“跪下!”

  于懌上前,一腳踹在溫曦后腿彎,溫曦膝蓋砸在地上,咚的一聲。

  溫倦手持軍棍,一棍打在溫曦后背,將人打得趴到地上。

  溫曦不敢置信的大喊:“哥哥!我是曦兒啊,你做什么?!”

  溫倦的傷口因太過用力又滲出了血,她握緊軍棍,一字一句,“私放死囚,知法犯法,此為罪因。隱瞞不報,抗拒問審,故上刑問之。祝逸在哪?今日,你不說,我就打到你說為止。”

  說完,又是重重一軍棍打在溫曦屁股上。

  地面骯臟血污,混合著死囚因恐懼流出的尿液,被太陽烤得又腥又臭,溫曦白凈的臉和手指沾上污泥,惡心得她直犯嘔。

  前面就是跪著的死刑犯,她比死刑犯更狼狽。

  再前面是踮著腳看熱鬧的百姓。

  人的目光比太陽更加灼人,刺得溫曦身心都痛。

  她大聲的哭了起來,“哥哥,哥哥……”

  溫倦紅著眼,握著軍棍的手顫抖著,正要打第三棍時,軍棍被君黎奪了去,“這點力度打什么打?還帶傷打,想徇私?我來打!拿鞭子來。”

  說著,看向月拂泠,“你的藥呢?趕緊給他吃兩顆,看不見他要死了啊?這副死樣子,想死在這訛我,沒門!”

  月拂泠忍不住道,“郡主你不是說死了算了嗎?”

  君黎瞪她,“哪來的煩人小太監,記我的話做什么?喂他吃藥!”

  說話間,月拂泠已經把溫倦扶到一旁坐著,“溫將軍啊,別動氣別動氣,這血流的。你看皇上一動不動跟個王八似的,他肯定有辦法的,別急啊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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