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穿成反派太監,靠沙雕被天下爭搶 > 第295章 皇上,我出門得罪人去了
  君鏡莞爾,含笑嗯了一聲,也不知在贊同月拂泠,還是在贊同游淮澤。

  顏灼板著臉,“蓮池若知曉你如今是這副模樣,定不會還俗。”

  佛子自有佛子的驕傲,蓮池能留在君鏡身邊,有惺惺相惜,亦有互相欣賞。

  但是現在君鏡這副樣子,讓顏灼很懷疑他的腦子也有病。

  可蓮池似乎又很喜歡這同樣腦子有病的小太監……

  顏灼陷入了沉思,不明白蓮池到底為何死心塌地的幫這兩人。

  后面又說了什么顏灼沒再聽了,只知道月拂泠跟祁夜辭吵了幾回,然后祁夜辭被叉了出去,拽著他一起走的時候,告知了他的任務:“用你最后的臉面去求見我父皇,拖住他。”

  顏灼皺眉,“為何是本主?”

  祁夜辭已經拽著他遠離了廂房十多步,聽到這話停下腳步,回頭指著君鏡所在的廂房,“那里面的人,除了你,每一個都是我父皇的心腹大患,心頭之恨。”

  顏灼冷冷看他。

  祁夜辭立刻道:“不是說你配不上心腹大患四個字的意思,是你好歹以前跟我父皇能說得上話,你找他不會直接被砍死。”

  于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顏灼到元宸皇宮拜訪。

  他想來想去,找不到合適的借口,最后想起了一位故人兼仇人,讓人傳話給祁夜縉,“當初大鬧金焰和元宸皇宮的月拂泠,本主有她的消息了。”

  祁夜縉一開始并不打算見顏灼,顏灼在金焰暗中幫助景湛的事,只要想查就能查到。

  祁夜縉已經將他劃為了君鏡那邊的人。

  但聽到月拂泠這三個字,他改變了想法,吩咐宮人,“請他進來。再去將月帝臺的貴客請來,不,本皇親自去請。”

  祁夜縉很快走到一間特意用來待客的宮殿外,見殿門關著,親自上前,握住門環輕叩,“極瞳圣者,您在嗎?有關月帝臺的事,本皇……”

  殿門被打開,極瞳眼睛上依舊蒙著黑紗,負手而立,高深莫測之態,聲音少了少年的輕快,多了幾分厚重,“月帝臺何事?”

  祁夜縉笑了一下,道:“極瞳圣者守護月帝臺,應當知道禍世劍主,古藺僧人曾告知本皇,禍世劍主名月拂泠,與月帝臺有關。不瞞大人,此女與我元宸有仇。”

  “咳咳!”極瞳被口水嗆到,背過身去咳了好一會,再說話時聲音都啞了,“差點忘了這事……你,別叫我圣者,我們不熟,你跟三罰一樣喚我一聲大人便可。至于那叫月拂泠的女子,的確與月帝臺有關,至于有仇……”

  他十分真誠的對祁夜縉說:“身為一國之君,有仇必報,百倍奉還,我支持你!弄她!”

  祁夜縉露出勢在必得的眼神,“有大人這句話,本皇安心多了。”

  極瞳撓了撓頭,“就是吧,恩怨情仇這種事,月帝臺不能插手,所以不管你報不報得了仇,月帝臺都無法插手,你要靠自己。”

  祁夜縉:“那是自然!您不愧是世外高人,方才本皇還以小人之心揣度,以為您會維護月帝臺的人。”

  極瞳:“怎么會!我們月帝臺向來不會插手人間事。”

  祁夜縉:“如此甚好,正好有一人來求見本皇,說是知道月拂泠的消息,真假不知,還望極瞳大人能一同前去,辨別真假。”

  說著,祁夜縉又趕忙道:“差點忘了,月帝臺不可插手這些事,是我疏忽,這事……”

  “我去!萬一有人冒充月帝臺的人呢?這事我必須出面!”

  祁夜縉一喜,“大人果然明理。”

  極瞳回身作勢要關殿門,只露出一個腦袋,對祁夜縉說:“你等會,我換個衣服。”

  能讓元宸帝等在殿外的,也就只有月帝臺的人了。

  祁夜縉雖心有惱怒,面上卻不顯,應道:“不急。”

  極瞳一進殿就被白桑拽住,“你是真活膩了啊?讓他找小主人報仇?”

  極瞳扒開他的手,“想什么呢?月帝臺不能插手這些爭端,他報仇?還不知道最后誰哭呢?之前她差點發瘋,你又不是不知道,祁夜縉落井下石,把她逼到那份上,還差點害死人皇,就她那破性子,她能放過他?哎呀所以說她到底是怎么摻和進這些事的?費了那么大勁就為了別讓她摻和,現在倒好,白費!”

  白桑反應過來,“你是想讓她趁著還未恢復記憶,把仇報了?”

  “廢話,等她想起來,月帝臺的使命就要落到她頭上,到時候她對人世帝王出手,等著被雷劈呢。”

  極瞳隨便換了件外衣,“我都說了,不必著急告訴她一切,只要帝星不滅,災星不出,隨便她折騰。哎,其實我還是想讓祁夜縉折磨折磨那死丫頭,希望他挺久一點,我再找不到比他更合適的人了。”

  白桑直接忽視了他的后半句,道:“也是,她難得自由。”

  極瞳望了望天,雖然隔著房頂,大白天的也看不到星星。

  但這是他的習慣。

  他拍了拍白桑的肩膀,“你別用這種心疼的語氣,我看她現在這爛脾氣,等她想起來,倒霉的大概率是月帝臺,心疼心疼你自己吧。”

  白桑微笑,“我只是琴家傳人,只有你倒霉。”

  極瞳咬牙切齒,“我已經選了白家做另一供奉世家,你別想跑!”

  與此同時,月拂泠、游淮澤和景湛喬裝完畢,裝備出發。

  她回頭沖看書的君鏡喊:“皇上,我出門得罪人去了!”

  君鏡眉宇間掛著擔憂,卻只道:“天黑前一定要回來。”

  “放心吧,這回不燒東宮,流程我熟。”月拂泠應完自己愣了一下。

  她好像越來越能接受自己從前做過的事了。

  從前她只覺得得罪元宸帝和金焰帝這件事是她那所謂的祖宗用她這具身體所為,與她無關。

  但是現在,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具身體,把這具身體做的事,不管是不是她本心所為,都全部擔了下來。

  那位祖宗,到底是怎么控制她的身體的?她現在又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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